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脸上浮现一个浅淡的微笑。
在遇到区可然之前,连季明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有这样的癖好——看着区可然被逼到绝境,挣扎、疯狂、绝望,竟比之前任何一次床事都要兴奋。相比之下,以前那些床事纯粹是出于动物本能的泄欲,根本与“欢爱”二字毫不沾边。
季明俯下身,勾着区可然的下巴,说:“骂呀宝贝儿,怎么不骂了?”
区可然眼眶里噙着泪,但就是倔强地不让它们流出来,啐了声:“变态!”
“嘶——”季明夸张地揉了揉心口,叹道:“真奇怪,你越骂,我这里越痛快,怎么回事?”
区可然闭了嘴,一时不知道该哭、该闹、还是该服软求饶,姓季的王八蛋,软硬不吃,根本让人无计可施。
季明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抚摸区可然颈边的小蛇,那里紧挨着大动脉,此时正剧烈有力地跳动着,像是一条活过来的生灵。
季明对此很是欣喜,指腹反复揉搓着那处纹身,犹觉得不够,又低下头去,对准那里又舔又咬。
区可然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还是受不住季明唇舌的刺激,敏感地偏过头,像一只受惊的鸟儿。
季明对于区可然的敏感反应喜欢得不得了,愈加疯狂地吻着区可然的脖颈,舌尖带着湿漉漉、软乎乎的触感,扫过每一个敏感的毛孔,直把区可然舔吻得呼吸大乱。
季明停在小蛇纹身上,用唇口感受了许久铿锵有力的搏动,方才依依不舍地直起身。
区可然的脸颊已经飞起薄红,咬紧了下唇才没有溢出呻吟,适才眼中的愤恨已经消退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矛盾与隐忍。
“混蛋……要干快干。”区可然色厉内荏地说。
“我不要。”季明竟一口拒绝,道:“宝贝儿,夜还长,不要这么心急。”
季明将一记浅吻印在区可然唇上,转身走向衣帽间,从柜子里翻出他特地为今晚准备的“秘密武器”。重新走进房间,手上抱着个收纳箱。
区可然凭直觉判断那里面绝对没什么好东西,他紧张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安地问:“你要干什么?”
季明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打开箱盖,猛地将箱子倾倒。十几种形状各异、功能不一的成人玩具,铺了小半张床。
季明用指尖轻轻拨了拨这些玩具,目光灼灼的样子,俨然一个贪玩的孩子见到一大堆心爱的玩具。
在区可然进门之前,季明已经细心地用酒精把每样性道具都擦拭过一遍,又研读了一遍说明书,摸索了一遍操作方法,只等着在区可然身上实践。
区可然瞳仁骤缩,如见鬼一般,整个身子往床的另一边缩去。但手被固定住,他再怎么逃避,活动范围也十分有限。
“先挑哪个好呢?”季明认真地思考着。
“季、季总……听我说,您听我说……”区可然声音发颤,嘴唇也白了,刚才的戾气消失殆尽,一副泪眼汪汪的可怜样。
“嗯?”季明愉悦地看向对方。
“我……我听话,乖乖的……我配合你我保证……能不能别、别用这些东西……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区可然说得委屈,演得也动情,但是季明知道——这只小兽最善伪装,表面上装得可怜兮兮,内心里恨不能一口把猎手咬死。
他是不会轻易屈服的,那么……就调教到他真心实意地屈服好了。
季明抬手擦去区可然的眼泪:“啧啧啧啧,这个样子,真的一点儿也不像别人眼中的区老师。白天温和可亲、光鲜体面,晚上……”季明把沾染了泪的手指送到嘴边,舔了舔。
“……晚上被人绑在床上,玩弄到哭泣。”
季明笑了,笑出三分扭曲、七分自嘲。
他又何尝不是白天晚上两幅面孔,白天矜贵禁欲,晚上淫乱癫狂,处心积虑地把面前这个漂亮男人骗上床……只想着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狠狠地操弄,不到精疲力竭不肯罢休……
他揣着这样如痴如狂的欲念,攥紧区可然衬衣的左右衣领,忽一用力,衬衣从上至下裂开,扣子崩了一地。
他俯下身去,将唇覆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粉嫩挺立的乳尖上。
区可然天生一副冷白皮,骨架颀长但不宽阔。如果没有刻意地健身,他本应是弱柳扶风那一挂的。
为了稳固自己的猛1地位,区可然通过近乎严苛的力量训练和饮食控制,好不容易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满身腱子肉的“猛男”。加上他个儿高,穿上衣服之后,好像也确有几分硬汉气质。
但剥了衣服,那一身白生生的细皮嫩肉,以及颜色浅淡的体毛,瞬间打破了硬汉的伪装。就连健硕的胸肌,都因上面那两颗粉嫩嫩的奶尖儿,而变得色气娇弱。
季明吮吸着左边的奶尖儿,唇舌绕着乳晕打转,又生怕冷落了右边那颗,一时用指尖轻轻地揉捻,一时又改为手掌的抓握,掌心贴紧整个胸脯,使劲儿地揉弄。
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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