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轻快,彷佛毫不在意现在的危险境况,唇角微勾,“临安百门世家,我来了这些年,从?没见到谁家女使还有这样?好的功夫。”
墨屏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反唇相讥:“那?也不能?证明奴婢的主子就是赵姨娘,你这是胡说!”
秦姝意见她耐不住性子,将她打量了一圈,依旧云淡风轻,反而岔开话茬。
“那?不妨我再胡说多?一些,墨屏姐姐来听听我说的对还是错?”
墨屏手指微颤,瞪她一眼,讽刺道:“秦姑娘不过是想从?婢子嘴里套消息罢了,奴婢劝姑娘还是尽早死了这条心!”
秦姝意并不听她的话,自顾自说着。
“我虽是个闺阁小姐,可是父兄却是能?在朝中?说上话的,偏他们又都是个顽固性子,不懂得官场往来逢迎。绑我自然是麻烦了些,可若是能?以我为?饵,搭上尚书?府的船,那?自然是很划算的。”
说完她紧紧盯着前面的墨屏,见她依旧不为?所动,心中?一震。
猜错了。
少女纤白的手指复又抚上那?把刀,才稳下心神?,又笑着开口道:“这是其一。”
“其二。”
“是要用我来诱杀旁人,这个人非我血亲,却同我亲密无间。”话说到这儿,她的话音顿了顿,脑中?的弦骤然绷紧,连带着语调都透着几分郁气。
秦姝意竭力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开口。
“抑或是,他重?视我或是我身后的尚书?府,无论是哪条,他都不能?不救我,左右你们是要用我作饵,引他入局。”
她的话说完,心却绷了起来,话已至此,她自然也对那?入局者已有了几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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