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趁着这会儿没有虫,我们应该快跑!”
宁宴摇摇头,反手握住波昂:“研究进行了这么久,少说报废了五万枚芯片才成功一次。而真正的成功率远远低于五万分之一。”
“错过了这次,我们什么时候能够侥幸刻录出第二枚芯片?”
波昂没有说话。
宁宴话音不停,像是在为波昂梳理形势,也像是借此说服自己:“有了这枚芯片,会有无数军雌不必在最鼎盛的时期离开战场……”
声波的安抚效果不能和雄虫给予的抚慰相提并论,却足以帮助中下等级的军雌度过精神力波动。长此以往,雄虫的处境也会改善。
当庞大的底层军雌的难题得到缓解,贵族恃以控制军雌的筹码将大大降低。而贵族势弱,最直接的影响,就是让温斯特参政的阻力大大降低。
宁宴低声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期。”
错过了这次,万一第二枚芯片在百年后才被成功刻录,平民军雌要多久才能等来第二个卡洛斯,雄虫又要多久才能等来第二个温斯特?
宁宴松开了握住波昂的手,转而回想他们方才在通风管道中的路线。
“左转……第二个岔口之后左转,不对……右……”
他们走过太多错路,要记起正确的路线,殊为不易。宁宴闭上眼试图厘清,却仿佛陷入了迷宫之中,越焦急越走不出。
正当他脑中一团乱麻之际,许久没有开口的波昂忽地唤他:“宁宁……”
波昂抬起头:“我记得路。”
这只娇生惯养的小雄虫还是像初见时那样爱哭,刚开口便红了眼圈,尾音发颤:“大家的努力和期望不能落空,让我折返吧。”
宁宴喉间一梗,忽地卡了壳。
他们对视良久,宁宴才开口:“你记得路吗,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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