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下。
邵訫语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工具前两个她选择的是皮拍和亚克力戒尺,最后一个她选了丈红橡胶软拍,也就是小红。
在刚接触圈子的时候就看过很多博主的纪实,一般涉及到小红的,“下场”都很惨不忍睹。
可是也就十下,试试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墨轩眉梢微微上挑,“你确实?”
邵訫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好想知道那些博主说的到底是什么感觉。”
墨轩瞥了一眼那红色的软拍,唇上的笑容意味不明,“行。”
邵訫语看着墨轩将选好的工具仔仔细细地消毒好,随即跪在软垫上,身子往前撑,前矮后高,这种姿势臀部会更翘更适合被拍拍。
裙子被男人撩起,头顶上响起他低沉的嗓音,“把腿分开,今天不用报数。”
况且把腿分开,那岂不是
这个动作好羞耻啊
邵訫语的脸顷刻间红成一片,热意直烧至耳根,可是她忘不了墨轩调教时的严厉,不敢也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乖巧地将腿慢慢分开。
第一下来得毫无预兆,快很准地落在左臀,皮拍的凉意触上温热的肌肤,冷与热的交融,使得第一下格外的刺激。她咬住下唇,缓缓呼出一口气。
皮拍与皮肉相撞时的声音有些闷重,带来的痛感也给人一种闷闷的感觉,落下时的酥麻甚至胜过痛感,之后痛感慢慢渗透,直到整片臀部都被闷痛牢牢地困住。
皮拍肆无忌惮地蹂躏她的臀肉,左右两边臀肉区域都被皮拍或轻或重地接触过,酥麻连成了一片,像电流般涌向全身,然后再倏然炸裂开。
尤其是男人落下皮拍的间隔忽长忽短,她时时刻刻都得紧绷着神经末梢的那根弦,紧张感会无限扩大皮拍的痛感,所以每一次皮拍下落时的疼痛都无比清晰。
啪——
又是一下,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仰起头小口小口地呼气。
墨轩注意到小女人眼角的晶莹,心头松动,“能受得住吗?”
邵訫语点点头,嗓音哽咽却坚定,“可以的,主人。”
“好。”
啪啪啪——
三下之间没有停顿,啪啪的抽打声充斥着客厅,甚至在空气中都飘荡着余韵。
邵訫语咬紧唇,承受着细细密密的拍打,却又在痛吟中体会到一股灭顶的快感,疼与悦激烈地交织,难舍难分。
这种姿势像是完全屈服在主人的身下,被他一丝不苟地训诫,被他用最痛的方式教导,对他是尊敬的,又是畏惧的。但只要想到现在高高在上的主人也是她的男朋友,又有一种无法自制的甜蜜尊敬与敬畏的土壤中生根发芽,慢慢滋长。
三十下皮拍终于一板一眼地拍完。
墨轩放下手中的皮拍,蹲下身子,大手覆在女人火辣辣的臀肉上,轻柔地捏着里面的肿块,瘀血化清。
邵訫语完完全全地瘫软,臀上的那只大手力道均匀,她彻底沦陷,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调后服务。
“还痛吗?”
男人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儒雅温淡,甚至还夹杂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疼
邵訫语闻言睁眼,转过头与他对视,甜甜腻腻地撒娇,“主人揉揉就不痛啦。”
墨轩看着她顶着那张泪痕未干的小脸,白里透红,楚楚可怜却又娇媚至极,心头说不出来的软,“好。”
等揉到臀肉上的红晕都扩散得很均匀后,墨轩才站起身,拿起亚克力戒尺点在她的细腰上,“姿势摆好。”
啪——
手起拍落,鼓着冷风往臀部上钻。
戒尺的受力面积没有皮拍大,却比皮拍的痛感要更加强烈尖锐些。如果说皮拍是慢慢晕染的疼,那么戒尺就是顷刻间就刺激狂烈的痛。
邵訫语被第一下拍得有些懵,刚才的三十下让她已经有些习惯了皮拍落下来的触感与痛觉,突然换了种工具,有些不知所措。
戒尺接触皮肉发出的声音很清脆,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她的耳膜,把耳根子沁得通红。撑在地上的手不住地往前弯,导致上半身失去平衡,险些就要趴下去。
幸好墨轩眼疾手快,将她的身子扶正,“趴好,不准动。”
男人的嗓音冷静且严肃,不容抗拒的语调使得这句话有些命令的意味,令她心尖发颤。
她点点头,乖乖地将姿势调整好。
啪啪啪啪——
四下都砸在右臀臀尖处,火辣辣的痛一下子从尾椎骨传遍全身,她咬紧唇又松开,额前已经有些许细密的汗珠。
臀肉灿若红瑰,腿根白如初血,视觉冲击强烈到恨不得将他全部的理智吞噬,墨轩深邃冷静的瞳眸微微缩着,握着戒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关节阵阵泛白。
他闭了闭眼,想止住下身已经隐隐抬头的反应,可小女人娇软的身子却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得如同生根发芽,挥之不去。
他极力忍耐,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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