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确是在忙新书,原来囤的稿子被推翻重写了,新书能带给大家不一样的感觉,在上传之前,我会找烽火那厮看看,这丫的也算是都市类里的超神了,但愿到时不会被他拍砖得太惨。罗马人的龟缩不出,让孔特里亚诺大为恼火,于是血战开始了,几乎所有的弩炮和投石机被集中到了一处对罗马人防御工事某一段开始了不间断的轰击,接着希腊的步兵便飞速扛着攻城梯冲向了罗马人那坚固得不像话的墙体。“让骑兵出击,不能让那些希腊佬上来。”凯尔看到飞速接近的希腊步兵,对着身旁的骑兵将领大吼了起来,他率领的军团虽以步兵为主,可是却有着一支额外的千人骑兵部队,就是专门用来应对这种情况的。“终于舍得出来了吗?”看着罗马人的骑兵队伍出击,陈庆之笑了起来,接着他身旁的亲兵挥动了令旗,然后马其顿的骑兵飞快地出阵,直扑罗马人的骑兵部队。“狡猾的家伙。”女墙上,凯尔看着远处没什么动静的唐军本阵里忽地扬起了大股的烟尘,显然是骑兵队伍过来了,不由骂道,接着便让自己的亲兵速去传令,让自己的骑兵部队不要恋战,破坏掉希腊步兵的进攻以后就立刻回来,千万不要恋战。希腊步兵原本已经摸到了墙角下,几架攻城梯子都架了上去,可是这个时候。罗马人的骑兵部队却已经飞驰而来,步兵对抗骑兵,除了阵形和装备以外,最重要地是勇气,没有勇气,即使装备再精良,阵形再严密,也会在骑兵冲锋带起的气势下崩溃。而孔特里亚诺指挥下的希腊步兵明显缺乏不惧一切的勇气。而且他们也无任何阵形可言。于是甫一接触,便开始溃散,步兵一旦在骑兵面前溃散,等同于束手等着被屠戮。罗马人的骑兵队伍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大好的良机,马踏刀砍,不过片刻功夫,便收割了三百条人命。正当他们意犹未尽,还想来次追击的时候,陈庆之部下的马其顿骑兵到了,在汉人军官地带领下,他们立刻展开了反冲击,而罗马人地骑兵队伍这时也接到了凯尔地命令,尽管很想跟马其顿骑兵分个高下,不过他们还是履行了命令。没有恋战。而是有意识地带着马其顿骑兵王己方防御工事的火力点引。“真是够狡猾的,看起来那个罗马的军团长倒也有些手段。”一直看着战场的冉闵忽地大笑了起来,此时马其顿骑兵早已在带队的汉人军官的勒令下。停止了追击,而是就地掩护希腊步兵撤退。再一次地无功而返,让孔特里亚诺面上无光,明明已经压制住了罗马人的一段防御工事,可是趁机压上的步兵却在对方一个骑兵冲锋下就溃散了,简直丢人丢到家了。对于孔特里亚诺的失败,冉闵手底下那群斯巴达人也是觉得丢脸,至少他们认为自己被这些懦夫给连累了,于是他们开始拒绝顶着的希腊人一员的名号,用他们的话来说,斯巴达人就是斯巴达人,和胆小的希腊人不是一国地。尽管并没有突破罗马人地防御工事,可是陈庆之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在弩炮和投石机的密集轰击,破坏了一段大约百米长的罗马人地工事,而从溃逃的希腊步兵口中,他得知那些防御工事外层起码垒了三层青砖,而内里则是近三米厚夯实的黄土,并不是空心的墙体,即使弩炮的威力再强也很难击毁这种墙体。在得知罗马人防御工事的构造以后,陈庆之不由觉得有些麻烦,夯实的黄土不但够坚固,而且有着相当强的抗震性,而弩炮发射的石弹很难击穿三米厚的夯土层,再加上那三层重叠的青砖,想用攻城器械来摧毁这比乌龟壳更坚固的工事几乎不太可能。“看起来只有用步兵强攻了。”想到罗马人那比缩头乌龟更厉害的死守,陈庆之不由摇头叹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摆明依靠工事死守的防御战,尤其是那些工事还修得那么坚固,对进攻方来讲,是最头疼的。“强攻就强攻,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一直不作声的冉闵忽地开口了,他知道陈庆之一向追求的就是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可是现在罗马人化身缩头乌龟,躲在乌龟壳里就是不出来,任他有千般计,万般谋也没用。“确实,打仗没有不死人的,可是死得多了也不划算。”李昂对士兵一向优渥,抚恤也极高,所以对陈庆之来说,减少伤亡,同时也是减少军费支出。“你就别算计那么多了,这附近也没什么山川大河的,你就是想搞水淹也没戏。”见陈庆之苦着脸,冉闵不由道。“所以我才讨厌海西的地形,不利于大股骑兵的展开,气候又潮湿,我们的复合弓在这鬼地方保养更加麻烦。”陈庆之抱怨着,接着便朝冉闵道,“明天你带人去,死人就死人吧,记得先拿那些希腊籍的士兵去冲。”“我知道。”冉闵见陈庆之眼里的光凶得狠,知道自己这个老友怕是被罗马人的龟缩死守给弄火了,不过他倒是无所谓,本来吗,这种攻坚战哪有不死人的
罗马人又不是以前对上的那些软柿子,打起仗来还是第二天,动了真格的陈庆之倒是再不理会伤亡什么的,总之要是连眼前区区一个六千人的罗马军团都拿不下来,他怕是真没脸去见李昂了。依然是弩炮和投石机的密集轰击,不过这一次,攻城的部队可不像昨天那样,等城墙上罗马人被砸得七七八八的时候,再压上进攻。而是从一开始,便随着己方弩炮地开火便冲向了城墙,这一回,那些希腊步兵没一个敢畏缩不前的,一个个都是咬牙冲向罗马人的城墙,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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