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都不是”,长公主半伏在地上,她哭哭笑笑的说着,竟然当呕出一口血来。
她躺在了地上,眼睛看着天空,嘴里还往外溢着血,:“他们说他们都不是,福宁,娘没护好你。”
“御医,快传御医”怀康帝大步上前,:“将长公主先送进最近的宫殿内。”
靠的最近的是长乐世子,他最先反应过来,起身抱起了长公主送去了最近的宫殿。
事急从权,更何况,长乐世子一副铁了心要娶福宁郡主的模样,也就无人提出异议。
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陆燕芝怔怔出神,今日她是不得不来,因为她确实是最后一个见过福宁郡主的外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甚至她还在昨日亲眼见过福宁郡主,和她坐在一起斗着心眼的讨价还价。
她是在自己府上出的意外,就和原著中的陆燕芝一样,在府中被活活溺死
长公主的悲痛到呕血的模样不时在她的眼前闪现。
一只手抱着陆燕芝坐在了怀中,周重邛的下巴搭在陆燕芝的头上,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一只手轻轻的拍着陆燕芝的后背。
那些脊背生凉炸起来的毛被慢慢的顺了下来。
“福宁郡主不是意外身亡的,她是被人害死的。”
“说她坠塘她是被人活活淹死的”
察觉到说着这话的陆燕芝一直在发着抖,周重邛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他牢牢地抱紧了人,:“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夫人不怕,如今你入了府,有我在,不会有其他的人能伤害你。”
陆燕芝眼泪不知不觉莫名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住了周重邛,深恨自己是个猪头。
她是看过原著的人,但她自己结合原著的猜测与现实却是南辕北辙。
她以为福宁郡主是原著中害死她的人,可现实里福宁郡主却被人给害死了,甚至到了这一步,她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一点用也没有。
“殿下当心。”
“夫人放心,背后的人只敢使些鬼魅伎俩,说明他们也在怕,这些阴暗污秽之人一旦暴露在阳光下,必定灰飞烟灭。”
等到了秦王府,周重邛抱着已经睡着的陆燕芝下了车。
怀着身子的陆燕芝这几日愈发嗜睡,今日忧思惊惧又来回折腾,眼下好不容易睡着了,周重邛抱着人入了府。
他轻轻脱去被陆燕芝牢牢抓住的外衣盖在她的身上,又叫春红和夏蝉寸步不离的看着人,才去了前堂。
此刻候在前堂的是夏露和李公公。
昨日福宁郡主约了陆燕芝赏景的事,秦王府上下更重视的是陆燕芝的安全,对于她和福宁郡主讨论的具体是什么事反倒没多少人注意。
福宁郡主身上还牵连着不少事,背后的黑影还没揪出来,秦王府也在放长线钓大鱼。
谁能料到,福宁郡主竟然死了。
陆燕芝又那么笃定她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是在福宁郡主和秦王妃单独见面后这次谈话的内容必定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周重邛是不愿意陆燕芝反复想起这件事的,所幸夏露一直随侍在侧,她可以完美的复述出当日所有人说过的所有话。
夏露不苟言笑的站在前堂,将昨日的所有事都说了一遍,周重邛一声不吭的听着,李公公站在书桌旁笔耕不辍的记着。
“王妃若是喜欢这的景色,不妨多留一留,福宁先告退了。”
夏露重复完这句话,对着周重邛拱了拱手,:“回王爷,这就是昨日福宁郡主和王妃说的话。”
一旁的李公公此刻也停了笔,他吹了吹上头的墨痕,:“王爷,已经都记下来了。”
周记淮点了点头,他看向夏露 ,:“王妃身边不喜人多,只喜欢用惯用的人,你和夏蝉入了王妃的眼。”
“春红和王嬷嬷是王妃的陪嫁,王妃必定有所倚重,从今往后,你和夏露分开,两人分别与王妃的陪嫁互为一组,务必万事当心,王妃的身边不能叫别人钻了空子。”
“是,夏露明白。”
随后夏露退了出去,一直在屏风后的长缨也走了出来。
“王爷。”
周重邛摆了摆手,:“起来吧,刚刚夏露的话你也听见了。”
“昨日福宁只说了两件事。”
周重邛看了过去,:“一件是长乐世子吸食五石散,另一件就是苏府在各府及宫中安插人手的事。”
京中勋贵没有成千也有数百,这些富贵纨绔子弟最爱寻求刺激,五石散虽是禁药,但有人卖,凭他们的手段要弄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些人大多都会聚在隐秘的富贵地吸食,不仅难抓不说,身份又都或轻或重不好得罪。
更重要的是周重邛只是王爷,还是位高权重的王爷,这事他上书过几次不了了之后就只能克制的探查。
他们也曾抓住过卖药的散户,但这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