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你耍滑头。 ”秦始皇指着甘罗笑道:“你年纪不大,滑头倒是挺厉害。 ”换个人肯定会解释一长串理由,甘罗却不然,道:“人员选择应由圣断,甘罗不敢误圣心,还请皇上恕罪。 ”对这话秦始皇倒是赞赏,道:“就你的嘴甜。 这事,我们来议议。 缭子先生,你以为谁去合适?”尉缭摸摸胡须,笑道:“皇上,缭子以为周先生,王老将军,蒙老将军,张子房皆是合适人选。 李牧将军,蒙恬将军也不错,还请皇上斟酌。 ”秦始皇笑道:“缭子先生太谦虚了,还有你缭子先生也是很好的人选,你怎么不说呢?”尉缭笑道:“承蒙皇上瞧得起,缭子感激不尽。 只是缭子已经归隐,无心于此等大事,还请皇上恕罪。 ”“不是缭子先生不想出世,而是你把机会留给新人,缭子先生这番苦心,朕心里有数。 ”秦始皇笑道:“周先生,你以为谁去为好?”周冲笑道:“皇上,周冲以为甘罗说得对,这事得由圣心独断,非周冲所能言。 ”“好你个周冲,你也耍起滑头了。 ”秦始皇指着周冲笑道:“有师必有其徒,没想有徒必有师,你和甘罗一个样,就知道耍滑头。 ”还不等秦始皇问下来,韩非王翦蒙武李斯他们都附和起来。秦始皇不置可否,问道:“萧何,你认为呢?”对于别人来说这肯定是一展才情的机会,肯定会借着这机会好好表现一下,不过萧何已经明晓其中诀窍,决定来个不说,道:“皇上垂询。 萧何不敢不言。只是,萧何初次面君,于实情多有不知,实是不敢妄言。 ”秦始皇看着曹参,问道:“曹参,你以为呢?”曹参不慌不忙地道:“皇上,萧何所言极是,曹参初次面圣。 不敢妄言惑君。 ”秦始皇又看着虞子期,虞子也如萧何一般说话。 再看着樊哙,道:“樊哙,你说。 ”樊哙拍拍额头,道:“皇上,要是让樊哙去冲锋陷阵,樊哙不会皱一下眉头,就是刀山火海也没问题。 可要樊哙说这事,樊哙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请皇上见谅。 ”以韩信想来,秦始皇连樊哙都垂询了,那么接下来秦始皇肯定会问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趁此机会好好向秦始皇进言一番,然而事实远远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秦始皇根本就不给他机会,问都不问他。叹道:“没想到大秦朝堂上人才济济,却没有一个人愿与朕分忧。 ”“臣等死罪!”李斯他们忙请罪。韩信双眉一轩,就要说话,秦始皇仍是不给他机会,道:“那这人选就先放放,先说说如何处理北方事务为宜。 甘罗,你说说看。 ”
甘罗又耍滑头,道:“皇上怎么说。 甘罗怎么做,甘罗一切听皇上的。 ”这种滑头任何一个帝王听了都很不爽,秦始皇却没有反应,好象没听见似的,正要问李斯,李斯也如甘罗一般表现。还不等秦始皇问话,韩非周冲他们一齐附和,把秦始皇的话给堵住了说不出来。韩信心想这些臣子徒有虚名。 一到正事时就派不上用场。 豪气上来就要站起来陈词,就在这时秦始皇却道:“看来。朕今天把你们请到这里来是失策了,早知道如此,朕不如不请。 扶苏,你说说看。 扶苏呀,你是朕的儿子,父子同心,你不会不为父皇分点忧吧?”扶苏应一声,道:“父皇,儿臣年幼识浅,实是不敢妄言。 父皇,儿臣是想韩信韩先生必是有话要说,父皇何不给他片刻时光,听听他怎么说。 ”秦始皇拍拍额头,道:“哦,对了,朕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很是冷淡地道:“韩信,你有什么好主意,说说看。 ”自己这么大一个活人就在眼前,他居然给忘了,韩信真地很失落,以他的脾气真想拍拍pi股一走了之,可是扶苏就在这时鼓励道:“韩先生,你有冲天之志具,孙吴之才,要是不趁此机会畅所欲言,那么你将后悔终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韩先生请吧。 韩先生大才,必不会让皇上失望。 ”周冲暗中偷笑,秦始皇和扶苏这两父子配合得真好,秦始皇唱黑脸,扶苏唱白脸,不愁韩信不服气。其实,周冲已经看出了秦始皇打算把韩信和陈平一样处理,留给扶苏,自然不能让韩信过多承秦始皇的情,这才不断冷落他,而扶苏偏偏聪明过人,时机一到就给韩信机会,拢络他,这戏演得真是绝。要不是明眼人,哪里看得出来。 韩信局中人,迷得一塌糊涂。韩信正在备受冷落之际,听了扶苏的话,只觉一股暖意直塞胸臆,对扶苏的好感大增,非常感激地道:“谢太子美意,不过韩信不能从命。 ”扶苏问道:“韩先生,这是为何?”韩信直言道:“皇上垂询的是太子,这机会是太子的,韩信不敢僭越,还请皇上见谅。 ”听了这话秦始皇暗中点头,看来此人也不是不懂礼数,心想把他留给扶苏是正确的决定,只是要想办法让他对扶苏死心塌地才行,道:“韩先生不必过虑,既然太子把机会给你了,你就说吧,朕听着呢。这话仍是不乏冷漠之意,韩信地自尊心再次受到伤害,道:“皇上,韩信才疏学浅,不敢有辱圣躬,还请皇上见谅。 ”与韩信相处这么些时日,樊哙对韩信很是服气,知道他的才情非凡,要是不趁此机会得到秦始皇的赏识,那真是太可惜了,就要劝韩信陈词,坐在樊哙旁边的萧何右肘在他腰眼上一碰,樊哙扭头看着萧何,只见萧何左眼冲他一闪,樊哙一时明白不过来,愕然不语。秦始皇看着韩信,叹息一声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