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一事的秦争,今早儿竟没发脾气,乖顺老实得很。
春枝则跟着二枝训练,修扮府邸也照按部就班着。
厌离大婚请的人多,他不怯悔,他想让所有人知道秦争是他的,他们俩可以组成一个美满的家庭。
日子过的挺快,眼下府邸朝气蓬勃,散发着喜庆,锣鼓喧天,金银红铃集结于府,正是婚庆当下。
秦争脸上没有做过多的修饰,只额头画了朵小红丽色娇花,依厌离所说,他的脸上多出粉质都是糟蹋了,原汁原味最好吃。
其实秦争自己也不想做妆容,他自己一长猛男脸,如此刚毅,做了才奇怪,不过一朵花的话还算可以。
从今早儿开始他就和厌离分开了,说是得入洞房才能面脸。
这时秦争头覆绣蓉金丝鸢雀鸟的红纱盖头,若隐若现倘出五官,一种神秘感。
身着婚服,相比较上次,这回的衣裳更加华丽,棱角铺盖镶玉披肩,正红与柳绿摩纱,里外两头丝绒鹃布,翡翠宝石刻于裙摆,布料上绣了鸳鸯。
踏着绣花鞋,整个壮汉也变得像姑娘家出嫁般,娇羞起来。
桃枝将他搀扶上花轿子上,满脸喜悦,也是被这气氛所打动了,加上这些天和这夫人的了解,觉着十分为主子夫人感到高兴。
大红花轿需要绕城一周,方回府待新郎官迎亲。
轿子启程,仪仗开路,锣鼓缭绕,声势浩大,满城皆喜,这是厌离赠与秦争十二年来亏欠想要给他的。
秦争坐在轿子上将帘子拉开一角,又将盖头拉开一点儿,看了眼外头。
炮花礼赞喜庆十分,满城人论谁都知道这是将军府迎娶的男夫人。
秦争别开眼,问桃枝:“是不是太盛大了,好多小钱钱。”
作为算是他陪嫁丫鬟的桃枝应道:“夫人不必在意,对主子来说不算什么,况且夫人是主子想要风光正娶的人。”
秦争点点头,被罩住的脸上露出憨厚可爱的笑容。
另一边的厌离于梳妆台前,本就明艳绝美的脸上画着淡妆却被衬托出浓厚。
胭脂艳红与眼尾挑染,朱红般的朱砂点立在额中,镜子里的精致美人眉目有些不满。
“三枝,以你直男的审美来看,我今日怎么样?”
厌离琢磨着头上的花饰品,璀金融样的发冠高高束起盘丝柔发,搭落在肩头。
“觉得是倾国倾城啊主子,夫人觉对喜欢。”三枝一秒都未犹豫张口道。
“如此甚好。”厌离舒展了眉目,一心想打今日成婚,就难免会紧张,他这辈子除了秦争会让他这般,他也就感受不到这种情绪了罢。
花轿子一路抬回了厌府,此时虽入夜,但大门处尽是客,而大红灯笼高挂,双囍门贴,花轿喜事盈门而来。
厌离身着萝翠红袍婚服,丝绒缠绕,于鸳鸯入面,今夜是个不眠之夜。
新郎官面容喜悦,站在门槛中央,紧盯着来着的花轿子,里面抬着的是他未来永远永远的夫人、爱人。
桃枝下了花轿,将踏脚板子放好,随即带着秦争下了轿子。
一瞬烟花爆竹齐放,响声连绵,客人热情洋溢,欢呼雀跃。
厌离同秦争直相望着,待到一步一步送到身边,共同拉连红绣球,款款深情,进入堂内。
一壮一瘦背影,影子,紧密不分离,乃是绝配。
两人来到堂前,由于都是无父无母,便对着上天之灵拜了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新人对拜。”
那喊叫司仪朗朗道着,直到最后一步。
“送入洞房!”
话毕欢喜声不断,伴随着掌声。
厌离搀扶着盖着盖头的秦争,离开前对着来者宾客们道:“随便吃喝,定要快活,我便先辞了。”
入了洞房后,秦争老老实实坐在那金丝红榻上,等待这厌离来掀盖头,内心不免是有些紧张的。
厌离缓缓来到秦争面前,手指都有些发颤,声音柔情道:“争争,你马上就是我的了。”
秦争坐在那没说话,手却将衣角攥的很紧。
“那我来看看我可爱的夫人啦。”
厌离带着调情的语气说着,便将手伸向秦争意要掀开盖头。
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刻,秦争刚毅带着点可爱劲的脸便露了出来,以及额头那朵夺目的花儿。
“啊,好好看啊。”
厌离语气中含着痴迷,想立马将人扑倒,却又忍住了,继而倒了合鸳酒,双人交饮,才方行床事。
饮完酒厌离便迫不及待将秦争推到在榻,秦争不胜酒力,仅一小杯就变得晕晕乎乎,望着厌离的脸傻笑着,毫不知自己对其的引诱力。
厌离看的饥渴难耐,撑着手附上那肥唇,舌尖碰舌尖,舔舐刮蹭,弄的满嘴交缠出的银丝液体。
“唔唔嗯唔。”
秦争被亲得兴奋,带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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