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打算谈一场柏拉图式恋爱。唐月舒点头:“对,你也睡床。”“还有一件事,”林川抬起眸子看着她,语气里不掩笑意,“你知道现在快五月份了吗?我过几天也会放假,到时候还会飞过来。”劳动节,一个在国内相当伟大的节假日,港城虽然没有调休这个说法,但是想要将这个假期变成几天的小长假还是有cao作空间的。唐月舒听到这里时还有点恍惚,她留学还不满一年,就已经对国内的假期不敏锐成这样了。即便过几天依旧会见面,林川还是在女朋友这里获得了陪睡的资格。他说:“那我先去洗个澡。”客厅里有个不属于唐月舒的黑色背包,是林川的,显然他一下飞机就往她这边赶了。林川将唐月舒放下,当着她的面从包里拿出了要换的衣服,但同时从包里拿出来的东西还不止这些,有他自带的洗漱用品,还有剃须刀这些。“……”唐月舒后知后觉不自然起来。她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正在进入自己的生活,并不是悄无声息的那种,林川是一个有礼貌的人,他在进入一个人的生活前还征求了同意,是唐月舒同意了他的渗入。当林川进入唐月舒的浴室后,她终于有了反应,她回到了卧室,环顾一周自己的卧室,之后开始收拾,将自己随手扔的bra和其他衣物收拾了一下放进了衣柜里面,还有地面也简单捡了一下头发。唐月舒不止一次怀疑,按照自己现在这个掉头发的速度,自己会不会很快就成为秃子。所幸她的头发还算浓密,有继续掉发的资本。从唐月舒搬进来之后,她这张床上就没有再睡过第二个人,林川将会是第一个。唐月舒平时并没有和别人同床共枕的爱好,之前和江清也睡一起的情况得另当别论。江清也和她太熟悉了。林川和江清也完全不是同一种状况。当林川洗完澡进卧室里,唐月舒连床也铺了一遍。她陡然听见林川在外面走动的动静,等他进到卧室时,唐月舒忽然察觉到了点压迫感。唐月舒的卧室并不算小了,只是她需要分出相当一部分区域作为她的工作区。当两个人都出现在卧室里时,唐月舒感觉到了逼仄,不是那种物理空间上的逼仄。林川的存在向来强烈。“我洗好了。”林川走过来时说了这么一句,唐月舒闻到了他身上属于自己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这让她陡然想起了之前他们还是普通的雇佣与被雇佣关系时,她陪同林川去参加宴会,不巧用了同一款香水,就因为身上一样的香水味,他们被人误会了关系。以前是误会,现在不是了。唐月舒默默去给林川拿来吹风筒,他头发上还挂着水珠。林川就坐在唐月舒平时工作的位置上吹着头发,呼呼的声音响起,她对这种有点类似同居的相处模式还有点恍惚。唐月舒没有继续待着卧室里。她今晚洗漱时间磨蹭得比平时要久。人确实是她开口留下的,但真正要同床共枕时,也是她先在心里打的退堂鼓。等她重新回到卧室时,林川已经在床上等着她了,他很懂事地躺在里面的位置,这会儿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睡觉吗?”林川问她。唐月舒嗯了一声:“睡。”现在时间也不早,巴黎时间凌晨一点左右。唐月舒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或者她这时候也应该玩会儿手机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但是坐在床上时,她还是将手机放下了。与此同时,林川有了动作,他靠了过来,将自己手上的手机也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在唐月舒的手机旁边。林川问她:“关灯吗?”唐月舒没回答,她直接伸手将灯关了。室内直接陷入了一片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唐月舒听见林川发出了一声很轻的笑声。之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和林川都躺下了。黑暗很大程度掩盖了一些不自然的情绪。唐月舒也说不清自己的别扭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明明上次林川走之前,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情。躺下之后他们的距离很近,盖着同一张被子,而且这是一张一米五宽度的床,林川和唐月舒两个人身形也不算娇小。他们安静平躺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黑暗,唐月舒躺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平静多了,但也没有很平静。她和林川紧挨着,他在被窝里触碰到了她的手,随即很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十指相扣的那种。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彼此手背上的皮肤。
还是唐月舒先按捺不住,她松手翻了个身,面对着林川的那一侧开口道:“我想亲你。”这句话话音刚落,黑暗中有人伸手触碰到她的后脑勺,下一秒,吻准确无误落了下来。林川就着这个动作,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她。唐月舒品尝到了她家牙膏残留的味道,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林川的,但是她的舌头一直在被席卷。林川的攻势比想象中猛烈。正因为黑暗,他们发出的声音显得很清晰可闻,唐月舒听见了那种黏腻的吻的声音,也听见了林川的呼吸声。他们的呼吸声都在加重。唐月舒察觉到他的手又慢慢转移到自己的脸上,指腹轻轻摩擦的触感很温热。林川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他在唐月舒上方,又接着吻了下去。没有说话,或者在这片黑暗中,语言显得无比多余。唐月舒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又不知不觉中往下滑去。林川又笑了。他身上睡衣的扣子在这个过程中似乎自己开了,唐月舒猝不及防摸到了一片皮肤的触感。这是什么部位她当然一清二楚。还是那句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林川伸手抓了一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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