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窗帘。”灯的开关在门口那边,窗帘又在客厅的另一边。林川莞尔,他将人放在一边:“等我一下。”之后唐月舒看着林川的身影先是换了盏灯,他调了最低的亮度,眼前的光线陡然暗下来,唐月舒觉得好多了。当窗帘也被拉起来时,这个环境算是彻底和外界隔绝一般。面对着唐月舒走过来的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腕上的手表和右手食指上的戒指,x这两样东西被他放在茶几上,一双手干干净净,什么配饰都没有了。林川再次在沙发坐下,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月舒,过来。”他要她自己过去。其实他就在旁边,但唐月舒不知为什么,对接下来的动作感到羞耻。那种情绪伴随着其他情绪混杂在一起,她心里却生出悸动的感觉。于是在林川的目光下,她缓慢地直起身子,重新坐到他身上来。林川没有急着做什么,他的眼神在这时候仿佛比他接下来的动作还要带劲儿。……唐月舒的脑袋抵在林川的肩头,她深呼吸着,林川的声音时不时在耳边响起,很细致地问她每一刻的体验。身上的衣物都算整齐,凌乱发生在表面看不见的区域。耳边响起林川的笑声,他那只算是空闲的左手抬起来摸了一下唐月舒的脑袋,像是安抚一般。但他的左手也不是一直有空的,后面林川也不在意唐月舒咬了他几口肩膀。他抽了张湿巾擦手,之后抱着女朋友好一会儿,手一下一下给她顺着背,温声细语和她说话,不管有没有回应也说着。这个过程并不短,林川反而比刚才还要有耐心。他看唐月舒的眼泪一直止不住,便抬起她的脸看向自己:“我刚刚让你不舒服了吗?”问出这句话时,他看见自己女朋友脸上还挂着泪痕。然后她摇了摇头。林川:“……”他心里生出了另一个想法,于是问她另一句话。唐月舒没有搭理他了。“……”有些生理性眼泪是忍不住的。林川对女性身体的认知很多时候来源于曾经上的生理课以及长久以来接触网络后的耳濡目染,他清楚每个人身体的情况都是不同的,所以此时没有觉得惊慌。他抱着女朋友,时不时亲亲她。直到怀里的人平和下来,顶着那张还挂着泪痕的脸问他:“需要我也帮你吗?”林川当然不是什么柳下惠,他看着自己明艳动人的女友,不可能真没想法,男人也绝对不是什么搞纯爱的东西。他伸手给她抹了一下眼泪,语气温和着:“以后再说吧,今晚不了。”又抱了半晌,唐月舒突然说:“我想去洗澡了。”紧接着,她从林川腿上下去,不久后,浴室里响起阵阵的水声。林川就坐在沙发上,他听着水声,然后默默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冰水喝进去,或者握在手里,都没有让他冷静多少的效果。这让林川意识到一个以前不太愿意承认的事实:男人有时候确实禽兽不如。他不介意连同自己一起骂了。横竖浴室的水声一直没停下过,林川只能拿起手机来转移注意力。等唐月舒从浴室里出来,她已经过了那段被撩拨得不行的阶段,进入了贤者时刻。但和林川即将有比较长一段时间不见面,她还是凑到了他跟前。目光却是落在他的裤子上,有些欲言又止。林川当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只不过还在明知故问:“看什么?”“你裤子……”唐月舒稍微停顿了一下,“怎么办啊?”她没失忆,还记得刚刚将他裤子弄脏了,只是林川穿的是黑色裤子,不认真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就算看不出来,唐月舒心里也觉得怪怪的。林川笑了声:“我车里有备用的衣物,等下去机场的时候再换,满意了?”唐月舒又不说话了。林川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你还在这里待多久啊?”刚刚从他们进门到唐月舒现在洗完澡,耗费了不少时间。唐月舒不知道林川改签后的航班具体是几点。林川闻言,先是当着唐月舒的面将自己的航班信息截图发给她,之后抬眸道:“还有差不多四十分钟的时间,唐总需要哄睡服务吗?”“……”仿佛他今晚特地改签的航班就是为了服务女朋友的。林川再一次进了唐月舒的卧室。自从三月初她发高烧时进过一次之后,林川连进她的住处都格外有分寸感,不要提是她的卧室。唐月舒的直播设备和画画设备这些都摆放在一边,只要是有人进来看到这些设备也会怀疑她的职业是不是和直播或者歌手相关的。林川这次进她的卧室光明正大,他看着她躺进被窝里,之后侧躺着看他,漂亮的眼睛里带着对哄睡服务的期待。他们的手相握着。在唐月舒洗澡期间,林川好好清洗过自己的手,手上现在还残留着洗手液的香气。她没有理由嫌弃。唐月舒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听睡前故事是几岁之前的事了,这会儿陡然听到,还觉得新鲜。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念睡前故事的人声音好听。林川的声音在哄睡方面确实还可以,听完一个故事之后,唐月舒睡意已经重新席卷,只不过还没到睡着的地步。或者说她还有点舍不得睡,林川等下就要走了。她还想多看看他的脸。她躺在床上问林川:“你是港城人,那你会唱粤语歌吗?”虽然听不懂,但根据唐月舒为数不多听林川和别人说粤语的情况,她觉得他说粤语时的感觉很迷人。可能这一层“迷人”的滤镜,也是因为她听不懂才加上去的。“你想听什么?”林川问。唐月舒还真思考了几秒,随后问:“你会唱《一格格》吗?”她偶尔也会刷一下国内大火的社交平台,最近她的号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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