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夹在花魂玉的身体和单面玻璃之间,潮热的脸颊贪婪地汲取凉意,泛红的眼流着热泪被顶得往上窜,心跳如擂地竭力忍耐快要吐出口的淫浪呻吟。
插进生殖腔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将狭小孕囊肏开填满后,开始完全抽出再完全送进去,龟头冠状沟残忍地肏肿了敏感细嫩的肉腔口,肿胀的小口死死咬住径直抽送的肉棒,时不时抽搐着滋出一大口淫水,抽插间隙被带出屁穴外糊满湿红肉环、臀缝、两瓣哆嗦的透红屁股,前面湿热柔软的肥鲍蹭动间在玻璃面上留下黏腻晶亮的湿痕,滚烫柔嫩的蒂珠充血挺立,受尽蹂躏,猩红的蕊尖拉扯出稠密黏腻的银丝。
肏久了后,萧承安彻底没了什么力气,头歪到一边,耷拉着嫩红舌尖,嗬嗬喘息,眸光都涣散,只有身体的反应无法止息,在一波波持续不断的激烈浪潮里疯狂地颤抖战栗。
花魂玉插进痉挛的生殖腔内灌精,同时继续小幅度抽插,一边扶起哀哀轻叫的萧承安滚烫的脸颊,提醒他看外面,“这不是苏盈柳吗,前些天还没在这见到她。”
玻璃墙之外,一身职业装束显得干练的苏盈柳手捧笔电,站在不远处和他人交谈,神态认真从容。她阖上笔电,走的方向正是总裁办,一步一步,离玻璃墙越来越近。
涣散的蓝瞳微微凝聚了焦点,看清的一瞬,苏盈柳刚好走到萧承安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足一米,只隔着一面单向玻璃墙。
萧承安鼻息急促,剧烈喘息,腰眼间陡然传来一阵急切涌动的酸意,他羞耻而惊恐地抖动着屁股,从腿心间抽搐的嫩红尿眼里滋出一股股淡黄尿液,顺着光滑的玻璃平面,淅淅沥沥地打湿下面的沙发,在花魂玉不断的顶弄下,敏感尿眼被磨得受不住,持续不停地尿了许久后,还在滴落水液。
当花魂玉催动生殖腔里的灵气假胎,在短短时间内迫使他平坦的肚皮再度鼓起到怀胎七八月的大小,无法避免地压迫到膀胱时,萧承安似乎彻底失禁了,尿眼像坏掉的水龙头,汩汩溢着清透的水,伴着潮吹的水液,交融得不分彼此。
肚皮急速变大的过程里,萧承安崩溃地尖叫起来,再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听见,他的身体抖得不像样子,生殖腔小小一点,被阴茎肏开后也不过鸭蛋大小,里面藏匿的嫩肉敏感到随便碰一下都溢水,更别说被灵气团塞满撑开到这种地步,每一寸嫩肉都抻开避无可避地承受着灵气团细密频繁的震颤,几乎时时刻刻沉溺在淫邪暴戾的性高潮里,挣脱不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魂玉将人放下,任由他挺着肚子、翻着白眼躺在沙发上不断痉挛着流口水。
待他稍稍平复下去,又催动假胎到快分娩的程度,站在一旁,看可怜的萧总裁双腿大张着,后穴撑开一个猩红小口,不断吐露淫水骚汁。
那肉口随着时间越变越大,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肠腔里涌动出来。
灵气假胎从生殖腔到肠道的过程里,碾尽每一寸敏感点,不论是被肏肿的生殖腔口还是包裹着腺体的肥沃软肉,都被缓慢的进程磨到滚烫发热,酸楚无比。
萧承安涕泗横流高潮不断地经历着模拟生产,在沙发上胡乱滚动,哽咽浪叫,灵气逸散后,他的肚皮渐渐重新坍缩回去。
最后只剩下点喘气的气力。
两行清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淌落。
下班的时候,萧承安底下不争气的尿眼仍旧在溢尿,花魂玉只好大发慈悲地从指尖生出一截墨绿花枝,对准翕张的小孔慢慢插进去,直到深深抵入膀胱,才算罢休,有了堵塞,几息后那小孔果然不再渗水。
萧承安在这过程里,又被尿眼里酸胀的快感弄得高潮了一次,挺动着腰肢呜呜噫噫地抽泣。
更换完干净衣物,他走姿变扭地和花魂玉相携着出去,还被员工关心,是不是生病发烧了,脸为什么这么红。
从诺安毕业后,花魂玉没进家族企业,没创业,没打工,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社会闲散人员。
让来自魔界的妖花献身996,可能性堪比彗星撞地球。
平时肏几个炉鼎已经很忙,更别提家里有个孕夫。虽请了专业保密的医疗团队定期上门服务,怀胎七月的江沉璧还是不怎么离得开人。
也许觉醒了什么雏鸟情节或气息依赖,又或是被肚子里的崽操控了神智夺舍了思想,自从他怀孕,但凡花魂玉出门超过三小时,便会不断收到消息,从一开始的“什么时候回来”,到后面的“我有点不舒服”,接着直接打电话,通了之后闷声闷气不说话。
一套流程重复几次,花魂玉烦不胜烦,她的孩子比人类小孩强悍太多,江沉璧又吸收了许多灵气,身体素质和正常人类早就拉开差距,哪怕出去蹦迪攀岩潜泳跳伞,也根本不可能发生意外。
明知这样,每次隐约不耐地挂断后,却又在江沉璧发来的各种照片诱惑下,偃旗息鼓,老实回家安慰孕夫。
江沉璧肚子里的是真孩子。
他毕业没几个月,以“江家需要继承人”、“父母催促相亲结婚”的理由,向花魂玉索要一个孩子。无数次假性妊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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