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终于,工作人员还是看不下去了,大家齐心协力抓住裴景,将杨真真救了下来。
杨真真此刻已经鼻青脸肿,却还是坚持当着直播的面脱掉了外套,脱掉了长的套裙,露出里面的吊带打底衫和伤痕累累的身躯。
上面一条条狰狞的伤疤触目惊心,有些甚至可以明显的看出是好了又裂开,然后不断重复这个过程的,甚至还有不知道被什么捅出的窟窿,里面已经灌脓。
杨真真痛哭流涕道:“裴景他,他是个恶魔,他真的是个恶魔。”
杨真真哭道:“我们结婚后,一开始他表现得还不明显,但是他总是打压我,打击我,说我这不对那不对,学历低,文化水平差,长得不好看,配不上他,然后让我学做家务,让我打扫卫生,让我跪着擦地。”
“我被他打击得信心尽失,所以就努力去做,然后他就开始挑刺,第一次,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端果汁给他,果汁溅了一点点出来,他当场给了我一巴掌,骂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天我很生气,他给我道歉,说自己错了,买了包哄我。”
“后来,煮饭水加多了,米饭太软了,他说我错了,抬起就是一脚,踹断了我一根肋骨。”
想起过往心酸苦楚,杨真真捂脸痛哭,但还是坚持在全国观众面前揭露裴景。
毕竟她和裴景签了婚前协议,如果不能彻底做实裴景的罪恶,在舆论中占据上风,影响司法结果,她就不能拿到裴景的大部分家产,而这也是她和副导演达成的协议。
两个人约定,等拿到家产后分他三分之一。
杨真真哽咽道:“我真的受不了了,一次又一次,他打了我一次比一次狠,然后每次打完就给我买衣服买包买鞋子买珠宝,他特别会装,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温柔善良容易被坏女人欺骗的大男孩。我被他关在家里,没有他的陪同连门都不能出,在这次节目之前,我逃过一次,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对,节目录制的时候,他在碘伏里掺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特别特别疼,手上的伤口到现在都没有愈合,他就是故意折磨我,他真的是恶魔,彻头彻尾的恶魔……”
杨真真哭得凄惨极了。
梅姐范晓林眼眶都红了,何戒绅也沉默着。
说白了,杨真真不就是个普通女孩吗?
是,有一点虚荣,那又怎么了?
难道虚荣就要遭此大罪吗?
“贱人,你不要在这里装可怜,谁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钱?既然想要钱,就要付出代价,我们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裴景恶狠狠的大喊,撕下伪装后,那穷凶极恶不知反省的样子像极了不许和陌生人说话里的安嘉和。
梅姐怒道:“你会遭报应的。”
范晓林也忍不住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时歌没说话,只是看着。
裴景这种禽兽玩意儿,杨真真就算去告了,真坐牢,也就两三年,真是太便宜他了。
【我的妈呀,这是谁?这还是那个偶像剧王子吗?】
【渣男,呸,辱渣男了,这t是禽兽啊。】
【禽兽不如。】
【警察呢?警察还没来吗?】
曾经的裴景唯粉一个二个心碎如渣,所以,这就是他们粉的人吗?
不,这还能算是个人吗?
就算是最铁的粉,看过那样狰狞的两场家暴也出离的愤怒了。
鞭挞,凌迟,这种古老的刑罚就不能恢复吗?
把裴景也打一顿。
不,打一百顿!!!!
用沾了盐带倒刺的鞭子打,用烧红的铁鞭抽,把他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所以,你也尝到这种滋味了吗?”
镜头外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摄像机移动,活出真我问道:“杨真真,你被打很痛苦,很折磨很痛苦,被打到住院生不如死很痛苦,那那些曾经被你欺负过的人呢?曾经被你折磨过的我呢?”
活出真我摘下墨镜。
她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是摘除眼球后消不掉的疤。
活出真我看向直播连线镜头里的杨真真,“杨真真,你还记得我吗?记得那个初中被你勒索,殴打,推下楼的李嘉吗?”
活出真爱手抓紧了自己毫无知觉的膝盖,“我这条腿就是那时候摔断的,我的眼睛是被你用啤酒瓶渣子扎爆的。”
那时候的杨真真是当地乡镇一霸的女儿。
所谓的一霸,说白了就是混混。
杨父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但是长得牛高马大,就集结了一帮混混,端得是人五人六,威风八面。
杨真真从小耳濡目染就学会了杨父的做派,到初中的时候手下已经有好几个太妹了。
一开始杨真真还不敢太嚣张,只敢装腔作势骂骂别人,谁料有一次,杨真真和一男的发生了冲突,被打了,回家去找爸爸。
杨父当下就怒了,他地龙霸的女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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