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每当有宫女的脚步声在周围响起的时候,肖逸清都会紧闭双眼浑身僵硬,拼命忍着不愿发出声音,就好像这样能够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能够守得住那一点点的尊严一样。而肖尘见他这样却反而愈加激动,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深处抽插,非要从被堵住的喉咙里听到肖逸清破碎的呜咽声才能满意。
肖逸清体内的不死草药效越来越弱了,以至于嗓子还没好,下一次的传唤就又到了。每一次抽出时那物都会粘上血污,可肖尘却仿佛没看见,发泄后便不再理会他,独自去后面浴池沐浴。命其跪在床边一跪就是一整夜,待第二天一早拖着一身的疲惫和麻木的双腿,重新被撵回奴舍十一,一次也没有提要给他续不死草药的事。而肖逸清自己也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犟着一口气,哪怕疼痛难忍,也不愿拉下脸面主动求药。几次下来伤重到除了嘶哑无意义的音节,竟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肖尘见他不言不语的反倒来气,全当他是个会走动的低等泄欲道具,也不再需要肖逸清的回答,牟足了劲的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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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在外面等一会儿。”
这日肖逸清刚走到门外就被门口站着的侍从给拦下了,无奈只好站在门外等待。结果刚才走近的时候倒是没有留意到,这会儿站在门外静下来,那种暧昧淫靡的声音就清晰的从肖尘的寝殿内传了出来。
“啊嗯魔尊大人,您您轻一点要不行了”
肖逸清的脸蹭的一下就变了颜色,当他抬起头惊异的看向那扇门时,却正对上了门口侍从玩味儿色情的目光,对方直白的在肖逸清身上上下打量,那恶心的视线让他厌恶的别过了脸去。在一声声露骨的呻吟声中,肖逸清只觉得处境狼狈,无地自容。周围侍从和宫女灼热的视线让他无法忽视,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等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好听吗?魔尊大人是真厉害,今天招来的和你一样是个男美人,比娘们儿还能叫唤,这都喊了个把时辰了。”
那侍从看到肖逸清闭目躲闪反而更来了劲儿。“哦~也不对,人家比你还是强的,那是前魔尊正儿八经封的美人,和你个贱奴可不同。里面那位还能用下面伺候着顺便自己也爽爽,而你就只配用嘴吃剩下的,哈哈哈哈哈”
肖逸清闭着眼不言语,一双拳头却在身侧捏的死紧,指甲几乎都要抠到肉里去了。
下巴上突然被手指轻轻捏住一抬。
“怎么?气什么?”
那侍从俯身贴上肖逸清的耳朵放低声音道:“你要是也想要,爷也可以满足你,左右一个奴隶,和家妓也没什么不同。”说着一只手就想抓上肖逸清的屁股过过手瘾。
谁知肖逸清一个轻盈转身,抓住侍从的那只手腕以极快的速度用力反向扭去,只听咔吧一声,竟是将其胳膊从肩关节处给卸了下来。侍从惨叫一声,胳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垂在了身侧,被他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极凶狠的看着后退了两步开外正面无表情冷眼相对的肖逸清。
侍从没想到调戏一个低贱的宠奴却让自己失了颜面,可是魔尊等下要人,这会儿不是报复的时候。只能悻然自己接回了胳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有机会了再算。
“呸,下贱玩意儿。”那侍从低声骂了一句后就没有再对肖逸清动手动脚,而是站在一边调戏起一旁侯在门外的宫女。两人言语中自然少不了一起讥讽肖逸清,当着面的聊他在肖尘殿中的那些丑事。
“魔尊大人传清奴咳咳进去服侍。”也不知过了多久,门从内而开,一个长相甜美的男孩从里面走了出来。脸颊羞红,语气很温柔怯懦,嗓子应该是哑了说话间不适的伴着咳嗽。门口等着的婢女忙走上前去为对方披上了一件披风,然后跟着自家的主人一起离开了。
“看见了吗?人家伺候完了还有奴婢侯着。你这样的贱货只能跪着,第二天让扔出来。快滚进去吧!吞精的婊子。”那侍从的恶气没能发出去,所以逮着机会就嘴上不干不净的羞辱肖逸清。
肖逸清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忍着这些直戳脊梁骨的恶毒话,紧绷着一张脸走入殿内。
肖尘已经坐在了床边,看着他愠怒苍白的表情嗤笑一声也不言语,只是撩开了衣袍,恶趣味的勾唇,指了指自己跨前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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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咕噜”肖逸清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额头上也浸满了汗珠,眼泪就如同失禁了一般止不住的顺着眼角往下滑。喉咙里除了被抽插搅弄的咕啾咕啾的色情声响外,还有令人再难忽视的痛苦呻吟。空气中都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今天的声音即使被粗壮的肉棒堵在口中,也听起来有种与往日不同的撕心裂肺。而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与脚腕捆在一起,连挣扎抵抗甚至求饶都无法做到。他不知道肖尘今天又发什么疯,莫名的变得更加粗暴。
嗓子应该已经被捅烂了,他几乎毫不怀疑等下在肖尘发泄完抽出来的时候,除了鲜血还可能会带出他喉咙里被搅烂的肉块。
而今天那物味道也与平日里不同,竟是带着些香味的油制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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