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解释什么。
薛景逸说完,恍惚觉得自己脑子抽了,他从江沉璧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对待伴侣才会有的独占欲,和浅淡的敌意。
可当他同江沉璧再度对上视线,他发觉,自己没想错。
那双漂亮的眼瞳里,情绪毫不掩饰。
“你不回来,或许她根本不会想到你,这两年里,她没提过你。”
两个已经够多了,竭尽全力也无法将人完全留在身边,现在么,又要多出一个。
人生还真是艰难。
出生在罗马、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江少爷头一次生出这样的感慨。
花魂玉出来的时候,薛景逸已经离开,江沉璧说他临时有事先走。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
花魂玉转瞬间变了主意,现下连强上的痛快都不想给薛景逸,不把人玩到像条发情公狗滚到面前求操,还当她活菩萨下凡普度众生。
经由花种改造的躯体如同花魂玉掌中禁脔,她心念稍稍一动,潜藏在薛景逸身体中除了改造之外、始终没发挥什么效用的印记被唤醒,润物细无声地催发引动炽烈情欲,在原就十分敏感重欲的双性身体上不断加码。
不知道蚀骨钻心的情潮下,薛景逸能忍受到几时。
三天?五天?还是十天半个月?
也许会更快也说不定。
花魂玉很快没闲心猜测他能坚持的时长,无论多久,总归不会再有第二个结果。
催发花种印记到极致,炉鼎会变成丧失理智只懂得求欢的淫兽,效用比世上最烈性的春药还要强横淫邪。
花魂玉的传承记忆中,有些没什么耐心的祖辈们常常这么对待她们的花奴,那些花奴在欲望折磨下表露出的疯癫淫态,已经完全不能称之为人,他们似乎只知晓交媾这一件事,日日夜夜袒胸露乳,身下唇穴潮烫溢水,在花主胯下承欢成了生命中唯一的本能。
花魂玉一开始没这么做,是觉得无趣,她更喜欢欣赏那些男人从冷静清醒到挣扎纠结、再逐渐沦陷于欲望的过程,而不是一上来就跟野兽一样,屈从于恶欲。
即便现在有些恼了,她也不会让薛景逸变得完全失去理智,保有几分清醒又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沉沦堕落,一遍遍感知羞耻与放纵的对抗,欲望和尊严的交锋,直至心念混沌,再也看不清本来面目,才更有意思。
闷热夏夜,开了冷气的房间里,涌动的情潮似乎比外面的温度还要炙热几分。
昏沉夜色中,大床上,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修长柔韧的身影不断夹紧腿根又颤抖着舒展开,劲瘦腰肢抽颤扭动,像条水蛇般带动饱满肉臀颤抖厮磨,蹭得身下柔滑床单凌乱不堪。一声声急促混乱的喘息,和发颤的喑哑呻吟在安静房间里缭绕徘徊,原属于青年低沉倦冷的音色浸足了深重欲望,失真到像是什么艳丽魔魅才能发出的声音,尾音黏腻勾人,带着不满足的极度渴切。
发颤的指尖勾到一旁的控制器,一口气将震动棒频率拉到最大,假鸡巴的胡乱翻搅声混杂黏腻响亮的水声从腿心间震荡开来,薛景逸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劲瘦的腰如拉满的弓般向上拱起,凌在半空中狂抖,腿根肌肉剧烈痉挛,几乎立时达到了顶点,潮喷水液胡乱迸溅洒落,将早就潮湿一片的被单浸染得更加狼藉不堪。
高潮持续了几分钟,要将他吞没般激烈,眼前光斑瞬闪,将大脑冲刷到一片空白。
待迭荡浪潮过去,他虚脱地跌落,关了震动棒,四肢大敞地瘫软在床上深重喘息。
可满足没持续多久,随着快感余韵彻底消散,身体深处重蹈覆辙地泛出更为急切的潮热窒闷渴望,沦肌浃髓,纠缠不休。
薛景逸缓缓捏紧身下床单,无力地捶打两下后,认命地再度打开假阳具控制器,夹紧腿根,任由粗壮的假鸡巴不断捣干奸淫他那口潮湿靡红的肿胀女穴,无法挣脱地重新陷落进情欲的怀抱,绝望而又欢愉地呻吟喘息。
玩具尺寸粗大,足够填满空虚泛痒的逼穴,带来缠绵不绝的快感,但好像欠缺了什么,无法彻底抚平心头躁乱。
脑海中一幕幕浮现的,却是让他不敢承认的,最想避开的身影。
不论是两年前暴戾的她,还是时至今日稍显克制的她。
夜还很漫长,看不到尽头。
大床上湿汗淋漓的赤裸躯体,逐渐被愈演愈烈的情潮彻底吞没。
第二天傍晚,花魂玉带江沉璧出门散步的时候,在家门口发现了酒气熏天的薛景逸。
薛景逸蹲坐在那,高大身影委顿,显得异常可怜寥落。
头发凌乱,眼眶熏红,眼尾抹了胭脂一样,绯红艳丽,眼下那点淡色的痣衬得水润的上挑眼越发迷离朦胧,仰头看人的时候跟勾引人没两样。
“我,错了。”薛景逸拿起一旁的酒瓶,仰起白皙脖颈,猛地灌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呃,我后悔、后悔了,嗯、后悔”
他在江沉璧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勉强站稳,跌跌撞撞走到花魂玉跟前,扶着墙,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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