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湖公园看的,看着他像个孩子一样很兴奋,我突然间很激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他也紧紧的握住我,生怕我走丢了。我太孤单了,我需要一个男人在我身旁,呵护着我,虽然今年我已经三十岁了,生活也平静了。可我还是那样的需要,像个孩子一样需要,一生的需要。
那晚我病了,我感觉烧得很历害,小屋里的空气冷得吸一口都呛肺,我带着皮帽子,盖着厚厚的被子,可还是冷得发抖。
第二天,早晨,第一缕太阳升起,我睁开眼睛,其实我一夜根本没有睡着,只是难受得很。也许是酒喝得太多的过,我的头疼得快裂开了。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我勉强下了地,险些摔倒,眼冒金星。
那一天我在床上渡过,我基本上有些撑不住了。到了下午的时候,我脑子已经晕得很了。昏昏沉沉的,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一闭上眼睛,就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可是脑子很清醒,却又怎么也醒不来,动不了一下。我知道我很虚弱。
晚上我几乎的不行了,我突然想我是不是要死了,然后我便吓了一身冷汗,接着就清醒了很多。可一会又睡去了,反反复复的老产生幻觉。
这时我听见门外有动静,一会儿进来一个人,是小宝。
他开开灯,看见我,然后很着急地问我:“张健,你怎么了。”
这时我一下清醒了,我笑了,这个城市里还有关心我的人,我很感动。
他搀着我,锁上门,去了他租的房子。
第二天,小宝就给我找了一家舞厅,我开始工作了。
每天我都会骑着自行车去东辉看他回来了没有,可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他一直也没有回来。
那天我又回到了小屋,屋里还是那样的凄凉,我坐在床上,抽了根烟,我想,他也该回来吧。然后我想到了东辉对张大妈说,他把妈妈安顿好就回来,让我等着他。
是啊,那他一定会回来。
他不会骗我的。
我突然心情一下子变得温暖又开心起来,他一定会回来的。他让我等他,那他一定会回来。
哈,我一定要开开心心的等他回来。让他一见我,所有的烦恼都消失,我要告诉他,我会守护他一辈子,照料他一辈子,直到他不要我为止。
不行,家里太冷,他回来不能是这样的,应该是一个温暖的家。
我得把暖气烧起来。
锅炉在院子里火房里,东辉走的时候已经把水管里的水放完了,节门在隔壁的张大爷家里,我去他家把节门开开。幸运地,水管没有冻,我感谢了一下上帝,回到院里,把锅炉点了起来。
望着炉膛里的跳动的火苗,我的希望像那片火,红红的。
一会儿,我的小屋里便开始有了热气,我来到正屋的窗户外,隔着玻璃看着里外,一会儿,玻璃上的冰开始化了,我想,东辉你快回来吧,我在家等着你。
多好,我收拾收拾家,扫扫院子。望着院子被我打扫的很干净,我心里乐滋滋的,东辉,你快回来吧。
几天以后的一个夜晚,我下班回来,发现正房的灯和我的小屋里的灯是亮的。
天哪,他回来了,肯定的。
我急急忙忙的冲到正房里去,客厅没有,东辉的卧室里也没人,我转了一圈,没人。
难道在我的屋里吗?
我冲到我的小屋里。
东辉正躺在我的床上微笑地看着我。
我愣在那里,呆呆不知所措,这么日子没见,他经历了那么多事,脸上竟然有了沧桑感,可是,他依然那么迷人,那么英俊。更多了男人成熟的气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讷讷的说了一句话,我却没有掉眼泪,也没有要掉的感觉,甚至我很平静。
“下火车一阵了才回来”他回答我。
我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凝视着他,千言万语无从说起,这么多的日日夜夜,那么多的相思之苦,刹那间涌了出来,我趴到他的胸前,拥住他,这时候那么复杂的感情从我的身体里流过,我感觉很安全,很温暖。
他拥着我,很久很久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然后听到他很长的一声叹息,认识他这么久,我是第一次听他叹气。
我起来问他:“饿了吧”
他说:“有些,从北京一上车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
我给他准备了几个小菜,下了碗面,开了一瓶他那时最爱喝的托县二锅头。
我和他碰了一杯,他一仰脖子喝干了。他的眼睛充满了忧伤地说:
“你回家没几天,我爸就没了”
听完这句话,我的泪水一下涌出来,我哽咽地说:“我全都知道了”
东辉看着我,像个孩子一样的无助,他显然还没有从那时的悲痛中解脱出来,我想那时的他一定也是这样的表情,我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的很痛。
“这一生我崇拜的就是我父亲,我原以为他可以活一百岁,可是是我,害死他。”
我不知该如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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