他下定了决心,在超越牛岛若利之前,鹫匠阳太就是他此刻最应该先注视的人。如此坚定的想完了之后,五色工感觉自己好似突然有了使不完的力气。跟着鹫匠阳太后面捡着球。鹫匠阳太捡了没一会儿,就歇下来了。因为实在有些没意思,他也根本不用在场地上过多的去观察,因为这个球场也没什么可观察学习的。但他也没有让自己休息下来,而是在脑海中模拟,如果是牛岛若利训练,他会训练哪一种打法。牛岛若利在十九岁那年开始有了力量上的瓶颈,这个瓶颈持续了很长时间,大概在鹫匠锻治的去世的那一年,也没有好转。鹫匠阳太就只记得,当时牛岛若利独自站在爷爷墓前发呆了一下午,最终只说了一句话,“老师,我好像看不清排球这条路,我还能走向哪里了。”后来他才知道,牛岛若利19岁那年去打一场职业联赛,失利的有点惨,甚至上了新闻热闹了一阵。那会儿的鹫匠阳太已经不打排球了,所以没关注,后来重新关注,才知道在那段时间的牛岛若利过得真不容易。牛岛若利19岁的那一场职业联赛,在失利之后,直接上了社交平台的热度榜。毕竟他是当时霓虹排球运动上,最受关注的新人之一。牛岛若利在十八岁入选国家队打了一场国际比赛一战成名之后,更多的人开始关注他。在国际上,能从高度和力量上也毫不逊色的霓虹选手,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霓虹体育爱好者的心头好了。然而第二年的职业联赛牛岛若利彻底哑火,之前所有累计下来的期待,在一下子落空的时候,大部分人会选择把自己的怒火转向他们投入期待的那个人。没有人能接受曾今带来荣誉的那个人,会突然地出现失败的字眼,明明他们知道,没有人会一直赢下去。哪怕知道这些,那极大的恶意也会全都落在这位带来荣誉和期望的这个人身上。牛岛若利本就不善言辞,也不知道那期间他是怎么过的。但鹫匠阳太能够感受到那种感觉。毕竟他也有期望落空,千夫所指的时候。沉浸在这样的回忆中,鹫匠阳太已经不太愿意关注这场没什么意思的练习赛了。好似场内的人也没什么积极性,也不知道因为他那一球,还是真意识到自己打的有问题,开始畏首畏尾了,看着更没意思了。在他放空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牛岛若利从教练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并且走到了鹫匠阳太所在的球场位置。站在鹫匠阳太面前。“跟我走。”牛岛若利只说了这句话,目光一直落在鹫匠阳太的身上,等待着鹫匠阳太的回应。鹫匠阳太有些恍惚,但还是反应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嗯。”
见鹫匠阳太答应了他的话,牛岛若利转过身,就领着鹫匠阳太离开了这片球场。而就在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快彻底离开时,牛岛若利站住了步子,停了下来,又转身扫了一眼球场内的所有人。“今天没必要上场了,都去捡球,连基础的扣球和发球都做不好的话,还是从最基础的开始,重新练。”这句话说完,牛岛若利再次提起步子,带走了鹫匠阳太。众人有些沉默,不敢吱声。相比较对鹫匠教练过于严厉的恐惧,大家对牛岛若利的敬畏,更能让他们在这时候,只有哑口无言。低头应声,“是。”鹫匠阳太能够感觉的出来,自从牛岛若利回到体育馆训练场地,场内的气氛明显发现了变化。那种懒散的氛围一下子消失了,大家更专注的进入到了自己的训练中。明明周遭还有加油声,沟通声,球击到地面的声音。可总感觉馆内的气氛不算很热闹。鹫匠阳太跟在牛岛若利的身后,一直走着。终于,牛岛若利在一片球场前停住了脚步。“这是1号球场。”牛岛若利认真的介绍道,“是我们正选所待的球场。”白鸟泽的排球部室内体育馆很大,能容纳八个球场,夸张来说是一眼看不到头的。毕竟白鸟泽排球社团人数加上新来的社员快八十人了。一号球场就是准备给正选队员训练的。鹫匠阳太来到这儿就看到了,曾今做过自己对手的白鸟泽排球部正选们。“阳太酱来了啊。我们一定会特别关照你的!”天童觉探出头,早有准备现在的这一幕一般。“不用……吧。”鹫匠阳太有些不好意思。“鹫匠教练让新人捡球,只是为了锻炼新人在球场内能够更关注球的动态,你在8号球场根本没有意义。”牛岛若利难得一开口说这么长的话。“我也这么认为啊,但是球场分配是鹫匠教练亲自安排的。”天童觉假装思考了一会儿。“阳太酱,你爷爷为了避嫌,已经到了虐待你的地步吗?”鹫匠阳太:……不至于,不至于。“爷爷对我很严厉。”鹫匠阳太也不知道怎么阐述他爷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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