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到底是谁,快点说嘛!”郎春香的乌龟行为让夜雨急得直跺脚。“。是。颜锦柯。”郎春香费劲的说了出来。夜雨也终于在忍足了耐心的情况下听到了她想要听的人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春香,下次你要是再这样慢吞吞的说话,干脆在说话之前拿把刀杀了我算了。”夜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郎春香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呸呸呸”郎春香连忙对着地上呸了三口:“小姐,大婚时可千万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啊!”直到夜雨点点头,郎春香才放开了手。夜雨投降的说道:“行了,我知道了。”顿了顿,接着说:“颜锦柯,这个人还不错,刚阳、帅气,只是身上多了些他们家族的铜臭味,但总的来说他还是一个好人。”“嗯”“他知道你对他的情意吗?”郎春香摇摇头:“他还不知道。在一个月前知道了您要嫁给王爷时起,就一直不停的喝着闷酒,每天都是醉醺醺的,我问他他也不肯说,后来在他说醉话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深深地爱着小姐您了,在来塞池之前曾冒着被瘟疫传染的危险去南雀四处疯狂的找过您,现在他因为没有了家产和事业,即使知道了您就在王府里,他也不敢来见您,更不敢面对您。我觉得他挺可怜的就每天都去照顾他,后来渐渐地就喜欢上他了。”“春香,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慢慢忘掉我的,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你可要加油哟!”“嗯”郎春香抿着嘴唇,点点头。“来,和我一起吃。”夜雨拉着郎春香坐下,两人边吃边聊起来。随意苑里的静雅让夜雨丝毫没有感觉到筹办婚礼的紧张和繁忙,所以她的心情也很平静,她也并没有为要嫁给堂源灏而兴奋不已,因为这次从现代回来后,她早已将堂源灏视为自己的丈夫了,心里被他的柔情蜜意和细腻温情装载的满满的,没有了“兴奋”这种不合时宜的东西存放的地方。“小姐,是时候梳妆打扮了,沐浴的水我已经准备好了。”傍晚时分,郎春香对一直静静地站在湖边的夜雨说道。“嗯”当两人来到夜雨的房间时,房里站着一位身穿宫服的女人。“王妃!”穿宫服的女人向进来的夜雨信了一个弓腰之礼。“你是?”夜雨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我是皇上派来的宫女,叫梅娘,您的喜服已经做好了。”梅娘说道。“谢谢您了,我去洗个澡就来。”夜雨说着就进了屏风后面。
一阵水响之后,夜雨出来了,梅娘从一个四方扁形的大锦盒里拿出一件炫红的喜服轻轻穿在了夜雨的身上,在一阵前后不停的忙碌后,繁琐的服饰终于收拾妥当,梅娘扶着夜雨坐在了梳妆台前,心灵手巧的在夜雨的一头短发上来回拨弄着,之后就是在夜雨的脸上画画描描,整个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夜雨无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王妃,已经梳妆完毕了。”唤醒了夜雨。“将镜子拿进来。”梅娘对着门外说了一声。两名宫女抬着一面一人高的宽大镜子进了房间。“王妃,您起身来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奴婢马上就改。”梅娘恭敬的说道。夜雨茫然的起身来到大镜子面前,镜子里的一位绝色佳人吓得夜雨立马清醒过来。凤头高昂俏立的金色凤冠稳稳的戴在不知怎么盘着的短发上,凤冠简洁却不失大气。在肌若冰雪的脸上有着一对如翠的细眉,黑晶般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幸福的光芒,精致的小巧鼻下红唇轻启,娇艳欲滴。高挑丰韵的身上穿着一件凸显身材却又极具古典特色的极地喜服。红色的喜服至上而下,间隔有距的缀满了莹光闪闪的晶石,在红色喜服的映衬下流动着诱人的七彩光芒,黄色的宽衣襟、黄色的宽袖口,腰垂黄色的宽腰带,每一处黄色都绣着精致的祥云图案。这件喜服简单大方,没有镶金纳翠,没有奢华耀眼,却将夜雨本身独特的气质尽显无遗,不仅高贵典雅,庄重大方,也更显娇艳妩媚和成熟韵味。夜雨被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不住的扪心自问:这是自己?这是夜雨?而旁边的郎春香和梅娘也对亭亭玉立静静站着散发着尊贵气质的夜雨露出了惊诧。“小姐,时辰快到了。”这时,小翠一头闯进了夜雨的房间,打破了房内安静的气氛。“噢,我已经准备好了。”夜雨慌忙答应着,将视线从镜子里拔了出来,心里感叹不已: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小姐?”小翠看着眼前的夜雨,有些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夜雨。夜雨微微一笑,点点头:“小翠,是我。”转过头对郎春香说道:“春香,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是不是要用喜帕盖在头上?”“王妃,盖喜帕是平常老百姓们用的,在皇室是不用的。”一旁的梅娘说道。“那我现在还要做什么?”夜雨道。梅娘来到门口看了看已黑的天色:“吉时已到,王妃现在应该去前厅了,王爷已经在那里等着您了。”“我们现在就走,梅娘,您也随我一起去吧,好时刻提醒我这个不懂礼节的人,我不想让源灏因为我而丢脸。”夜雨道。“是”梅娘低头应道。夜雨出随意苑时,苑外整齐的站着二十位手提琉璃盏的宫女,一见夜雨出来便分成了前面十位后面十位将夜雨护在中间,缓缓向前厅走去。当夜雨等人来到前厅时,穿着与夜雨相同款式的喜服,俊美绝伦的堂源灏果然已经在大厅里等着她。皇上堂源康坐在跪拜的主位上,夜子康和韩雯被特别允许坐在了副位上,黑压压的宾客们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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