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炼体的师尊哪儿敌得过自己?请神容易送神难。
那双素手妨碍他行事,他便一把扣住,再次按在头顶上,让人不得不敞开胸膛,任他亵玩。
何钧常年练剑,手上有不薄的茧子,粗糙的指腹磨砺着娇嫩的乳头。
“唔嗯……呃啊……”
敏感的乳头轻轻一碰,便似有细小电流传遍全身。美人挺着胸膛扭动,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偶尔还起反效果,将挺立微硬的朱果送到人掌心去,很难说是拒绝还是勾引。
一手锢着人,一手揪了一边乳首,另一边便备受冷落,何钧不会厚此薄彼,俯下身将之含入口中,牙齿轻轻拉扯,舌尖快速拨弄,偶尔往乳孔里钻。
头顶上方传来有些尖锐的惊呼,还有可怜兮兮的泣音。
“不,不要!”
可他双手被擒,男人像大山一样压在身上,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难耐地踢着腿,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何钧时而吮吸舔弄,时而搓捻拨弹,江舟终究是被欺负得哭出来,“……疼,不要再弄了,你疼疼我好不好?”
放开可怜的乳头,红艳艳的肿大了一圈,凉风一吹就能激起细微的战栗,煞是可爱。
何钧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江舟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腹又是一紧,他才知道为什么何钧答应得那么快。
后庭已经完全适应了访客,成了他的形状,紧致的甬道在插入时舒张欢迎,拔出时又收缩挽留。
起初何钧的速度不快,美人舒颜享受,渐渐他提了速,起伏的幅度也越发大了,拔出到只剩下龟头时狠狠坐下,炽热坚挺破开肠肉,紧实的臀肉与玉囊相接,前面挺立的深红肉柱打在小腹上。
江舟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那物上,何时被松开了手腕都不知道,只有下意识抓紧与自己相握的手,仿佛借此抵抗难以承受的情潮。
“嗯……慢,慢点。”
江上小舟,浮浮沉沉,风浪起兮不胜翻。
水光朦胧了星眸,身下人看不清身上人,身上人辨不出身下人眸中情意。
许是五分愉悦,两分放纵,两分哀求,还有一分他不敢面对的清醒,在泪水的混合搅和下,清醒不复存在,只留下欲望的难耐。
忽的,何钧停下了动作。江舟卡在不上不下的关口,欲望被吊着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挺着腰身想要自力更生,被狠狠一夹,难以动作。
“我是谁?”极力装作冷酷,也难掩占有欲和醋意。
江舟努力睁大眼睛,试图透过水雾看清。何钧下意识紧张,却只听见他耍赖地唤道:
“夫君~”
他向来知道怎么在床上讨好人。
被欲望裹挟的撒娇,带着甜丝丝又黏糊糊的水意,让何钧分不清他喊的是“夫君”还是“何钧”,但他已经没有勇气再问一次。
何钧起落快出残影,兀自泄愤。
他恨随便一个人都能与师尊交欢,恨师尊身上尽是其他人调教的影子,恨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以伴侣的身份留在师尊身边。
皮肉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美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是最好的鼓励,婉转莺啼,枝头挂珠。
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将小舟推到了最高点,似乎灵魂都得到了升华,随浪花一起抛到天外。
凤眸失神涣散,眼角一抹红被泪水晕开,朱唇张开小口却无声泄出,仰起的脖颈脆弱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断掉。何钧将这一幕印入心底,染上情欲的师尊,有无比绝伦的美。
幕天席地,月落星沉。
世俗凡尘皆抛,尽我此身,与君欢。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师尊做的善事,不会风过无痕;那些人做的恶事,不会水过无迹。
他要走师尊走过的路,还原真相,摘下正道的虚伪面具,为师尊正名。他们应当永远铭记师尊的恩德,为他们的过错赎罪。
第一步,就从自己父亲之死开始。
何钧对离太真人没有印象,他是娘亲抚养长大的。
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理所当然受到街坊邻里的非议排挤,生活艰苦。在他七岁那年,娘亲大病去世,他成了流离的乞儿,在市井中摸爬滚打,每天为了活着而拼命。
是师尊的出现让他原本黑暗的世界照进了一束光。
所以,他并不在乎父亲是谁,但以父亲为由泼师尊脏水,那他就不得不在意。他不允许有人诋毁他的师尊,他的父亲也不行。
两百多年前,年代有些久远,何钧问了宗门的太上长老。太上长老如今化神中期,是何离的师叔。
“何离他天赋不错,老夫记得他的本命武器是把尺子,应该是叫青竹尺。你若问老夫为什么能记得清楚,因为当时闹了笑话。”
“他师父对他管教严厉,选本命武器的时候,何离说要他师父平日管教他用的尺子,说是这样就不能再教训他了,他师父当然没同意,不过他执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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