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脸死白,谁都有不想被别人知道地秘密,他也不例外,一声跪了下来。“您老,我。”可惜他话还未说完,李昂已是将他的秘密说了出来。“我听说陈大先生很喜欢吃刚出生的小孩,尤好女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昂看着跪在地上的陈九问道。其余三人看向陈九的脸色全变了,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却也从未想过要去吃刚出生地小孩。“我求求你,你不要杀我,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都给你。”陈九哀求了起来。“陈爷。如果你是真心悔改的话,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是我该怎么相信你呢?”李昂说着,他身后的李严宗手里多了一把小刀,刀锋上散发着阵阵寒气。“这样吧,不若陈爷写一份书辞,画个押,算是跟我做个保证。如何?”李昂看向了陈九。“我写,我写。”陈九忙不迭地答应了,旁边自有人送上了笔墨。看着在那里疾书的陈九,其余三人心中都是暗叹,不过他们也不愿去提醒这猪狗不如的畜生。很快,陈九写完了一切,签了字,画了押,按了手印,然后交给了一旁的李存智。不过李昂并没有看的意思,他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道。“存智,天亮之后带陈大先生去见官。”听到李昂的话,陈九顿时瘫倒在了地上,其实他并不是太笨,只是他做的事情委实太过恶毒,突然之间被李昂道破,心神不定,又有刘平尸横在前,而李昂又不给他分毫考虑地时间,故此他才会被如此任意摆布,等到回过神时,已是晚了。“好手段,司马彬拜服,这西市码头有您老做主,在下若是不知好歹,盘桓下去的话,真是自寻死路了。”三人中一人忽地站了起来,对着李昂摆了摆手道,“不知您老能否给条生路,在下感激不尽。”“阁下言重了,请。”李昂朝门口摆了个请地手势。看着离开的司马彬,剩下的两人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两位大官人不必害怕,我没有恶意,我知道其实两位早就想转正行做生意,只是奈何家大业大,一时摆脱不开那些烦杂琐事,不若由我代劳如何?”李昂看着两人笑道。“那就麻烦您老了。”另外两人也是聪明人,自然懂得借坡下驴的道理,自是满口答应,更何况李昂所说非差,他们的确是有金盆洗手的意思,只是手下人不好摆平罢了,如今既然有李昂代劳,他们也自然落个乐意,反正他们只要不吭声出面就行了。“勃勃,带人送两位大官人回去,这几天替我好好保护两位大官人,要是两位大官人出什么事地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两人看着站在身后的赫连勃勃他们,一脸无奈,面上都是苦笑,他们想不到面前这个神秘的青年做事竟是如此老辣,滴水不漏,封住了他们任何退路,等到他们安全的时候,恐怕他们手底下的人早就改‘姓’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李昂要掌握西市的码头,不过是曹安民的授意罢了,西市码头看上去并不重要,实际上却是掐着长安的命脉,作为人口超过两百万的大城,长安地一切用度都要靠西市码头装卸,以前西市一直都在朝廷的实际管理中,只不过这些年来,帮派日益猖獗,西市码头成了有世家暗中支持帮派地天下。曹安民要收回西市码头,虽说可以派兵镇压帮派,重新在西市建立码头,可是曹安民却不想在那些宗祠党的老人家让位前,使用强硬的手段让他们警觉。所以掌握了锦衣卫的李昂去干这种事情最好不过。势莫如显,李昂派李存智和赫连勃勃他们光明正大地去请那五人,便是让他们明白,他的实力绝不是他们硬拼得了的,从一开始他就占据了势,再加上他掌握了他们的秘密,自然让他们无从招架,不知所措。“主上,那个司马彬什么来路,您竟然让他走了。”出了仓库,替李昂撑着伞的李严宗问道。“他是司马家的人,来硬的不太好,他猜到了我的身份,所以才选择了退让。”李昂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司马家在长安城里隐势力不小,很多帮派都有他们的触角,但愿这不会让皇帝在意,否则的话,他们恐怕要倒霉了。“老岑,明天开始让你们的人去接收那些人的帮会,遇到抵抗的不必留手。”李昂看向了身旁的岑籍,从今以后,这西市码头就全部是风四娘的红花会的天下。“主上,陛下让您把西市码头给收了,不是还要派官员来打理,到时难免会…”李严宗看着李昂,显然有些担忧。“谁说陛下会派官员来。”李昂看了他一眼,看向远处停泊的船只,静静道,“你知不知道这里的帮会每年从那些苦力身上盘剥的金铢有多少?”“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西市码头的仓库价格被那些商人压得太低,只要码头在我们手上,我们就可提价,让那些商人把他们和帮会从苦力身上昧去的血汗钱吐出来。”李昂想到了他第一次在西城看到的景象,脸上的表情冷峻。“这可是很大的一笔收入,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那些帮会和商人。”李昂自语着走向了远处的黑暗,他现在开宗立府,要用钱的地方太多,多一条财路是一条。李严宗愣了愣,忙打着伞跟了上去,他觉得主上变了,变得更会为自己打算了。黑色的雨夜里,雨点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没有停歇。赫连勃勃和李存智带着人,杀向了各个帮会的据点,尽管李昂已经解决了头面的人物,可是难保底下不会有些刺头,或是一些不甘寂寞的人物,所以他们还是要去清除掉一些本来就是人渣的家伙,而且对他们来讲,手里的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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