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上山,让他和小莉在山下等她。至于这段时间,他要做什么,她都不管。
她对他的好,他也未必会领情。让他知道自己有在给予他足够的空间和选择权。她并非真心绑住他,远比让他恨自己好。她还想去别的地方生活,万一以后还真遇上了呢?也不至于撕破脸。
回家之后就让他帮她捶捶背,揉揉肩。
力道正好,在婤舟的有序调教下,他逐渐掌握了按摩的技巧,总能准确地找到她身体需要的放松点。天气逐渐转冷,步入初冬。因为少女身上穿得严实,也会戴带有头帽的披风,脸很少接触强烈的紫外线,肤色由蜜黄又变回了暖白。按摩一通下来,她的脖子上都是红印。
每次他给她按完之后,婤舟都浑身畅快,肌肉的每一次变化转折,都有力量让她去把那容光焕发的瞬间固定下来。
“手酸了,不弄了。”他故意板起脸。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场按摩结束了。
她知道萧陆是故意装的,于是她故意逗他:“今晚就送你一份礼物,怎么样?”
“礼物?这是什么”他的眉毛挑起,他现在已经不和她计较称呼的问题了。
说了又怎么样,不服气又怎么样,她根本就不改。
“嗯……就是,我给你一件东西,是惊喜。这就是礼物啦!”婤舟说完,接着她就发出那种新的短促尖锐的笑声,站在椅子上,摸了摸他的头。
晚上她等母女俩回了各自的房间后,萧陆也进去浴房洗漱了。她就迅速把衣服都脱光,哆嗦着身子,拿了一块白布遮住身体,穿过南向的小天井去找他。
夜让外面的世界寂静无声,蟾蜍时不时地呱呱叫着。每个灌木丛都是静伫收缩的一团。
天空罩着一层似云又似雾的气体,暗淡稀疏,少女在浴房门口脱了鞋,赤着脚走进去,避开有水的石砖,避免发出声音。
视线渐渐能分辨出深浅,看见了物体的形状。
浴桶里没有人,直到她看见地上的影子。
萧陆从暗处走到她身后,细长的手轻巧地捏住她后颈,拉过她的手腕,把她转了过来。
那块遮挡身体的布就那样落在了地上。
“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他的话语生硬,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在期待些什么。
“什么都不穿,偷看男人洗澡?”
“我没偷看啊。”
她特地挺起胸,那算不上丰满的乳房的清楚柔和的形状,在荡着泛冷的月色遮蔽下并不显得模糊,反而给衬托得越加明显,乳珠因为空气的刺激,早已挺立。
“我是光明正大地看。”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萧陆想举起手来遮住脸庞,但是手刚举到一半,又停了下来,目光急躁羞愧。他想要彻底闪避、彻底地甩开她。
那对耳朵红得要命。
但她那不加掩饰的身体叫他十分恼火。
他那被遮挡掩饰的身体也叫她十分恼火。
她紧盯着他穿着有排扣的白衬衣,随后又盯着他穿着裤子的下半身,接着又望着他那有罪恶的排扣。
“那你就安好心了?谁洗澡还特地穿上衣服呀?”
她的手开始胡乱扒他衣服上的臭排扣,愤愤地说:“还有你刚刚,就敢说没盯着我的胸看?”
身体被她逼得往后退,他立刻扣住她那双恶劣的手制止她。
“我才没有!明明就是你经常乱摸我!”
凉风吹拂着她颈背,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潮湿的石板让她没站稳,往木桶里倒去——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腰,但她不领情,直接把他拉了进去。
哗啦的水声——
萧陆的背撞在坚硬的木板上,沾了水的湿发闪闪发光。他的脸轮廓精致锋利,水珠顺着他高窄的鼻梁流淌下来。
她倒在他胸前,少女那柔软的胸脯就那样贴在他胸上,两人的手还是十指交握的。
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很快又变成羞恼的样子,大掌狠狠地钳制住她的肩膀,很快松开了,两手交叉挡在胸前。
那双警惕的眼神,像是小猫在护食。
婤舟不知道的是,姐姐和妈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睡觉。镇里的夜晚本就很寂静,墙体也不隔音,两人在后院的浴房里打闹的声音很快就把她们俩吵醒了。
婤山脸色凝重,侧过头倾听后院里传来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弱。
在她们的观念中,女人从性中得趣,发出的声音应该是越来越大的。至于男人,她们不喜欢他们发出声。
专心伺候女人,哪有时间顾自己爽的?
男人呻吟那简直就是大不敬。
此时萧陆也并不知道自己再次被打上了狐狸精的标签。
冰冷的波纹抚摸着她的颈背,由于两个人在木桶里近乎扭打的动作,木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的鸡鸡真的又大又粗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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