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自寻死路。”魏宗道点点头道,“陛下需要新的忠诚于皇室和大秦的世家,而那些人也可以因此开宗建府,必然会出死力报效皇室。”
“那个叫李昂的年轻人就是其中一个,从陛下,总长,大司马都看好他上来说,他很有可能会是今后二十年内新崛起的大世家家主之一,值得结交。”魏宗道放下茶杯,看着李莫文道,“所以,你要尽量地和他交好,只要不是让锦衣卫正面对抗那些世家豪门,其他事你都可以帮他。”“大人放心,莫文知道了。”李莫文点了点头,于公于私,他都会办好这件事,对他来讲,李昂是值得深交的那种朋友。“八月末,诸侯世子和罗马的安长胜王子会来长安,届时他会是暗卫之一,你可以和他好好拉近关系,眼下先和他来往起来就好。”魏宗道走向门口,离开了竹屋。和风送暖,走在翰林坊的街道上,李莫文回想着这几日有关李昂的起居饮食,稍稍皱紧了眉,每日早起练武,接着写字画画,晚上弹琴下棋,简直和长安公卿家里听话的世家子弟完全一样,看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麻烦通禀你家主人,就说李莫文来访。”走到李昂府邸前,李莫文朝站在门口,身上裹着白纱的黑摩和黑罗道。“你等着。”黑摩看了一眼李莫文,让弟弟看着这个看上去一脸无害的年青公子,自己进了内堂书房向李昂通禀。“带李大人去大堂,我一会就过去。”画画地李昂听着黑摩的通禀。淡淡吩咐道,继续画着未画完的墨竹图。将狼毫搁在笔洗上,李昂看了一眼纸上那画歪了的一株墨竹,‘功夫还不到家!’他摇了摇头走出了书房。想到替风四娘,岑籍,林风霜,崔斯特他们落户的李莫文,李昂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锦衣卫的‘老朋友’换了名字,一出现就替他解决了几人的户籍问题,不知道有何目的。“李兄,好久不见了。”看着走出地李昂,李莫文愣了会儿,才打招呼道。他以前认识的李昂冷冽似刀,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沙场军人的铁血气,可是眼前这个一身白衣,嘴角含笑的儒雅年轻人,俨然才子模样,根本无法叫人联想到以前那个肃杀萧然的冷酷军官身上。“李大人客气了。”李昂拱手道,请李莫文坐下道,“四娘她们的户籍,还真是要多谢李大人帮忙,要不然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办好。”“李兄这话。就说得见外了,李兄和风老板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户籍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李莫文看着始终浅笑,叫人如沐春风地李昂,根本摸不清他的心思,不由心中惴惴。“李大人气色不佳,可是…”见李莫文面色苍白,李昂问道,神情间有些隐隐的忧色,叫人看了不免有一丝感动。不过知道李昂前后判若两人的李莫文可不会这样想。“一言难尽啊,当日我压着朱亭的替身回长安。路上却是遇到镇抚司刘廉的党羽劫杀,一时不慎,受了重伤,若不是我福大命大,说不定已经下了黄泉,与那替身为伴了。”李莫文摇了摇头苦笑道,眼中有些隐恨。“那日我见东厂的徐先生可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他不是和李大人一路的吗?”李昂故意问道,他想看看李莫文是不是为了算计东厂而来。“东厂行事,向来阴险,是我太笨,信了姓徐的,中了算计成了他的饵食。”李莫文摇头道,语气淡然,只是微微咬紧地牙关,可见他心中怒意。“想不到李大人,亦被东厂算计,算起来和我遭遇一样。”李昂笑道,捂着肩头道,“不过我比李大人运气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李兄可否想过找东厂讨个公道。”李莫文见李昂这样说,却也是笑了笑问道。“如何去讨公道,连李大人吃了亏,都只有忍气吞声,我这小小的千户,又能如何。”见李莫文朝自己笑问,李昂一愣答道,他倒是没想到李莫文竟会这般神态。“李兄说得是,倒是我糊涂了。”李莫文大笑,接着才道,“八月之后,锦衣卫和东厂都要和李兄等人一起护卫诸侯世子以及罗马地安长胜王子,说实话,莫文此来,是想和李兄合作,以免再着了东厂的道。”见李莫文说得坦诚,李昂笑道,“李大人所讲,我正求之不得,能有锦衣卫相助,我倒不必寻东厂地人,受他们暗算了。”“如此,那就算是李兄应下了。”李莫文站了起来,朝李昂拱手道,“我还有些俗务,就先告辞了,李兄留步。”走出院子,看着李莫文匆匆消失的身影,李昂皱起了眉头,他心里实在是摸不准李莫文的来意,和他合作,他不过一介护卫,如何需要他这个锦衣卫新任副统领亲自跑来。“若是说来找我对付东厂,倒还可信些!”李昂自语着,走回了书房,总之现在的他对锦衣卫,东厂,镇抚司这样的地方出来的人,是绝对的不信任,这些人都是骗人的老手,说地话,真真假假,打起交道来实在太累。回到长安,看到林风霜,李昂愣了愣,问道,“你不是和四娘酿酒去了吗,怎么在这儿?”“酒已经全部下窖了,我和风姐姐刚才在街上又遇到了那个荀公子,他说晚上想来我们家?”林风霜想到自己不敢来问的风四娘,不由咬着嘴儿笑道。“真是阴魂不散啊!”想到已经被风四娘敲了万金,仍旧不死心地荀日照,李昂摇了摇头,叹道,“让他来吧,晚上你们烧些小菜,也算是答谢人家。”“好,我去告诉四娘。”林风霜笑道,走向了书房外,快到门口时,她忽地转过身问道,“今天是七夕夜会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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