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沙发,毫不迂回,“既然来了,直接脱吧。”
薛景逸哽住,“你”
“要和我装模作样吗?”
花魂玉根本不信,以薛景逸的敏锐程度,察觉不到她的潜在意思,那自由的两年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宽容。
花魂玉还没闲到上演“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烂俗桥段,也没功夫拉拉扯扯,薛景逸再不识相,软的不行只能用硬的,强扭的瓜想必加倍甜,但这瓜扭断了玩坏了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花魂玉眼里的危险意味快漫出,薛景逸如芒在背,差点无法保持冷静,喉结急促涌动着,竟直接走到她身旁半蹲下,往她腿间探手。
花魂玉没有阻止,冷眼看着,任由薛景逸用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裙子布料抚慰自己。
底下两根阴茎逐渐变硬,将单薄裙摆撑得高高耸起。
薛景逸感受到掌心下的炙热温度,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带着征询望向表情平静的花魂玉,“我可以先帮你舔吗?”
花魂玉掀开裙子,放出那两根看起来很凶恶狰狞的肉屌,直直戳到薛景逸面前去,“舔吧。”
薛景逸再度咽了口口水,张开薄唇,探出湿红舌尖,刚要俯身下去,被花魂玉一把揪住舌头,“呃唔”着说不出话。
花魂玉凝眸看指尖那根被迫伸长的猩红舌头,刚刚在余光中一闪而逝的光亮并非错觉,嫩红舌面中央确实穿着圆球状的金属舌钉,不由得玩弄似的用指尖挑拨了两下。
薛景逸的舌头都快被没怎么收敛的力度扯掉,舌根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往花魂玉身边凑近,舌钉滑动的感觉促使着敏感的口腔分泌出潮湿的津液,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别拉呃”
烟灰眼眸含着恳求,唇角已经微微濡湿。
很像一只伸出舌头讨好主人的湿漉漉的狗。
花魂玉松了手,示意他继续。
薛景逸收回泛麻酸疼的舌头,将那些含不住险些快溢出的津液吞进喉咙,微微喘着气,眼眸泛湿,扶住花魂玉胯间鸡巴,低头吃进龟头。
口交的动作游刃有余。
不论是用湿热的口腔套弄,还是用柔软的舌面舔舐,处处照顾到,舌尖挑逗顶端马眼,顺着青筋脉络舔吻柱身,嫣红薄唇一路嘬吸到根部囊袋,不断抿吮伴随着手指按揉,甚至会熟练的深喉,将粗硕到夸张的阴茎吞进到喉腔深处,用收缩的喉头嫩肉讨好地抚慰硕圆龟头。
过程里,那坚硬的舌钉带给阴茎的别样快感也十分清晰,仿佛这个小东西是特地穿了给人口交时增添趣味的。
他吃完一根又去照顾另一根,埋在花魂玉胯间认真卖力地服侍,脸上都沾了黏腻晶亮的腺液,用柔软湿润的口腔将两根粗硕的肉屌舔弄得水光泛亮,越发粗硬。
花魂玉垂眸,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忽上忽下、左右晃动的头颅,忽而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拉开一点,“别舔了,直接脱。”
薛景逸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刚进门的挣扎纠结,愣了几秒堪称温顺地脱去衣物。
他的皮肤很白,和江沉璧健康的、带着光泽的白皙不一样,他的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阴郁苍白,色泽过分冷淡,配上那张风流薄情相的脸,莫名妖异色气,似是哪里来的不知名艳鬼。
身上肌肉线条很漂亮,不过分夸张,沟壑起伏都恰到好处,腰臀比尤为明显,笔直修长的腿在走动间,线条流畅得宛如最完美的雕塑。
他就这么坦然地脱光自己,又主动抱住腿躺在沙发上,像个等待主人临幸的性奴一样,向花魂玉敞开了两口秘穴。
花魂玉冷漠的视线在他腿心间逡巡,扫过腿根几行英文字母纹身,最终凝在那两口艳丽肥沃的肉穴上,瞧瞧,她看见了什么。
苍白的腿根间,竟然有这么浓艳的色泽。
像是黑白默片与彩色电影的对比。
两口被情欲浸淫了万万遍才能有这股风骚劲的肥逼,和它们主人高大苍白的身躯完全不符。
花魂玉静静开口,也没什么贬损的意思,好像只是陈述事实,“你被人玩烂了吧薛景逸。”
薛景逸脊背发麻,眼中滑过一抹紧张,尽管事情发展顺着他所计划的在进行,被不咸不淡地评价了这么一句时,还是心绪难平,分不清是担忧被找麻烦,或是别的什么。
他涩着嗓子开口,反驳得很无力,“怎么会,我在国外两年,正式交的男朋友只有三个。”
薛景逸的气息还是纯白的,根本没被人碰过,话里话外显露的意思却截然相反,像是要将花魂玉引导向一个误区,在她面前制造出滥交的形象。
花魂玉猜测到薛景逸的目的后,顺水推舟陪着他演,抱臂冷漠道,“我不需要脏狗,不玩烂货。”
心里却隐含兴味期待,想看看在外面撒欢久了的小野狗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
没待薛景逸出声,房间里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个人。
江沉璧裹上了睡袍,扶着肚子走到沙发旁,垂眸看花魂玉的时候,眼尾还带着绯红,“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