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承受绵长余韵。
要是有人现在走进房间里,便能一眼看见他的淫态。
一身仿佛玉石造就的雪白皮肉上遍布暧昧深重痕迹,如雪地落梅,艳丽醒目,身后铺散的墨黑长发缭乱,鬓边汗湿的细软发丝黏在白皙皮肤上,让那张漂亮的脸多出几分带着母性的妩媚,可更多的还是痴惘淫色。
白皙脸颊氤氲着浓郁潮红,双眸涣散失神,殷红湿润的饱满唇瓣微张,一点湿软舌尖点在洁白齿列间颤动,呵出的气息滚烫而缠绵,也许因为怀孕,他身体的曲线变得更加柔和了些,饱满孕肚随着紊乱的呼吸一起一伏,整个人白到仿佛在发光一样。
雪腻的腿根大敞着,玉白阴茎淅淅沥沥滴着精水,两口湿润靡红的肉穴绽开小小的肉洞,一时间合不拢,里面含着的数泡浓稠精水混着潮吹水液缓缓流溢出来,将腿根干涸的精斑淫水再度覆上新鲜的湿润痕迹。
可惜,这样的艳景,通常只有花魂玉一人得见。
还因为看多了,便不觉得稀奇,收拾好衣物后,半点没留恋地转身离去。
花魂玉不紧不慢走过宽敞客厅,怀着一丝兴味,打开门。
跑出去的野狗,回来了。
门外倚靠在墙边等待许久的人听见响动,一瞬间站直身,掐去指间的烟丢进旁边垃圾桶,掀起眼皮和花魂玉对视,几分尴尬,“”
薄唇动了动,装客气打招呼的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是抱着壮士断腕的沉重心情上门自首,哪能像久别重逢的普通同学一样不冷不热地寒暄。
薛景逸一如既往不知该怎么应对从不按照套路出牌的花魂玉。
高大身影伫立在那,肢体微微僵硬,对视上的一瞬间就烫到一样收回了目光,胡乱游移,暗自深呼吸,竭力放松。
暌违两年,昔日懒洋洋的阴柔青年眉眼变得成熟几分,还是半长发,穿衣风格也没怎么变,单边耳朵上扣着金属耳骨钉,烟灰色的眼睛珠子里多了点什么,沉郁混乱,似乎,是某些很躁动不安的东西。
“哟,好久不见。”花魂玉收回打量他的视线,让开路,不阴不阳地招呼,“进来吧,站那给我当门神呢。”
薛景逸犹豫一瞬,狠着心一脚迈进心目中的虎狼窝。
花魂玉关了门,连请人坐下,给人倒杯水的意思也没有,自顾自坐上沙发,毫不迂回,“既然来了,直接脱吧。”
薛景逸哽住,“你”
“要和我装模作样吗?”
花魂玉根本不信,以薛景逸的敏锐程度,察觉不到她的潜在意思,那自由的两年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宽容。
花魂玉还没闲到上演“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烂俗桥段,也没功夫拉拉扯扯,薛景逸再不识相,软的不行只能用硬的,强扭的瓜想必加倍甜,但这瓜扭断了玩坏了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花魂玉眼里的危险意味快漫出,薛景逸如芒在背,差点无法保持冷静,喉结急促涌动着,竟直接走到她身旁半蹲下,往她腿间探手。
花魂玉没有阻止,冷眼看着,任由薛景逸用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裙子布料抚慰自己。
底下两根阴茎逐渐变硬,将单薄裙摆撑得高高耸起。
薛景逸感受到掌心下的炙热温度,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带着征询望向表情平静的花魂玉,“我可以先帮你舔吗?”
花魂玉掀开裙子,放出那两根看起来很凶恶狰狞的肉屌,直直戳到薛景逸面前去,“舔吧。”
薛景逸再度咽了口口水,张开薄唇,探出湿红舌尖,刚要俯身下去,被花魂玉一把揪住舌头,“呃唔”着说不出话。
花魂玉凝眸看指尖那根被迫伸长的猩红舌头,刚刚在余光中一闪而逝的光亮并非错觉,嫩红舌面中央确实穿着圆球状的金属舌钉,不由得玩弄似的用指尖挑拨了两下。
薛景逸的舌头都快被没怎么收敛的力度扯掉,舌根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往花魂玉身边凑近,舌钉滑动的感觉促使着敏感的口腔分泌出潮湿的津液,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别拉呃”
烟灰眼眸含着恳求,唇角已经微微濡湿。
很像一只伸出舌头讨好主人的湿漉漉的狗。
花魂玉松了手,示意他继续。
薛景逸收回泛麻酸疼的舌头,将那些含不住险些快溢出的津液吞进喉咙,微微喘着气,眼眸泛湿,扶住花魂玉胯间鸡巴,低头吃进龟头。
口交的动作游刃有余。
不论是用湿热的口腔套弄,还是用柔软的舌面舔舐,处处照顾到,舌尖挑逗顶端马眼,顺着青筋脉络舔吻柱身,嫣红薄唇一路嘬吸到根部囊袋,不断抿吮伴随着手指按揉,甚至会熟练的深喉,将粗硕到夸张的阴茎吞进到喉腔深处,用收缩的喉头嫩肉讨好地抚慰硕圆龟头。
过程里,那坚硬的舌钉带给阴茎的别样快感也十分清晰,仿佛这个小东西是特地穿了给人口交时增添趣味的。
他吃完一根又去照顾另一根,埋在花魂玉胯间认真卖力地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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