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澡,皮肤都快搓破,查监控监控坏了,找人修修不好,可知道他房间密码的不外乎父母和几个发小。
江沉璧忍耐着要杀人的愤怒和身体的不适,请了病假,转头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他原本以为应该十分了解的发小们,把自己关在房间不眠不休地收集蛛丝马迹,却始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江沉璧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又抓不住那根线头。
在历经数日的平复后,装作一切如常,回归学校,他准备挨个试探发小,总会将那个该死的混蛋抓出来千刀万剐。
没想到,回到公寓会看到这样的大场面。
他的朋友们,一个挺着肚子雌伏在长鸡巴的女人胯下,一个知道些什么牵涉其中,像个傻子一样在旁观,还有一个人不在,名字却在他们的交谈中,齐活了。
包括他自己。
江沉璧如果到现在还弄不清,生日那天晚上侵犯自己的人是谁,他可以把脑子直接扔掉。
这个女人,可能将他们几个人玩遍了。
短短几天时间内明显消瘦几分的学生会主席推开门,缓步走进房间,对仿佛期待他发现真相、丝毫不惧甚至隐约兴奋的花魂玉说,“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但死死盯着花魂玉的漂亮眼睛里藏着毒液,身侧紧握的拳头骨节青白。
酸痛的身体,满溢的精液,泛肿的下身,腿根恶劣的生日祝福,手机里故意留下的色情照片,那日清醒后发现被侵犯的愤怒、恶心和痛苦不断在江沉璧的脑海中闪回,折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花魂玉迎着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坦然应下,“现在吗,去你房间还是?”
江沉璧知道不能小看面前的人,警惕道,“现在已经很晚,明天早上八点,去我办公室。”
主席办公室虽然也是私密空间,但一墙之隔都是同学,比现在的时间、环境都要安全。
花魂玉无可无不可地答应后,江沉璧径直离开。
薛景逸眉头拧紧,看着他背影,想到那天早上他违背常态没露面,心底冒出隐约猜测,也许生日宴那天晚上……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连江沉璧也牵扯进来。
薛景逸凝重的面色忽而白了几分,发小们都遭受了这个女人的玩弄,那么他呢?
薛景逸刚生出逃离这窒息房间的念头,就看到花魂玉转身回去,摸了摸萧承安的头发。
她俯身低声命令阖着眼低喘的人,“我先走了哦。你到床角磨逼,高潮十次,就可以射了。”
玉白的手抚摸饱满滑腻的雪白孕肚,仿佛情人间的爱抚。
“射完发消息给我,我给你把肚子弄了。”
薛景逸眼睁睁看着花魂玉离开,而床上的萧承安如同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眼神茫然地赤裸着痕迹斑驳的躯体来到床角,敞开腿真的开始摇动腰臀,他将腿间饱受凌虐的女逼抵按在尖锐床角毫不留情地摩擦,扶着硕大的肚子,晃着忍耐到充血泛紫的阴茎,哼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绵软呻吟。
他好像根本看不见薛景逸这么个人站在这,毫无廉耻与作为人的羞愧心,麻木不堪。
薛景逸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手足无措。
等萧承安哭叫着第一次潮吹时,薛景逸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冲上去拉住没了往日风采仿佛什么性瘾患者的发小,声音颤抖,“别、别这样!萧承安你清醒点!你还认识我吗?!”
萧承安伏在床上呜咽,脊背僵住一刻,没有抬头,只是推开薛景逸的手,“你出去。”
“萧承安!你——”
萧承安几乎声嘶力竭地打断薛景逸的话,“我说让你出去!出去!”
他眼睛红透,逼视薛景逸,嗓音嘶哑,“你他妈别管了好吗算我求你,我不按她说的做,射都射不出,难道你要我挺着这肚子出门?好让别人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下贱怪物,被女人肏大了肚子还一直、一直高潮”
萧承安撇过脸,混着哽咽的声音慢慢变得低不可闻。
薛景逸伸到一半的手悬在空中颤抖,徒然垂落。
他发现他帮不了任何人。
学生会主席办公室在顶楼,比校长室还高一层。
里面或坐或立、来来往往的人基本褪去了学生的青涩,尚未走出象牙塔身上已经有了那种高人一等的“精英感”,他们神情专注,步履匆匆却丝毫不忙乱。
花魂玉进门之后瞥见主席办公室的标牌,正要往里面走,被拦了一下,抱着文件夹的眼镜青年强硬又不失礼貌,“你好,请问有预约吗,没预约不能直接进的。”
花魂玉低头发了消息给江沉璧,等了会儿,对面没回。
倒是眼镜青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看完消息,没再拦着,还多走了几步帮忙开门。
办公室门在花魂玉身后轻轻合上,她走进去,坐到会客沙发上,“要谈什么,说吧。”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了好几摞,江沉璧垂着眼眸一目十行地浏览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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