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这?”
他难以置信,一墙之隔外都是人,即便隔音再好,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难道你想去外面?”
花魂玉故意曲解,很难说不是另一种威胁。
江沉璧身体僵直,在女人玩弄猎物般的眼神里,起身,抖着手开始脱衣服。
一枚枚纽扣在玉白指尖解开,衬衣从雪白躯体上慢慢剥离,在无力的指间滑落,轻柔坠地。
江沉璧要摘眼镜的时候,在椅子上坐下、撑着下巴的花魂玉阻止了他。
“别摘,很漂亮。”
等江沉璧赤裸着身体,手垂在身前下意识偏身遮掩隐私处,有点尴尬地站在花魂玉面前时,他像个被地主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猛然被一把拉进恶霸怀里。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不用扭扭捏捏。”
花魂玉身形比怀里人小上许多,从身后环抱高大青年纤细腰肢的动作却很从容,柔滑的手掌顺着漂亮的肌肉沟壑和恰如其分的腰臀曲线缓慢摩挲,不容置疑地占据主导,把玩专属物件一样,轻慢地挑逗着怀中人敏感的身体、紧绷的神经。
江沉璧在违背本心意愿的情况下被迫向反抗不了的存在献出自己的身体,表情麻木得像是一个等身手办娃娃,仿佛已经强行封闭情绪感知,可眼里偶然流露的挣扎痛苦代表他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那双手在如雪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慢慢从腰腹攀上胸膛,一手一只抓捏住微微起伏的雪白胸乳,淫亵地捏玩揉搓,白腻的奶肉从指缝里漫溢,淡粉如樱的娇小乳尖在指节间被刻意夹弄碾揉,直直被玩得挺翘肿硬起来,像饱满果实般泛出艳熟靡丽的红。
江沉璧腰肢颤抖地忍耐着心理抗拒,和胸乳上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意,几乎被连绵不断,明晰而无法抵抗的麻痒折磨到呼吸不稳,让他绝望的是,不过被那双柔软的手抚摸片刻,他腿心便生出轻微湿意。
他的心理在抗拒,身体却好像在渴望。
当感知到屁股下滚烫的东西逐渐硬挺,抵着臀突突跳动时,他腿心间的屄穴微微抽搐着翕张,从身体深处泛出一股空虚至极的瘙痒,食髓知味地渴望着被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捅弄几番,才能止痒一样。
他的身体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
丢失意识被侵犯后,竟对着加害者的鸡巴发了情。
江沉璧痛苦地闭上眼。
花魂玉发觉了他的情动,轻笑一声,指尖抚上修长脖颈,轻柔握住,虎口下便是滚动的脆弱咽喉。
她缓缓收紧手掌,在江沉璧抖着身子喘不过气的时候,扶起他的腰臀,抵住湿润柔软的女屄洞口,一口气奋力贯穿到底。
“不是不怕死吗,我让你切实感受一下,濒死的快乐。”
掐在白皙脖颈上的手一直没松开,维持着让江沉璧艰难呼吸的力度,而身下的贯穿越发残暴,掐住腰肢的手提起落下都带着狠意,粗长阳具耸动抽插,肆意颠动,没几下就插开了胞宫口,结结实实地宫交起来。
毫不怜悯在江沉璧的意识里,这算是清醒的、真正的第一次。
江沉璧的长发随着身体的颠簸在身后粼粼晃动,被窒息和快感逼迫到涨红的脸向上仰,璀璨发亮的眼镜链抖动出金色残影,清透的瞳孔漫上茫然迷蒙的水意,眼角已然湿润,红唇不断翕张着渴求空气,喉腔里溢出幼猫般微弱的喘息呻吟。
窒息濒死感,暴烈性快感,互相绞缠,冲刷着情欲勃发的敏感躯体,将他带往无法想象的云端。
花魂玉在江沉璧战栗着高潮时,才松开手,随后把住那杆细腰,将人当成性爱娃娃一样往鸡巴上狠按,迎着潮吹水液恣意挞伐狂乱颠动,在那口紧缩痉挛的潮热屄穴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江沉璧的脖颈上已经留下深重的红色指印,过分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尤为残忍可怖。
他躺在花魂玉怀里大口大口喘息,胸腔如破风箱,微弱的呻吟声嘶哑,不受控的生理性眼泪顺着绯红眼尾直往下流,发烫的脚趾蜷缩着,急遽的颠动下不断碰触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腿间横流的淫液随着粗暴抽插迸溅四溢,顺着腿根滴落在红木椅面上,越聚越多,很快便漫出去,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滴,白嫩泛粉的脚趾也沾染上湿意。
肌肉紧绷微微抽搐的雪白肚腹上不断浮现清晰可见的柱状凸起,肚皮下疯狂耸动的阳具肏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重,像要肏穿那口溢水骚浪的屄穴,肏透痉挛敏感的孕囊,一直顶到胃里去。
江沉璧凌乱的鬓发被汗液濡湿,雪白的脊背在摇晃的墨发下若隐若现,整个人散发着充斥情欲色气的靡丽淫艳感。
他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眼眸湿润、神情迷乱地被插在鸡巴上不断高潮,没多久连未得到抚慰的前端性器也摇晃甩动着汩汩吐出白精,弄脏肚腹、腿根,逼穴里狂涌的水打湿了花魂玉的裙摆。
花魂玉只能感受到他女逼里的热情,看不见他的表情,听到的声音也微弱,略微不满,便抓着他腿弯,将人贯在鸡巴上强行拧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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