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一百多名大秦士兵,悄悄地从后营潜向了漆黑里,接下来他们要打的是一场暗战,比拼的是真正的杀人之术。李昂带着元洛神和十三太保护着一定要参战的曹安民,从侧翼绕向了那些偷袭者。忽然他们停了下来,曹安民想问李昂出了什么事,却被李昂阻止了。寂静一片中,李昂凝神听着前方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打出了手势,让身后的人散开。偷袭者分成了十二支队伍,每队十人,端着弩弓,彼此间隔着五丈左右的距离,安静地包围向前方的营地,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李昂他们的猎物。和李昂他们分开的十火大秦士兵,口里叼着刀子,弓着腰,走路时脚步轻细,他们就像暗夜中觅食的豹子一样,在野草丛中潜行着,缓慢地接近着自己的猎物。图勒伏在草丛里,忽地拍了拍身旁的驯狼,很快狼嚎声在风中回荡了起来。当狼嚎声响起的刹那,早已锁定目标的大秦士兵们就像豹子般猛地扑了出去,扑倒了那些偷袭者,接着嘴里叼着的刀子抹过了他们的脖子,就像一头真正的豹子撕咬猎物的喉咙。狼嚎落下的时候,偷袭者失去了三支队伍,他们警觉了起来,毕竟刚才同伴所在的地方传来的草叶声有些不对劲,他们开始靠拢,接着他们闻到了风中传来的淡淡地血腥味道,都是不由神色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弩弓,这时他们四周响起了异响声。几乎是在瞬间,他们同时扣动了弩机。听着响起地箭羽声,李昂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他就在等这一刻,那些偷袭者自己为他们指明了他们聚集的位置,很快。另外十火大秦士兵,向着那些偷袭者所在的地方,扣动了连弩的弩机。黑暗中,响起的破空声让那些偷袭者们大惊失色,就在他们刚想到躲避的时候,连绵不绝地弩箭已是罩向了他们,不断有人中箭倒地。曹安民放下连弩,从腰间抽出了横刀,他现在算是服了李昂,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在算计那些偷袭者,没有让那些偷袭者知道他们的存在。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当弩箭停下的时候,那些残存的偷袭者都是心有余悸地看向了附近的黑暗,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第二拨箭雨,就在他们紧张着上弩的时候,李昂他们终于杀了出来,随着一声轻喝。黑色的巨剑瞬间横扫了两名在装箭的偷袭者。曹安民并不肯落在李昂之后,他的横刀也凶猛地劈翻了一名偷袭者,他从小习武,单论武艺,与李昂只是差了一线而已,毕竟他的历代祖宗都是以武传国地,大秦的皇帝可以不懂孔孟,可是却不能不习练武艺,不通晓军国大事,而开国时地太祖太宗本身就都是万人敌的武将。作为他们的后人,他一直都在用最严苛的标准要求自己。所以他的刀术很强。剩下的偷袭者不过支持了片刻时间而已,就全部丧命,毕竟他们面对地是大秦最骁勇善战的士兵。在并不长的近战里,第一次上战场的曹安民杀死了四人。“你比我第一次强多了。”李昂走到了曹安民身边,看着对着一地尸体,脸色有些发白的他,递过了酒囊,“喝些酒就没事了。”曹安民接过酒囊,顺着自己沾血的横刀倒出,混合着敌人的血灌进了自己的喉咙,这种喝法,是大秦的士兵们才会的喝法,其起源也说不清楚,有人说是前朝旧汉地边军杀敌之后的喝法,也有人说这是太祖皇帝流传下来地,不过对曹安民来讲,他相信的是后一种说法。喝下烈酒,胸膛里像是烧起了一团火,原有的恶心感也冲淡了不少,把酒囊递还给李昂,曹安民还刀入鞘,静静道,“谢谢你。”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尽管他从小跟着皇帝,心里有着杀伐果决的一面,可是这和亲手提刀,将人杀死是两样的事情。“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只是杀了一个人,就吐了。”李昂将酒囊放好,看了眼已恢复常色的曹安民,看向了其他人,“回前营。”当他们离开之后,弥漫着血腥气的黑暗里,高长恭带着军王队,像鬼魅一般现出了身形,“不愧是大统领看中的人,也难怪总长要压下他的功劳。”自语声里,高长恭带着部下,跟在他们身后,紧随了上去,他的职责是保护太子,尽管相信李昂不会解决不了,可是他还是得来看一下,毕竟有的时候,一些事情是说不准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前营,前来偷袭的队伍,在看见没有哨兵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妙,不过他们还是围向了营地,接着射空了手里弩弓里的箭矢,然后才派出人,进营去探个究竟。漆黑的营地里,空荡荡的一片,只是地上插满了箭矢,当偷袭者们面面相觑的时候,马蹄声响了起来,在出后营的时候,李昂他们将马匹一并带出了营,在杀死后营的敌人以后,他们策马而回,为的便是杀那些偷袭者一个措手不及。黑暗中,忽地亮了起来,奔驰的大秦士兵们,抛出了一直拖在马侧的火把,当亮光骤现的时候,那些偷袭者的瞳孔不由紧缩了一下,接着就在他们这短暂的不适应里,李昂带人杀进了他们之中。骑在马上,李昂始终不离曹安民身侧,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看到了历代大秦皇帝习练的镇国枪技,源自太祖皇帝的枪术,那是讲究绝对速度的枪法,没有任何的招式和变化,所有的精髓就只在一个快字。来偷袭的两百人陷入了绝境中,为了达成偷袭地突然。他们都是步行轻装上阵,此刻面对突如其来的骑兵攻击。他们根本无法形成有效地抵抗,被切割开来的他们只是三三两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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