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乐安定定的看着薛长鸣,过了一会儿,他说:“害怕吗?”“怕什么?”薛长鸣轻笑着道,握着晋乐安的手,拇指在晋乐安手背上轻轻揉搓着。“怪物,害怕吗?”晋乐安认真的盯着薛长鸣,似乎在等一个答案。薛长鸣倾身环住了晋乐安的脖颈,对着他的喉结咬了下去。晋乐安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薛长鸣,并不闪躲。薛长鸣在晋乐安喉结处留下了一层浅浅的牙印后,抬头又吻上了晋乐安的唇,轻声说道:“不怕。”晋乐安楼主了薛长鸣的腰,呼吸有些急促,“为什么不怕…”“因为是你,所以不怕…”说完又亲了亲晋乐安的唇。闻言,晋乐安呼吸一簇,更加搂紧了薛长鸣,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薛长鸣闭上眼睛,回应着这个炽热的、粗暴的吻,他在这个吻中尝到了血腥味…是啊,因为是乐安,所以不怕,只有乐安,才能不怕…漫天桃花下,一对恋人,正激烈的拥吻… 哪档子事儿?漫天桃花下,一对恋人,正激烈拥吻…二人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个吻,晋乐安抬手摸着薛长鸣的眼角,眼含泪花,“长鸣,谢谢你…”谢什么呢?他也不知道,他只记得当年看着茅草屋内,狼群撕咬猎人的时候,旁边也站着一个小孩,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小孩,那小孩正笑着跟他挥手再见。他丢下那个小孩跑了,从那以后,他总感觉自己少了什么,幸好碰见了薛长鸣,薛长鸣替他找回了那个小孩。见天色已暗,二人便回了小院。夜里,薛长鸣躺在晋乐安怀里假寐着,忽然抬头看着晋乐安。“乐安。”薛长鸣唤了一声。“嗯。”晋乐安闭着眼应了一声。“浊清。”薛长鸣又唤了一声。“我在。”这次,晋乐安睁开眼,转过头看着薛长鸣,等着他继续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感觉…你比我早…”薛长鸣吞吞吐吐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多日的疑问。“我也不知道…”晋乐安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当时我很害怕。”“怕什么?”薛长鸣很疑惑。晋乐安摸着薛长鸣的眼角,接着道:“怕你不接受我,怕薛伯父失望…”还有你的婚约…,晋乐安还是没有提婚约的事,只是更加用力是搂着薛长鸣,就让他自私一次吧,待成婚之日,再将他还回去…薛长鸣闻言皱了皱眉,“我怎会不接受,就算父亲知道了我也会说服他的。”“不过,你知道我怎么发现我喜欢你的吗?”薛长鸣突然侧过身,一脸兴奋似乎有什么大料要爆。“怎么发现的?”晋乐安也来了兴致。“之前你那般疏离我以为是离蛊留下的什么后遗症,所以我去找了洛白师兄,你猜我看见了什么?”薛长鸣咧嘴一笑。“看见了什么?”晋乐安笑着摸了摸薛长鸣的头,一脸宠溺。“我看见了,洛白师兄跟垣风师兄,在做那档子事儿…”薛长鸣越说越兴奋。“哪档子事儿?”晋乐安问道。“就是,我们…做的那种…”薛长鸣越说越含糊不清。“我们什么事?”晋乐安笑了两声,又问道。薛长鸣看着晋乐安,眼一闭心一横,一把握住小乐安,“就是这事儿,明白了吗?”说完还用力一捏。“明白了…”晋乐安闷哼一声微曲起背,心里又叹了口气,他早看出洛白与垣风之间的关系了,只是想逗逗薛长鸣罢了,没想到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嗯?你不惊讶吗?”薛长鸣见晋乐安露出痛苦的神色,这才开心的抽回了手。“为什么要惊讶?”晋乐安喘了两口气,接了话。“嗯?…我当时可惊讶了,我那时才发现原来男子之间也可以…然后我就想了很多…”“想什么?”“想你呀,想你的好想你的坏,后来发现,脑子里全是你的好…”薛长鸣说着又捧起晋乐安的脸,眼神很是坚定“所以啊,乐安,跟你在一起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要你说谢谢…”“嗯,不说了,再也不说了…”晋乐安低头吻住了薛长鸣的唇,很是温柔。待二人快喘不过气时才分开。“睡吧…”晋乐安哑声道。“嗯。”……… 我们,能不能有个家?半月后,便到了薛长鸣的生辰,晋乐安早早便起来做着长寿面。待长寿面做好,又去打了热水,进门去叫薛长鸣起床。“长鸣,起了。”晋乐安低头在薛长鸣耳边唤了一声。
薛长鸣哼唧了一声,将被子拉过头顶,过了一会儿,又将被子拉下来举起双手示意他抱。晋乐安轻笑两声,俯身将薛长鸣抱了起来,拿过旁边软枕垫在薛长鸣身后让他靠在床头。薛长鸣搂着晋乐安的脖子又哼唧了半天。晋乐安拿起盆里的毛巾拧干水给薛长鸣擦脸,“得快些了,我做了长寿面,晚了就不好吃了…”薛长鸣这才睁开了眼,在晋乐安脸上嘬了一口又用鼻尖蹭了蹭晋乐安的脸“乐安,你最好了…”晋乐安笑着拿过外袍给薛长鸣穿上后,二人才去了客厅,桌上,有一碗冒着热气的长寿面,旁边凳子上,有一只撅着pi股呼呼大睡的橘猫。晋乐安拉着薛长鸣坐了过去,问道:“有什么愿望?”“我希望爹爹娘亲身体健康,我希望薛府所有人、齐云山上所有人都平安喜乐,我还希望…”薛长鸣转头看着晋乐安,“我还希望晋乐安一辈子都平安顺遂,事事如意”晋乐安抬手摸了摸薛长鸣的脸,“你呢?”薛长鸣懵了一下,“我?”晋乐安叹了一口气,眼里全是溺宠:“我的小傻子啊,我是问你,这些愿望里,怎么没有你?”薛长鸣这才回过神来,想了想,“我…我想跟乐安永远在一起,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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