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缠绕上伤痕累累的肉屌,紧缚收缩,像条小蛇绞缠猎物般缓缓滑动起来,并且不断加快速度。
“额啊啊啊!啊哈!不……嗯、啊哈、嗬啊!”
茎身上尚且刺痛的伤口遭受到可怕的凌虐,藤蔓粗粝的表面与敏感湿滑的肉茎飞速摩擦,掀起的剧痛深入骨髓,缠绵不绝,却在变态古怪的体质下,衍生出一股股刺激到极点的尖锐快感,将秦骁理智彻底击碎,他成了一头疯兽,眼神微微涣散,瞳孔游离上翻,露出大量眼白,高大躯干在空中过电般挣扎颤抖,无法宣泄快感般胡乱喊叫着。
将秦骁玩出这幅痴态,花魂玉犹觉不足,藤蔓悄无声息地探出尖尖的末端,猛地插入不断翕张着渗透出欲液的嫩红马眼!
“啊啊啊!嗬!好、好痛”
脆弱处被贯穿的酸疼胀痛将秦骁逼迫得几乎流下泪来。
他鲜少流泪,现在却眼眶透红。
坚若磐石的人透露出的罕见脆弱更加迷人。
花魂玉将他敏感的阴茎尿道当成了性玩具肆意抽插,粗糙的藤蔓表皮残忍地肏弄着狭小肉腔中脆弱的嫩肉,不断带出黏滑腺液。几十下抽插贯穿,越入越深,秦骁凌空打起摆子,抖若筛糠,声音里的哭腔越发明显了,大量汗水浸湿他贴身的黑t恤,饱满坚实的肌肉在剧烈快感与疼痛中绷紧着突突跳动。
某一次藤蔓彻底抽离时,那根饱受蹂躏肿胀烂红的粗硕狗屌终于到达极限,狂抖着往空中迸溅出大量浊白粘稠,伴随秦骁痛苦与舒爽交织的怒吼,一股接着一股持续不停,仿佛精液喷泉,堪称一场酣畅淋漓的喷发。
好在花魂玉早有所觉,将人及时拉远,未被波及,在一旁览尽风景。
操纵藤蔓提着浑身瘫软时不时如失水的鱼般搏动一下的人,花魂玉走进卧室,从房间内简约风格和墙壁上张贴的球星海报来看,她没走错。
射精后尚且失神的秦骁被丢到床上,即便藤蔓如潮水褪去,束缚撤离,他也没有任何反应,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修长四肢瘫软,宽厚健壮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运动裤还挂在脚踝上,沾染了许多水液白浊,脏的不成样子,强壮坚实的蜜色大腿更是一片狼藉,精水糊成片,鞭痕错落,水光泛滥。
射完后疲软的阴茎垂在腿间,很大一坨。
直到被柔软的手碰到阴茎,秦骁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应激地颤抖了一下,半撑起身体,以一种尴尬姿势猛然夹住腿,像一只受到攻击的大狗,惊魂未定带着警惕进入战斗状态,墨黑眼眸一眨不眨,时刻紧盯着花魂玉的动作。
花魂玉无奈收回手,“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
秦骁僵住,他知道不行,却还是保持着防备姿态。
花魂玉放轻声音诱导,“我知道你下面藏着一个女逼,既然已经被玩成这样了,敞开腿尽情享受不好吗?”
轻柔女声幽幽的带着蛊惑,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惕,听从她的话。
被说穿秘密的秦骁神情略微松动,经历过记忆篡改的他虽然以为自己生来就有女逼,却并没有这方面的任何设想,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觊觎、玩弄畸形的器官。然而之前前所未有的喷发,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对门内种种产生一种好奇和探索欲望。
是不是,还能更快乐呢?
花魂玉继续添柴加火,“秦骁,你不如想想,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变态扭曲的欲望?”
秦骁似是被戳到痛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有些黯然。
的确,除了这个诡异的女人,在这世上谁能在知道他男性外表下掩盖的秘密后,毫无芥蒂地接受他畸形的身体和奇怪的癖好。
尝过疼痛带来的性快感,他又能否一如往昔做个正常人呢?
秦骁觉得自己做不到。
他垂眸思索不过片刻,便有了决断。
花魂玉感知到秦骁坚固壁垒的消融,安静待在一旁,眸光淡淡,毫不迫切,还有空打量周围环境,其实心里是有些期待野兽一样坦诚直接的男人能带给她什么样的惊喜的。
秦骁下定决心后毫无忸怩,他将挂在脚踝上的运动裤拿开,碰到潮湿处时,想到之前被抽打时的快慰和自己放浪的姿态,面上不由浮出浅淡的不自然,这点羞赧没有妨碍他沉默地抱住膝盖,张开那双修长柔韧的大腿,将腿心间的风景主动袒露在花魂玉的视线下。
他甚至将阴茎扶起,献媚般露出底下那口从未见过天日的雌穴。
花种印记的身体改造似乎相当匹配目标本人的生理,花魂玉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秦骁未经人事却肥软饱满的淡色女逼,不由自主同萧承安的屄进行了对比。
萧承安皮肤白一些,体格相对秦骁也稍小些,他的逼便如一朵青涩娇怯的小花,白嫩可爱,而秦骁身下这口,颜色浅淡,却没那么白,符合他蜜色的皮肤,大阴唇肥厚拥挤,有种柔软的丰腴肉感,也许被之前前端的喷发影响,有些微微动情,肉缝里含着点晶莹水光,这口腴润肥鲍夹在肌肉线条流丽、充满力量感的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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