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镇下起了小雨,打在竹叶上,小攻防颇为激烈,打完后又争论许久,太晚了一些恶人便没有回,只在镇子上的客栈里留宿。
“你俩怎么最近穿得这么像?”几桌人都是熟人,同桌的方悠突然问道。
“啊?”谢谓迷茫的从碗里抬起头,柳何嘴角抽了抽,递给他一碗酒。
谢谓喝了一口,顺下了气,疑惑道:“有吗?”
方悠托着下巴:“有啊,你看前几天你俩都穿的露胸的,两人搁那儿一靠,俩擦边男,这几日就穿得都很严实,脖子都快被裹起来了。”
谢谓嘴角也抽了抽,他能说是因为彼此的胸上都有两牙印吗,这么一想又亏,他就只啃了一口,就被柳何报复的咬了回来,乳头都吸肿了,导致他今天出门里面还裹着胸,现在还顶得有点痛。
“天下雨了,凉,就穿多点。”柳何看谢谓瞪他,恨不得冲上来咬他一口的模样,在桌下摸了摸他的大腿,试图安抚。
结果这一下让谢谓更是火冒三丈,直接摔了筷子,三步做一步的上了二楼。
谢谓有钱,加上自己的情况,自然不会几个人挤一起住,刚进屋,就栓上门,把上衣脱下来,裹胸的布条被他扯得稀烂,乳头还红肿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谢谓抬手,刚接触到,就龇牙咧嘴的收回了手,真疼。
谢谓索性不去管,直接走进浴桶里,打算洗洗睡,明天估计就好了。
两个月了,谢谓倒也不是很排斥自己多长出来的器官,除了会挨肏,和以往没啥区别。
谢谓抬起腿,甚至仔细看了看,不得不说真是名器,被肏这么多次,看起来还是没啥区别,粉嫩嫩的像花苞,只有被肏的时候有区别,现在一顶就湿软,花苞就迫不及待的开放,他随便洗了洗,看着光溜溜的胯下很不满,一根毛都没,害得他都不敢在外面如厕。
他刚想穿衣服,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喘息,是隔壁传来的,谢谓咬牙切齿,这些傻逼就这么不能忍吗?还有这破客栈隔音真差。
谢谓只是听到隐约的叫床声,脑子里就浮现柳何的鸡巴在他逼里进出的画面,仿佛还能听到肏逼的声音。
“妈的。”就只是想想,谢谓就感觉逼里流水了,伸手一摸,果然一手的骚水,按着平时的习惯,他早就扯着柳何干了,但是他今天不想去,总觉得被人发现了自己和柳何有一腿,还是自己在下面,他好面子,而且要真在这客栈里干起来,隔音这么差,被柳何肏爽了他又忍不住不叫。
只是听着这活春宫,谢谓用手指随便插了几下逼,除了更空虚没什么用,被大鸡巴奸多了,手指带来的快感聊胜于无。
谢谓又骂了几句,还是穿上衣服,夹着逼里的骚水去敲隔壁柳何的门。
刚敲一下。柳何就把门打开了,手里拿着一小罐药,看到他就把人往里拉:“正好,给你药,消肿的。”
谢谓不接,反而直接扯开上衣,十分坦荡:“行,你给我涂。”
柳何也不含糊,伸手就挖了药膏往乳头上抹,清凉的感觉从乳头上传来,柳何手指上的茧又轻微的摩擦着,一丝爽感升起,谢谓一巴掌打在柳何肩上:“别乱摸。”
力道不重,柳何都没动,但是柳何报复心起来,一巴掌就扇在谢谓胸上,力道也不重,只是把乳头打得偏了偏,又弹回来。
“欠揍?”谢谓就这么裸着上身,挺着胸,给了柳何一拳,被柳何伸手接住,他又用另一只手去揍人,毫无章法,轻而易举就被制住了,还被反手按在了墙上。
“我好心给你涂药,你怎么打人啊?”柳何从背后贴着他,语气带着不满:“这么晚就是过来打我的?昨天最后你爽得摸两下奶子就喷水,现在怪我一个人?”
谢谓一听也觉得再争执显得没脸,是自己送人嘴里去的。
看他安静下来,柳何松开他,谢谓毫不避讳的裤子一扯,就把腿抬起来,柳何伸手,让他一条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听他抱怨:“隔壁不知道哪个傻逼,在那颠鸳倒凤死去活来,我受不了。”
柳何就知道不是欠肏谢谓根本不来找自己的,毕竟刚还气冲冲的,他另一只手摸了一把谢谓的胯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谢哥,你听人活春宫,怎么只逼里流水,鸡巴没硬?”
谢谓沉默,他被柳何肏多了,下意识就把自己带入了挨肏的那方,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以后恢复了正常咋办。
“屁话真多。”谢谓白了一眼他,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伸手撸了几下自己的鸡巴,还是没怎么硬,他把这归结于这害人的蛊,努力了一会就放弃了,伸手就去扯柳何的裤子,一点不见外:“快点。”
柳何抓住自己的腰带,死皮赖脸:“加钱,这客栈人来人往的,是另外的价格了。”
“你妈的,我给少你了?”谢谓气不打一出来,虽然他不缺钱,但是他现在欲求不满,不想和柳何讨论钱,只想让他的鸡巴快点肏进去。
柳何笑着松手,看谢谓把鸡巴掏出来,他凑过去蹭了蹭谢谓:“是是是,谢哥给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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