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依你…”“哼,还是别了,两天就够了…”“都依你…”“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不这样了,都依你…”…… 这偷来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晋乐安将薛长鸣抱回床上,一沾床薛长鸣就睡了过去,晋乐安这才起身去收拾床铺以及一地污渍…一番收拾下来,晋乐安也觉得累了,正准备睡下,突然听见客厅鹦鹉扑腾着翅膀,嘴里发出不正常的怪叫…晋乐安皱了皱眉,看了床上的薛长鸣,起身从床头抽出云舒剑,往客厅走去…走到客厅发现除了鹦鹉还不停拍打着翅膀,并无异样,晋乐安巡视了一圈,又走到院子里,抬眼发现院墙上白影一闪而过。是谁?寻常人可进不来,难道院外的阵出了问题?晋乐安正准备追上去,又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卧室的方向…长鸣此时正在昏睡中,若此时有人对他动手…调虎离山?晋乐安眼皮一跳,赶紧跑回卧室,见薛长鸣呼吸平稳并无异样,这才放心下来…晋乐安抬手放出一个灵蝶后,坐在床头一夜未眠…次日,收到讯息的云逸早早就赶来了,见晋乐安盯着一双黑眼圈的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院外这阵,可是出了什么问题?让宋清泽来补补…”晋乐安扫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好。”云逸点了点头。“陆岩那边,可有消息?”晋乐安跟云逸在书房商议着,卧室内薛长鸣却进入了梦魇…梦里,晋乐安手握云舒剑,如地狱修罗,站在尸山血海里,鲜血打湿了他的衣衫,血从云舒剑一直滴在了地上,苍白的脸上全是血渍,双眼无神,两行清泪在脸上的血渍中划出痕迹…“乐安…”薛长鸣颤抖着抬起手,走进了些,待他看清楚,心口一疼。乐安在…哭?乐安…别哭…薛长鸣疯狂的跑向晋乐安,想抱一抱他,这番打斗明显是乐安占了上风,可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伤心,为什么,是一个人…薛长鸣疯狂的跑着,却怎么也跑不过去,看似很近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乐安。”薛长鸣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身侧,哪有晋乐安的影子,心里一慌,也顾不得身体不适,翻下床,又摔了一跤,爬起来再次向外跑去…书房内的人也听见了卧室的声音,晋乐安转头发现薛长鸣已经跑了出来,焦急的在屋内寻找着,眼角湿润,明显是哭过一场…”长鸣,我在,你怎么了?”晋乐安赶紧跑过去将那泪人抱在怀里,抬手抚顺着他的后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薛长鸣情绪这才稳定下来,伸手狠狠的抱住晋乐安的腰。“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见屋内拥抱的俩人,云逸低下头,识趣的一个翻身从院墙翻了出去…“怎么了?做噩梦了?”晋乐安捧着薛长鸣的头,一遍又一遍亲吻着那湿润的眼睛。“嗯。”薛长鸣点了点头,将他抱的更紧一些。“梦见什么了?能告诉我吗?”薛长鸣抬起头,看着晋乐安,“乐安,我想一直跟着你,一步也不离开…”“你…怕我离开你…”晋乐安深深的看着薛长鸣,眼神很是复杂。薛长鸣摇了摇头,将头埋在晋乐安的肩颈,呼吸着那熟悉的味道。不,我是怕我离开你,为何梦里的你那么伤心,为何只有你一个人,我呢?我在哪里?我为什么不在你身边?可这要他怎么说,只是一个梦,说出来反而显得矫情,还会让晋乐安担心,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看着这样的薛长鸣,晋乐安也别无他法,问不出什么,只能一遍一遍顺抚着他的后背。半晌,薛长鸣抬头见晋乐安精神很不好,显然昨夜没怎么睡。“乐安,你昨夜没睡觉?”“嗯,没睡好,昨夜鹦鹉一直叫。”薛长鸣一愣,鹦鹉闲着没事儿怎么会乱叫?难道出了什么事?早上云逸也来过。一想到云逸,薛长鸣才反应过来,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老脸一红,刚刚出来太急,忘记穿衣服,也就是说身上的痕迹都被云逸看了去?
见薛长鸣这个反应,晋乐安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无事,我刚刚挡的快,我才舍不得你这样子被别人看呢…”薛长鸣这才没那么尴尬,眼珠一转,腮帮子一鼓,“嘶,哦哟,乐安,都怪你,我腰都快酸死了,快给我揉揉…”“好…”晋乐安笑了笑,将薛长鸣抱起来走向床。就在晋乐安俯身放下薛长鸣的一瞬间,薛长鸣腿夹着他的腰一扭,二人奇奇倒在了床上。“嗯。”二人同时闷哼一声。“长鸣,你这是…”晋乐安挣扎着想坐起来,发现薛长鸣抱着他的腰不放。“乐安,再睡会儿吧…”薛长鸣再晋乐安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好,你再睡会…”晋乐安伸出手想给他揉腰,却被薛长鸣抓住。“你也再睡会…”“好…”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过着,春去秋来,又是一年…宋清泽来看了苑外的阵法,发现确实有人动过,重新补了补又加了一层阵法,只是那夜看见的白影一直让晋乐安心神不宁…陆岩也一直查不出踪迹,但晋乐安一直没有放弃…青教那边,宋清泽动了手脚,狼疾斩一直没有成功…薛长鸣还是没让晋乐安戴上项圈,他将项圈包起来放在柜子最里面,他说,来日方长,要等晋乐安嫁给他的那天再给他戴上…这一年,薛长鸣十九岁,晋乐安二十岁,生日那天,二人像往常一样煮了长寿面,夜里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在薛长鸣离二十生辰还有三个月的时候,苑里飞来一只灵蝶,云逸传来的。晋乐安站在窗边,接住了灵蝶,得知薛庭昌要二人三日后赶往尧县。晋乐安看着院里欢快的浇花的薛长鸣,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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