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三天了,也都看到了,我这地方偏僻,都没有多少人来这里买剑,我再多待一段时日,可真就要坐吃山空了。”
安韶:“那确实得还好考虑考虑。”
这话落下时,安韶的人已经走进了那正传来一阵叮叮咣咣的声响的铸剑室里。
中年男子:“……”啊,真敷衍啊。
安韶顺手将食盒放在了桌面上,拉开椅子坐下,支着下巴打量着正站在那炼剑炉前的男人。
只见男人已经将上身的衣服月兑了,露出一片苍白的肌肤。
当然,从那一身匀称的肌理和结实的肌肉,能看得出这“苍白”并非病态,只不过是因为久不见光,肤色才白得有些过分。
许是因为这室内窄小,炼剑炉内的灵火烧得正旺,这片苍白上挂着许多汗珠,大滴的汗珠顺着那背脊的弧度滑下,浸入了紧束着腰身的衣料和腰带当中,沾湿了一片。
再往下,是碍眼的裤子。
男人手里正拿着一个黑色的钳子,将那柄不止在炼剑炉里烧了多久,已经变成一片通红的剑取出来,放到一旁,另一手举起锤子,一下一下的捶打。
随着所用的劲越来越大,手上的青筋脉络渐渐变得明显起来,一团深灰色的灵光自掌心里流溢出来,缠绕到了手中的长锤上,又随着锤子,狠狠地打入了被烧得通红的剑中。
剑身很快被这深灰色的光芒笼罩,伴随着一次次的敲打,光芒像是渗入了那剑体当中。
安韶感觉口干舌燥,便将另一坛酒也拆了封,倒到碗里,猛灌了几碗。
严靳昶一口气将这团深灰色的雾气全都打入了剑中,撑着剑身上的红还未完全褪去,又将它塞回了炉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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