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这里表现出白天的样子,应该是上班状态,现在我是销售岗的员工,要不要过去看看?”
酒井雪川点了点头。
两人朝着很显眼的办公楼走过去,路上撞到一位穿着黑色制服正在巡逻的安保人员,对方的面容位置隐没在帽檐制造出的阴影中,整张脸看不分明。
他拦住了五条悟,要求他出示证件,五条悟就将手中的铭牌在他面前晃了晃。
黑色制度的安保人员指了指自己胸口上挂着的铭牌,示意五条悟将牌子别在胸前。
“不佩戴工作牌禁止进出疗养院。”
酒井雪川顺着他的话往下问了一句:“那住进来的客户,或者客户的家人能进出吗?”
但对方好像没听到这句话一样,转身就想离开,五条悟伸手拦了他一下,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但这个人跟npc似的,将“不佩戴工作牌禁止进出疗养院”又重复了一遍。
无法得到更多信息,五条悟撇了撇嘴,将人放走了。
他们顺着办公走的一层开始寻找,最终在一间类靠近三楼楼道尽头的房间上看到了“销售课”的牌子。
五条悟上去就推开了门,里面是一组摆成圆形的雪白桌椅,屋子整体很通透,天花板上有好几组吸顶灯,照射的整间屋子几乎看不到什么阴影。屋子正前方有个支起来的白板,一名着粉色衬衣与白色西装外套的男人正在白板上写写画画,座位上四散着几个看不清面容的蓝色制服员工,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份白皮文件,没塑封,看起来又软又薄,用订书针简单装订起来。
于是五条悟拉着酒井雪川坐在了正对板面的位置。
等他们坐定,好像触发了过剧情的条件一样,那个穿的很骚包的男人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招揽客户是我们的生命线,虽然平常跟你们谈的都是保证服务,做好后勤,提升自己,但现在到了夏秋季,正是疗养院招收新客户的时候。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你们挣得每一分钱都是客户出的,如果想要发工资,想要奖金,想实现调资承诺,年前招更多客户缴纳意向金是你们的首要工作。从现在开始,可以不用上培训课,不用开组会,客人想要参观尽管带着来,一定要多出去谈客户,天上不会掉馅饼,你不努力,意向金也不会自己打到我们账上。从今天开始自愿加班的报销打车费,疗养院食堂在早七点之前和晚九点之后免费开放,评工作牌领取。现阶段的承诺目标是:两周卖出五套房。完成的就可以参加行政会,被院长当场表彰,发放奖金并实现调资承诺。”
说完之后,这人就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重复这段话。
五条悟摸着下巴思索:“这是叫我们做房产中介吗?”
“不是卖房子吧,应该和普通养老院卖床位差不多,按年缴费,几个人一间房,管衣食住行什么的。这家疗养院应该是走的高端路线,病人是单间所以按套房来算?”
五条悟顺手拿起面前桌子上的文件翻看,上面写着什么销售理念,销售口号,销售指标,最后一页则说明了不同套间的实际收费。
“这个没有写年哦……”
五条悟把文件怼到了酒井雪川面前,展示了三种套房的全额费用和意向金费用。
光普通间的意向金就已经到了一百万日元,而且还标注了一年内不缴清不退。
标准间是一百五十万,而专业间已经到了三百万。
全额费用则是按入住年龄计算,五十岁以上六十岁以下意向金是全额费用的八分之一。六十岁到七十岁则是全额费用的四分之一。七十岁以上则只需要补二百万日元,再额外买一份特殊保险就行,保险按每年五万块计算,每年一续。
销售员可以进行五十万以内的费用减免申请。
看起来非常合理,而且五条悟认为直接买断而不是按年缴费,几十年才不到一千万已经超便宜了。
“这是在做慈善吗?”他发出这样的质疑。
酒井雪川冲他摇了摇头:“但是,年收入超过四百万的人不到三分之一,而且消费还很高。依赖养老金做不到一次性支付,只能动用家里的积蓄。如果是对标家庭条件好的倒也没什么啦,但是,悟还记得早上看到的名单吗?全是寡居老人,一口气把积蓄扔到疗养院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啊。”
长着幼态脸蛋儿的毛茸茸大老虎咬着爪子思考,“是这样吗?所以这些人是在骗钱?那些老人才会诅咒这里,导致咒灵诞生对吧,那我们还要卖套房吗?”
酒井雪川脑子艰难的运转,他捏着白虎悟的另一只爪子,深吸一口气:“反正我们只是想拔除咒灵,见不见院长应该不要紧,我们不一定要卖套房,也不要拼业绩,只要到处找找看看,发现这个奇怪领域形成的原因,再破坏掉就行了。
俩人一直认为虽然院长可能是突破口,但卖套房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而且还是两周卖出五套,不仅听起来难以达成,没准还是什么陷阱,他们会试着去谈客户,也会在找不到其他突破口的时候签一个意向金看看变化,但不会让一个破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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