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了一瞬,很快想起了那些“梦”。原来不是梦啊。她在被烧得迷迷糊糊时放了一个男人上自己家来这件事居然是真大方。林川从唐月舒沉默的眼神中看到了迷茫。“你怎么在这里?”唐月舒果然发问了。她的声音哑着,林川给她递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担心她刚退烧没有力气,还贴心地将盖子拧开了。“先喝口水。”他的声音也平静,像是自己出现在她家里这件事并没有太突兀。杯子里的水是热的,林川倒的。唐月舒想了想,还是喝了口水,喉咙里终于得到了水的滋润,她觉得好些了。喝了几口水之后,唐月舒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床边的男人身上。大概因为是林川,她没有太大惊小怪。“我怎么进来的,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吗?”林川问。唐月舒:“……”有点儿,但是不多。唐月舒:“你可以说说。”林川于是站在她的床边,用很平静的语气,条理清晰地阐述了他出现在她家里的整个经过,大概概括一下就是,她将楼层门牌号以及密码都告诉了他,他自己进来的。她烧得那么迷糊的情况下,原来还记得自家密码。但林川其实没将所有都说清楚,例如,他没说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巴黎,还来到了她这里。“身体感觉怎么样?”林川的眼睛一直在看她。在唐月舒清醒之后,林川的存在显得愈发突兀。虽然一个月前在巴黎有些暧昧涌动,但是他们的交情应该还没到可以进入彼此私人领域的地步。“好很多了,谢谢你。”唐月舒想起来的事多了点,好像睡着的时候她这卧室里响起过别人说话的声音。应该是林川喊来的医生。林川看她说话的语气,也就信了她应该是清醒的。不久前他打电话给在巴黎常居的朋友,有些人会有专门为他们的家庭医生。林川动用自己的人脉联系上了一位医生,对方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这里,为唐月舒诊治。正常来说,这种医生也需要提前预约好,像这种类似出急诊的情况,人家不一定愿意来。当然,钞能力能解决很多x问题。他在电话里说了唐月舒的症状以及大概的发烧时间,医生很快对症下药,他给唐月舒挂了点滴,点滴结束之后她的体温也下来了,医生还开了药。不过唐月舒现在看起来还是很虚弱,她可能需要补充一下能量。“要吃点东西吗?”林川问她。也就是这时候,唐月舒才意识到自己大概三十个小时没进食了,她饿了。唐月舒点了点脑袋。“那出去客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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