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珏在屋里收拾东西,忙得是团团转,额头上都渗出了香汗。 周冲轻手轻脚地进来,转到淳于珏背后,突然一下抱住她的纤腰,不无得意地道:“总算逮住你了。 ”“放开。 人家正忙着呢,你别胡闹。 ”淳于珏嗔道:“进来也不过吱个声,不声不响地蹿进来,吓人家一大跳。 ”周冲在爱妻面前完全没有人前的庄重,嘻嘻一笑,道:“拥住美人,你说哪个男人会那么没用放开?”“别胡闹,你没看见人家正忙着收拾东西呢。 ”淳于珏看着周冲道。周冲满不在乎道:“有什么好收拾的,不就是去一趟蓟城嘛,用得着收拾那么多东西。 带上点换洗衣物就成了,别的不用带了。 ”淳于珏不同意,道:“你说得轻巧。 蓟城什么地方?那是在北方哦,很冷的,一到冬天到处是冰天雪地,还有不冷得要命的道理。 ”对于这事,周冲倒是赞成,道:“蓟城是冷了点,但我又不是去带兵打仗,皇上派我去只是看着点,要是太子有什么拿捏不准的,我好给提个醒,一句话:我是甩手掌柜,一切自有太子cao持着呢。所以啊,就是再冷,我也可以躲在屋里取暖,不用再去吹那如刀子般的冷风了,你就放心吧。 ”淳于珏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天下没有统一,你征战天下,带兵打仗,一年忙到头,几年也不见得能回一次家。 现在好了,天下太平了,你的安闲日子才过了几年。又不安宁了,又要出去忙活,这一去还不定什么时间才能回家呢。 ”这是夫妻深情,难以割舍,周冲很是感动,抚着淳于珏光滑的俏脸蛋,道:“珏,你对我的好。 我心里有数。 谁叫我周冲命好呢,娶了你这样一个会体贴人的好老婆。 ”女人有时间是正话反说,淳于珏心里明明高兴,却偏偏不承认,道:“谁对你好了?人家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 你这样的人,扔在大街上,说不定还没人要呢。别给我捡拾到鸡毛当令箭。 说风就是雨的。 ”周冲装作一副伤心地样子,道:“我周冲好可怜哦,居然没人要,我好伤心哦。 ”明知这是假的,淳于珏还不由得心疼起来。 安慰道:“行了行了,都是我不好,不该说这样的话,你不要伤心了。 好吗?”“不行。 ”一向很好说话的周冲断然拒绝她的请求,道:“我是男人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话?你找个来看看。 ”一向玲珑的淳于珏有点心慌意乱了,道:“那你要怎么办?”周冲指着嘴唇,道:“这里,来一个,再看看我的心情,要不要饶过你。 ”淳于珏俏脸蛋刷地一下就红了。 嗔道:“你就不正经,老想着欺负人。 ”周冲反驳道:“我那是欺负你吗?我是在讨回公道,你想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不讨回点公道能成吗?给不给?”“不给!”淳于珏红着脸一口否决。
周冲嘿嘿一笑,道:“由不得你。 ”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厚重的嘴唇吻在她的樱唇上。 淳于珏先是推拒,一点用处也没有,后来是双手环过勾着周冲的脖子。 应和起来。原本是开个玩笑。 笑闹一下,找点乐子。没想到这一吻可不得了,男人雄风陡起,周冲横抱着淳于珏就往床上放,淳于珏红着脸蛋,不好意思地似迎还拒地道:“别别别,大白天的,不能那个。 ”周冲才不管那些,道:“大白天的谁说就不能那个?谁说一定要晚上才能那个。 我给你说,大白天的眼睛雪亮,什么都看得清楚,那才叫一个享受呢。 ”淳于珏雪白地右手在周冲脸上轻轻扇了一下,道:“你又胡说。 那你要快点。 ”周冲又不同意,道:“我这一走,还不定什么时间能回家呢,说不定几年也见不着你,那还不想死我,多陪我躺会儿。 ”这倒是,淳于珏轻轻地道:“那你要轻点,别把人家弄疼了。 ”周冲正要伸手去给淳于珏宽衣,就在这时只听一个洪亮的男子声音道:“周师傅在吗?”不是别人,正是扶苏。“太子来了。 ”淳于珏如逢大赦般从床上爬起来,白了一眼周冲,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衣衫,道:“都是你害的。 ”周冲拍拍额头,嘀咕道:“这太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节骨眼上来,这也太那个了,我好象没教过他坏人好事的本领吧。 ”淳于珏冲周冲嫣然一笑,吐吐小香舌,道:“太子就是比你强,时机都比你把握得好,要是他再不来,没准你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周冲馋涎着脸,顺着她地话往下问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聪明而可爱的夫人,请你告诉我。 ”淳于珏万未想到周冲会讨点口头便宜,嗔也不是,笑也不是,无奈之极地帮周冲整理起衣衫,打商量道:“你不要乱说,好不好?怪羞人的。 ”这不过是夫妻之间调笑的一种法子,周冲不为己甚,见好就收,道:“我不说了,听你地,这成了吧。 ”淳于珏放心地点头,道:“人家就知道你人好,为人家着想。 ”周冲握住她的柔荑,怜爱地道:“都是我不好,惹急了你,你放心,我以后不再惹你了。 ”淳于珏忙道:“人家又没说以后,你扯那么远干吗?”女人嘛,就是这样,欲语还羞,似喜欲怒,周冲很是高兴地道:“行,走,去看太子。 ”拉着淳于珏的玉手,大步而出。周冲揩着淳于珏才来到客厅,只见扶苏一脸的焦急,冲周冲第一句话就是:“周师傅,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扶苏具有乃父之风,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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