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跟他说就行了。他还挺能唠的,可有意思。”
“好!谢谢!”江雨转过身,拉着孟凭歌就往外头走:“我们去算一下吧!”
孟凭歌同意了。她确实老在年初的时候就算过,但由于当时也是陪别人去的,对方又很忙,就只是顺带给她算了一下今年的运势,对于具体的细节,她一概不知。
孟凭歌跟着她把包从保险柜里头取出来,好奇道:“你以前对这个不是不感兴趣么?”
江雨摆手:“那是以前,我现在突然很想知道自己以后究竟能不能大富大贵了!”
江雨比孟凭歌年纪大,二十二三那会儿刚出校园,总觉得自己还年轻,机会还很多,什么都不慌不忙的,每天的日常就是该吃吃该喝喝,但现在一不留神就二十七了,却还一事无成,到底是有些慌张了。
刚刚听到那几个妹子聊得那么玄乎,自然而然就也想要算一算了。
孟凭歌忍不住笑,和她一块儿走了出去。
就如妹子说的一样,在距离健身房大约三四百米的地方,确实伫立着一个茶楼。
和山庄的风格一样,白墙黑瓦,淡雅脱俗,古色古香。人一走进去,就迎面扑来了种古装电视剧中的常见氛围,很是让人心静。
在柜台处,坐了个穿着灰色羽绒短外套,戴着黑框眼镜,留着山羊胡子,约摸四五十岁的男人。中年男人手中捧着一本书,这会儿看得正入迷。见有人进来了,男人把书合上抬起头,预备招呼。
江雨赶在老板开口前笑问道:“你好,请问你就是那位算命大师吗?”
男人点点头:“是的,你们怎么找过来的?”
江雨马上笑着走过去:“我们之前听人聊算命感觉还挺准的,问了人是在哪儿算的,就找过来了。”
“哦,好。”男人微微一笑,正打算说点儿什么,门口那边好像有人影在晃动。
几个人朝着那边将头一转,一个男人的声音和着脚步声响了起来。
“王叔,阿炙来看你了!”陈旭穿着一件长款羽绒服,长着一张国字脸,生得浓眉大眼的,声音也很高亢明亮,全然一派精神百倍的模样。
阿炙?
孟凭歌正思考着是哪个阿炙,一双长腿就从外头迈了进来,腿的主人拥有着十分端正的面貌,和锐利十足的五官。
“姜炙?”孟凭歌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又遇到了。世界真小。
姜炙也发现了孟凭歌,抬抬眉梢:“好巧,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孟凭歌指了指边上的江雨:“我们想要算命。”
“算命啊?”陈旭走了过来,抬起手臂往王叔肩膀上头一架:“叔,你最近这神算子的名声是越打越响了啊。”
王叔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微笑:“还行。”
旋即眼珠一转,望向姜炙:“阿炙过来玩了啊?”
姜炙双手插在兜里,随便转了转,在王叔面前站定:“是啊,周末过来放松放松,顺便代我妈向您问声好。”
他和王叔其实不熟,他妈比较熟。不论怎样,看在长辈的面子上,还是得过来一趟。
王叔满脸乐呵:“你妈最近过得怎样,身体还算健朗吧?”
姜炙点点下巴:“还不错,最近身体养好了,精神头挺好,能蹦能跳,一听说我要出门儿,就把莎莎带回家玩儿了。”
莎莎?把莎莎带回家玩儿?可是,莎莎不是凯莎吗?凯莎刚刚不还在这山庄里头的吗?她可是亲眼看到凯莎和姜炙待在一块儿的,她还和凯莎握过手呢,结果怎么就?
孟凭歌的脑子快要转不动了。
那两人又闲聊了两句,王叔对姜炙说:“我们待会儿再聊吧,这俩小姑娘还等着我算命呢。”
姜炙:“行。”
王叔翻出一个本子,取出一只笔,合在一块儿推到了江雨面前:“把你的出生年月日时写下来吧。”
“好。”江雨在王叔面前一落座,马上拿起笔,将对面要的信息,全都工工整整地写了下来。
王叔排好盘,如同得道高僧般习惯性地捋了捋下巴那撮胡子,眯着眼睛说:“你这个八字,总体比较平顺。虽然早年家境一般,父母忙着搞事业,聚少离多,对你是一种放养的状态,导致你养成了一种随遇而安的性格,缺乏一定的上进心,年轻时赚不到什么大钱,但是没关系,你人缘好,身边贵人多,会得人相助,以后肯定是衣食无忧。”
江雨惊呆:“就看了下八字,你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东西啊?真神奇,说得还八九不离十。那你帮我看看我的感情运吧!”
王叔笑笑:“你在三十岁以前可能会谈几段恋爱,但结果都不会太好。要么是你会很快厌烦,要么是你喜欢,却总是怎么磨合都磨合不过来。三十岁以后才会遇到正缘。”
江雨又一次惊呆了:“太准了,我现在这个男朋友真的就让我非常痛苦。我很喜欢他,但是我们的三观都不一致,两天一大吵三天一大吵的,烦都烦死了,我头发都掉一把了。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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