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峤面露不悦:“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一个人,你们都是废物吗?”
红衣修士对自己身边的侍从道:“你们几个,上去看看,现在这个时候往上楼上跑的人,着实可疑。”
被红衣修士点到的几个侍从赶紧追了上去。
白枫缘:“或许他是看到了什么,我也上去看看吧,这里就先交给你们了,若是困魔阵亮起红光,就意味着魇魔已经出现在他们的梦中,还请大家务必将其抓住!免得它再祸害他人!”
“那我也去!”阮峤一听白枫缘要上去,也赶紧表示自己要一起,而那红衣修士看到他们俩上楼,也紧跟在后面,一道上去了。
见此,方才那几个聚集起分享闲事的修士们立刻互相使了一番眼色,低声交谈:“你们看,我就说吧!”
“没想到传言竟然是真的。”
“安公子,这下你相信了吧,他们果然是……咦?安公子怎么不见了?”
“奇怪,方才他还在这里的。”
“他该不会跟上去看热闹了吧?”
……
与此同时,严靳昶一路冲到了自己和安韶的房间,发现方才他用傀儡打开的房门又关合上了,严靳昶正准备踹门进去,却感觉到有一道破风声从后方传来!
严靳昶一偏头,便有一道蓝色的灵光穿过,落在了严靳昶面前的房门上。
那是一支由水凝结而成的箭,箭上还缠绕着一片水灵光。
“你给我站住!”追上来的修士喝道。
严靳昶回过头,就看到那眉上有疤的修士手中举着一把由水凝聚而成的弓箭,此时已经张弓搭箭,箭尖对准了严靳昶。
“魇魔以修士的灵魂为养料滋补自己,陷入魇梦中的修士,一旦在魇梦中释放过多的灵力,其魂体便会比往常要虚弱,也更适合魇魔下口啃食。”
眉上有疤的修士动作一顿:“这,这我当然知道!哪里用得着你来说,你赶紧下去,公子说了,谁都不能离开大堂!你若是再肆意妄为,耽误了公子抓魇魔,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严靳昶看着他:“你大可以在这里尽情释放你的灵力,这样你就会成为最先被魇魔啃食魂体的人。”
“什么?你当我傻啊!魇魔只能吞噬入梦之人的魂体,我们现在又……”眉上有刀疤的男人猛地顿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靳昶一挥手,黑色的银阶傀儡立刻飞出来,一把推开了那扇房门!
“呼啦!——”大风从房间里冲涌而出,吹得严靳昶衣袍翻飞,长发飞乱。
严靳昶:“我们现在,还身处梦中。”
“什么?!”下方又有几个修士冲了上来,正巧听到了这话,面上难掩震惊:“这怎么可能!我已经用罗盘试过了,这可是专门验测是否入梦的罗盘,百试百灵,不可能出错的!”
白枫缘边说边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那个罗盘,罗盘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
正常来说,若是身处梦中,这罗盘就会呈现出极度不稳的模样,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剧烈转动,而此时那罗盘上的指针稳稳地指向一个方向,完全没有抖动或者转动。
严靳昶视线在他手中的罗盘上扫过:“看来几位是有备而来。”
白枫缘:“……”
严靳昶快步走进了那狂风肆虐的房间里,那些修士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下,也紧跟进去。
房间的地上还散落着严靳昶那傀儡的残骸,踩在脚下咔滋作响,摆放在房间里的几幅画都被风吹得摇摆翻动,画卷底部的卷木装到硬物,咣咣直响。
严靳昶一进门就快步走到放置着之前那幅画卷的地方,却发现墙面上空空,本该挂在这面墙上的画却不见踪影。
“三公子,他方才就说有东西落在房间里,非要上来拿什么东西,我不让,他就硬闯,十分可疑!”那眉眼带疤的男人一边走进房间,一边高声向白枫缘告状。
阮峤见严靳昶开始在房间里翻来找去,面色逐渐不耐:“你该不会是故弄玄虚吧!这罗盘都正常得很,我们怎么就还在梦中了?你倒是拿出个说法来啊!”
阮峤掌心里冒出了灵光,“还是说,你和那魇魔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所以故意用这种手段引我们过来,试图分散我们?”
闻言,其他修士纷纷拔出了自己的灵剑,满脸警惕地看着严靳昶。
严靳昶:“……”我又没让你们跟上来。
严靳昶:“爱信不信。”
没能在这房间里找到那幅画卷,严靳昶准备去其他地方寻找,可这些人却堵住了门口,一副他不把事情说清楚就不让他离开的架势。
“大家都老老实实待着,你为何要到处乱跑,这种时候不守规矩的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阮峤厉声道,“说,你到底有没有和魇魔勾结!”
红衣修士:“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不然他又怎么会来这里翻找,而不是去其他的地方!”
眉上有疤的修士最先挥剑冲了上来,口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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