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剧烈翻飞的裙摆在娇嫩的腿根擦出一道道凌乱的红痕,淫靡的水声渐响,黏腻而潮湿。腰胯间的动作变得狂乱,每每下半身紧贴到毫无缝隙,两人的腿根相撞,便发出肉体撞击的清脆响声,听起来跟肏屄没什么两样。
尽管那根凶戾的孽物一直在外边淫弄,萧承安却错觉好像已经被插开了一样,心悸到呼吸困难,甚至不敢再看花魂玉,自欺欺人地阖眼逃避。
直至龟头顶着疯狂抽搐微微泛肿的女蒂狠重撞击碾磨的那一刻,几乎被陌生恐怖的快慰吞噬的萧承安嘶哑的喘叫声骤然高昂。
“啊哈啊啊啊!——”
带着浓重的哭腔,像是接不上来气,他睁圆了眼,不受控地疯狂淌泪,整个身体扑簌簌地剧烈颤抖,从腿心间失禁般潮喷出大量清透淫水,将花魂玉的裙摆浸湿大半。
顶在那块嫩肉上的健壮硬挺的鸡巴也像是被迫洗了个澡,裹满湿漉漉的黏腻清液,怒张的马眼抵在高潮中疯狂痉挛的肉蒂上缓慢厮磨,不断延长高潮。
花魂玉盯住那一片狼藉的淫靡女阴仔细地瞧,像是要将它欢愉中的所有细节情态都看尽。
眼看水液渐弱,浪潮平复,在萧承安的抽泣声里,花魂玉扶着肉棒有些轻佻地抽打了两下那余韵中肿硬勃发的湿红蒂珠,龟头挑起的拉丝粘液沉甸甸地往下坠,像是给这场酣畅淋漓的鸡巴磨逼谢幕,谁料萧承安身体猛然战栗起来,喉咙里“呃呃”着,抖动大腿腰腹抽搐,从大敞的腿心间再度潮吹出好几股淫水,几乎滋湿了花魂玉的衬衣下摆。
“可以这么敏感的吗?”
花魂玉第一次有些真实的诧异,从萧承安胯间撤离,站的远了些。
萧承安近乎脱力,仰着头抽泣喘息,他眉毛难耐地蹙紧,再度阖上了眼眸,乌黑长睫黏在一起,耷拉在眼下,愈发显得浓墨重彩,透出几分不堪承受的脆弱疲倦,嫣红的唇间热气缭绕,脸颊到锁骨一片情欲酿就的浓艳潮红,像被欲望浸透了,整个人水里捞出的一样,湿漉漉热腾腾。
他的身体过电似一直发着颤,偶有抽搐,光裸的下半身一片狼藉,湿红泛肿的女阴被迫袒露着,合不拢般绽开一道细软靡红的嫩缝,受到重点照顾的阴蒂比原来肿大了一倍,凸出在外边肥肿到似乎收不回,颜色也从粉润变成熟透的烂红色,艳丽又淫靡。
遭受鸡巴残忍蹂躏的女逼喷完水后还在湿淋淋地不断淌水,仿佛失禁。
清透淫水顺着雪白晕红的臀尖往下滴落,在地上逐渐汇聚成水洼。
场面相当淫乱。
萧承安几乎被快感剥夺了其他感知,分不清时间流逝,却还是敏锐地听见“咔嚓”一声快门声,从泥淖般绵密的潮吹余韵中清醒半分。
他艰难地掀起眼皮,瞧见花魂玉举着手机,不断调整距离和角度,对准他腿心连按数次拍摄键。
稀薄的羞耻感已经难以支撑他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反抗魔鬼一样的女人,也根本毫无办法反抗。
他只是下意识勉强挡住脸,没什么力度地嘟囔了句,“嗯别拍了。”
花魂玉恍若未闻,又拍了几张,翻阅之后简单操作,“照片转发给你了,很漂亮。”
不是戏谑的场面话。
而是确实漂亮。
青年修长柔韧的泛红双腿间袒着一口水淋淋的红肿嫩屄,饱满结实的雪白臀肉间掩映同样濡湿的后穴,没有一处不沾满精水淫液,干涸的和尚且潮湿的混叠在一起,淫乱又香艳。
但哪个被强奸的受害者会希望听到强奸犯夸赞自己小逼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漂亮?
还一副好景共赏理直气壮的态度。
萧承安差点气笑,又莫名生出一点恐慌和酸涩。
他迟疑,“这次这次过后能放过我吗?”
不合常理的古怪能力加持下,除非作恶的人主动收手,否则萧承安想象不到自己能逃出生天的办法,说句难听的,他报警都会被当成精神病人抓起来,更别提所经历的事向任何人都难以启齿。
花魂玉将手机丢进口袋,正要说什么,身后传来手机铃声。
她看了眼身体更加紧绷的萧承安,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摸索出手机。
“薛、景、逸。”
屏幕上来电者姓名显眼且熟悉,在花魂玉口中低声道出,没什么特别含义,她平静地不像是看见“爱慕之人”的来电,听到萧承安耳朵里,却像是平地惊雷。
萧承安慌张悚然,“我我和薛景逸他们约好这个时间去打球”
短时间内过于离奇可怕的经历,让他将这件事遗忘地干干净净,直到现在才想起。
花魂玉走近,随手将手机递给他,没什么停顿和犹豫。
态度坦然,有恃无恐,似乎根本不惧萧承安向外求援。
萧承安接过,先挣扎了一番,“可不可以不接?”
装没听到直接爽约是现在这种情况最合理的解决办法了吧?
可他在花魂玉幽黑瞳孔不置可否的注视下,最后还是颤巍巍地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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