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光了,外面那些人反倒可以推说是百偃阁里出了事,甚至还能说自己是来救人,而非杀人,只管将害偃师性命之事推到百偃阁这边。
严靳昶冷笑一声:“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是非功过,全凭得胜的活人来讲述。”
“所以,他们若是想更好的“处理”这件事,就会用最快的速度,将我们抹杀干净,以绝后患。”
闻言,周围偃师们齐刷刷地看向严靳昶。
严靳昶面不改色,“我说得不对么?”
“对,太对了。”一道声音从严靳昶的身后传来。
只见浮现在百偃阁门前的屏障出现了一圈圈的波动,并在下一瞬,屏障哗啦破碎!
荀枢扬站在门内,深蓝色的衣袍被风吹起,发丝缭乱,他面含讽笑:“北垣城里的一些大族,早就将百偃阁视为眼中钉了,我料想到他们近来会有些动作,却没想到,他们竟会将事情做得这么绝。”
百偃阁立于北垣城多年,势力逐渐壮大,傀儡们几乎遍布城中,融入城中之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那些后起的氏族想要扩张自己的势力,得到更多的利益,却总是越不过百偃阁,难免心怀怨怼。
此事单独看来,是慕家主蓄谋已久,危言挑唆,使这些来百偃阁定阶的偃师成为众矢之的,群起抹杀之。
可纵观全局,便会发现,若是此事真让慕家主和其他那几个家族得逞了,那么北垣城的势力将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至于在这场事变中丧命的偃师们,只是这场阴谋当中的炮灰,是一行由血染成的数字。
严靳昶思绪飞转,很快看清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同时,也有些疑惑。
上辈子北垣城里的大族和百偃阁也确实有过冲突,但,却不是在这个时候,也不是因为这种事情。
当然,黑色残片里的剧情也不是。
严靳昶看向荀枢扬,只见在荀枢扬身后,还站着许多的偃师。
那些偃师显然也通过门窗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各个都恼怒不已。
方莘莘脚踏金云飞出来,面色沉沉:“玉牌联系不上外界之人,传送阵现在又出了岔子,这次定阶布置了很多的映蝶和映玉石,所以师尊师叔,和许多的偃师大能们都选择在宗门里观映,眼下出了这事,他们又不能立刻通过传送阵过来,要从宗门那边赶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方莘莘:“当初是谁提议用这种方式观看定阶比试的?”
若是此时有很多的大能在百偃阁,也不至于被那么一群人阻挡在门前叫板。
荀枢扬:“现在已经没时间管这些了,待我们活着出去之后,再把提出这个“好”建议的人捉来审问。”
说罢,荀枢扬咬破指尖,虚空画了几笔,而后一掌拍在了百偃阁的大门门框上,同时喝道:“启!”
下一刻,被荀枢扬掌心拍中的地方骤然延伸出一片金色的纹路,一直蔓延到了四周,直至形成了一个金色的阵法。
不,准确来说,这阵法本就存在于此,只是荀枢扬现在以血为引,开启了此阵!
而在阵法开启之后,荀枢扬便一扬手,朝四下喝道:“大家赶紧御剑悬空,不要站在地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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