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样的事?”
“我还以为大家都知道了。”
“后来呢?”
“后来当然是发现了啊,人皮面具也撑不了多久嘛,面具烂了自然就发现了,不然怕是会被打死吧?”
“啧啧啧,这不就是穆二少自找的吗?现在竟还好意思贴这些悬赏令。”
“可不是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一个人压低声音道:“穆家家主当初借了妻子柳氏的财力发家致富,却在柳氏生病卧床时毫不犹豫地纳了妾,这样不知恩义不要脸的人宠惯养出来的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这消息相对来说就新颖了些,其他人纷纷围过去询问具体缘由。
“这事我知道,我还听说穆家主纳的这个妾,也就是穆二少爷的娘亲,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只不过是为了顾忌穆家的声誉,私下给改了,风月巷里很多人都知道,只是碍于穆家的势力,一直不敢说,可是这次穆二少爷在风月巷的那个花楼里吃了苦头,想要将人家一锅端了,于是人家就破罐子破摔,什么陈年烂谷子事都给抖落了出来。”
“啧啧啧,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现在要靠悬赏来摆平。”
不过,五千颗灵石的诱惑还是很大的,不少人都开始四处搜寻严靳昶的下落,试图借此大赚一笔。
可悬赏令上画出来的那张脸本就是一张假皮,所以这悬赏对于严靳昶来说毫无影响。
相反,严靳昶还趁此机会卖出了好几张和那张脸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大赚了一波——总会有人想要铤而走险,试图用一张假脸换取那五千颗灵石的赏金。
于是,没过多久,就有很多人带着和悬赏令上的脸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去到穆府,高呼要换取赏金。
这般“盛况”实在难得,引来了不少人围观,看着那群试图领赏金的人互相斥责对方手里的人是假的,自己的是真的。
穆府门前一时间热闹非凡,像极了菜市场。
围观的人群中,还有人到处游走,四处普及穆二少害人不成反被揍,又恼羞成怒悬赏别人的事情,让更多的人知晓此事,议论纷纷。
而这位兢兢业业的传播者不是别人,正是被严靳昶用解药做威胁的刀疤男。
刀疤男知道自己的面貌特征明显,于是刻意用东西沾糊住了脸上的刀疤印子,还狠心将他蓄的胡子给剃了。
就是为了能混入人群当中,完成严靳昶书信中让他去做的事——用三天的时间去各种人多的地方,说出事情的真相。
眼下正好已经到了第三天,刀疤男在人群里说完了之后,才艰难地挤出人群,再次去到了约定好的小巷子里。
其实之前的每一天他都有来过,只是都没有看到解药,而今天,他终于看到了那放在老地方的解药。
刀疤男喜极而泣,赶紧将解药吞吃下去,瞬间感觉身体上的不适全都消失了!
除了解药之外,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布袋,刀疤男打开布袋,发现里面竟放着五块碎银和两串铜板,碎银和铜板底下还押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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