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自己订亲;怨恨他为何说要与她退亲,最后却让自己来守这个望门寡。
她心里烦乱,一阵子怨恨,一阵子忏悔,觉得自己被邪魔入侵,失了清正良善之心。
于是有一日,那位冤家又跳墙进来,即便笑颜如暖阳,温柔似春风,叶梨也冷着脸,道:“这里是道院!我是为未婚夫守寡的寡妇!还请以后莫要再乱闯,否则……”
那张俊脸上笑意不消,凑过来问:“否则什么?”
叶梨就咬牙道:“否则我便去告知……”
他皱了皱眉,凤眸微滞,失了点神采,有些可怜巴巴。
叶梨以为他怕了,心下又有些犹豫。那张看似可怜的脸,却越逼越近。他最近常爱凑近叶梨说话行事,可是这次,叶梨总觉有些不同,生出了警惕,抬脚往屋子里跑去,才要靠近门口,却已被他抓住手。
但是他并未用力,反纵着叶梨跑进了屋子,只是也把住了叶梨手里的门,让她难以逃了进去。然后,把着门的右臂渐渐向下,揽在了叶梨腰间,另外一只左手也已拦在了叶梨脑后,俯身吻住了她的惊呼。
叶梨是想过要挣扎的,不过似乎才只起了个念头,就被他的檀香气息弄了个晕晕乎乎,几乎要忘了如何呼吸。
心里有种悸动似被汲取放大,连害羞都暂时被埋葬。
等她总算清醒,发现被压在门板上强吻,又被头上的日光、天边的夕阳、山上的林木、院中的所有物什看了个干净,心里说不出是羞还是怕,伸手要去打他,却尚未扬到他脸上,竟然又羞又恼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发现屋内已经燃了灯,自己躺在床上,而那个“坏蛋”正支臂斜躺在自己身边,轻轻摸着她的脸。
叶梨立时压抑地哭起来。
罪魁祸首却微微笑着,把她揽在怀里,揉着她的背哄她。
哄了半天,她仍是哭,就吓唬道:“你再这样哭,我就再亲你一口。反正不亲也是哭,亲也是哭……”
他作势要掰叶梨的头,吓得叶梨忙努力止了哭,却仍是停不住身体的抽噎,倒似打嗝一般。他又开始帮叶梨拍背,一时拍一时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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