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朋友,从长辈就变成同辈了,你喊我妈夏姐,那我就成为我妈的姐妹了。”我义正言辞地说。
“哪能像你这么诡辩呀,辈分关系怎么能这么算?”他好笑地说道,坚毅的脸庞染上了一丝柔情。
我极为认真的看向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以叫我无希或者希希,你平常都在哪转呢?”
他倒是很认真的回答了我,“我一般都在家里,有时去健身房,每天六点都会在西边那个公园散步。”
“我去找你散步好不好?”我有点紧张,又有点窃喜,进度挺快的。
他答应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显得很耐心,有问必答,很认真的满足了一个女孩的好奇心。
心动不如行动,这天下午我就在门口等他。
他一出来就看见了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很惊讶的问我:“你在等我?怎么不敲门?”
“我想着也没多久嘛,怕催促到你了。”我软软地说。
这边公园靠着湖边,风景很好,既有微波粼粼的水光,又有新抽出的嫩枝嫩叶,含苞欲放的花蕾。
我很仔细地看着这些常见但我从未认真观察过的事物。
青青嫩叶,桃红柳绿,时不时的传来树上的鸟鸣和几位游人交谈的嬉笑。
他注意到我观察着这些,很认真地为我介绍这些花草树木,飞鸟。
在这里,他显得尤为放松与欢喜,神色眷恋地看着这风景。
最后,我们在湖边游走,几艘游船惊起野鸭飞,折柳垂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夕阳洒在了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纱,蜜色的皮肤也显得尤为圣洁。
那天聊的很顺利,虽然我觉得我已经可以直接登堂入室了。
可是我已经在健身房办卡了,不能浪费,我可真是个节俭的孩子。
于是乎,在和他聊天时,就把话题扯上了锻炼。
我顺理成章地知道了他在哪家健身房锻炼,太多次的巧合相遇肯定会引起怀疑,不要把人当傻子,他亲口说的就比较合理了,除此之外还说要带着我晨跑呢。
而且,我还听到了他醇厚的声音说出了动人心魄的言语。
“的确,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但是这个美不是以损害身体为前提。”
“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会帮你避免很多的麻烦,许多人通常只会欺软怕硬,劝柔弱的,善良的人忍让、宽容。”
“我觉得女孩子不是天生就弱,只是一遍一遍的洗脑,让你们觉得本来如此,可是鲜花也是有利刺的。”
“花朵的绽放不是恶人摧残她的理由,该受批判和束缚的应该是那些恶人,可是这个社会还没有纠正过来。无论何时,不管社会怎样变,我都希望你能有一个健康,强壮的体魄和独立自强的心灵。”
他这些话真符合我三观,听了贼舒心,我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稀有物种啊。
最后那个独立自强的心灵,真是戳中我心底了。
我总感觉,他是说,让我不要那么轻易信任和依赖一个人,例如他啦。
我也的确不会,我从不把任何人当做自己的救赎,我坚信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健身房上了几节私教课,挺累,但感觉挺充实,我特地要了一个私教小姐姐,帅的我嘞,我感觉能一拳一个我,硬生生提高了我锻炼的频率。
除了锻炼之外,这个自信大方帅气的姐姐还教我一些制敌防身的技巧,又推荐我可以选择学习一些柔道,散打或女子防身术擒拿训练。
从健身房单人间出来的时候,偶尔也能看见他的汗水将t恤浸湿,紧贴身体。四肢的肌肉纹理像一遍遍雕刻塑形后的果实,腹肌利落分明,胸肌呼之欲出,这个胸,好想咬一口。
不过,每次我也是湿漉漉的,感觉比较粘腻,有点汗味,立马就转入了健身房另外房间洗澡去,转身又看见他也去洗了,我真的好喜欢干干净净清爽的。
早上我都会跟着苗叔他晨跑,循环渐进,苗叔他也很细致地指点我。
哪像以前中学时,变态学校要求我们一边跑整齐,要眼观六路,还要大声喊口号,气都喘不过来了好吧。
这段时间,我抽空去了苗叔他每月都去的福利院。
远远地观望了一下,比较老旧,但环境还挺不错,门口有个院子,一些人在晒太阳,还有一个坐轮椅的十四、五岁的姑娘在讲故事。
我装作很好奇地上前探问,女孩人挺好的,说话和和气气,旁边一些年龄比她小的很认真的听着,但是哼哼唧唧的,好像不满不打搅了他们听故事。
我可能幼稚鬼上身,当场就对小朋友说,你们是不是嫌弃我?小朋友很诚实的回答了嗯。
然后我摸出了荷包里所有的糖,要和他们赌,石头剪刀布定输赢,输了给他们糖,赢了他们不能听故事。
然后我输了个干净,相信我,我故意的。
聊的挺开心,小朋友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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