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浴室仿佛被一层柔和的薄纱轻轻覆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氛。明显岑遥知刚用过。浴室一角,白色大理石瓷砖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水珠沿着光滑的壁面缓缓滑落,留下蜿蜒的痕迹。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低语,与浴室内那份即将被打破的宁静形成对比。万凌的身影被拉长,投射在湿润的地面上。伴随着裤头拉链的轻微声响,发烫的性器逐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端起y茎,幻想,拍打……脑海里幻想出的脸从黄片里的女优变成了岑遥知。直到白色乳液从gui头射出,他才深吸一口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油然而生。“祝竹,今天早上数学课上老师是不是说有两种解题思路?”外面传来声响。此刻,刚放松下的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想得到释放与解脱的渴望。声音逐渐走近,慌张之下,万凌打开转动浴室墙上的银色旋钮,水流在管道中潺潺流动的声音掩饰着他龌龊的行为。闭上眼,水流沿着脸颊滑落,带走脸上的每一滴汗珠和隐藏的忧愁。双手揉搓发梢,水与肌肤间那微妙的触感,冷水自头顶倾泻而下,如细密的雨丝,却难以驱散他的性欲。外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接着是“咕噜咕噜”的漱口声,而后是牙刷与牙齿相触时发出“唰唰唰”的轻响,均匀而有节奏。岑遥知嘴里还含着泡沫,万凌这时就从浴室开门出来。手里拿着毛巾,头发上滴落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沿着颈脖的肌理线条滑过锁骨。万凌本想着直接略过离开,但嘴里还含着牙膏泡沫的女生一抬头,镜子里两人撞上目光,安静的环境下,两人都略显尴尬。一人装作无事发生撇过头,一人慌张低头看着洗手台。岑遥知突然想到什么,说:“其实这种事情,你不用觉得尴尬。”她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浴室了“嗯、啊、哦”的声音。一猜就猜到是他的身体又开始了。“什么?”“就是,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其实她说出这些话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解释着。万凌被她戳穿,心里不得劲儿,笑着撩了撩半干的发帘。她还没说完,就被万凌打断,“你看起来这么乖,没想到懂得挺多呀。”岑遥知咬了咬漱口杯杯沿,掩饰着不自在,“网上说的,而且初中生物不是有学吗?”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正擦着头的万凌,接着说:“学霸这都不知道?”她刚说完,冲了一下杯子和牙刷放好后,还没来得及洗脸。万凌就将她抵到墙边,整个身子包裹着她。“那你呢?有吗?”他语气轻佻,调侃的意味极重。岑遥知慌了,他们这样的一个姿势,好暧昧。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撩了撩自己半干的头发。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温热,鼻尖轻触,能嗅到对方身上同样的薰衣草气味,眼眸相对,瞳仁中映出对方。“我……”她只能这样含糊的去回答他的问题,“网上说女性也会有的。”万凌却笑了笑,嘴角随之微向上扯,逼问着,“我是问你,你有没有?而不是女性会不会有,别投机取巧,答非所问的。”他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岑遥知磕磕巴巴的说:“这是我的隐私,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有,跟你有什么关系?”底气越来越不足,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岑遥知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万凌又说:“哦?这么说就是有了咯,如果你有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呀。”说着轻撩她掉落下来的发丝,白皙修长的手指卷起发丝,夹到她耳后。暧昧的姿势,暧昧的语气,更暧昧的动作,惹得岑遥知心跳加速,脸泛起红晕。她就是提醒他,不想让他因为自慰被她撞见而尴尬,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情况。
“你,你再说试试。”磕巴地警告着。她想逃。好似警告对那个叛逆的男生没有起到效果,“怎么?怕了吗?我再说会怎么样?”“你再说,再说我让你断子绝孙。”说着膝盖抬起,顶到万凌那微微立起来的性器。轻微的撞击让他有些震惊,瞳孔微扩,“你来真的。”“所以说以后别惹我,滚。”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连嘴角还粘在的牙膏都没管。想到她刚吃完药才缓过来,他说:“要不是看你是病号,我才不会放过你。”看着岑遥知远去的身影,万凌收起怒气,扯了扯嘴角。她真的是个克星,只克他。之前写真集被发现,擦药无意撩动他。现在又被她撞见在自慰。而且以前也有过一次她错以为他在自慰的历史,当时还说他阳痿来着。万豪烨和林霖雨不在家的这些天,平时上下学万凌也不需要再被迫载岑遥知,他们也都是分开走的。但毕竟还是住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更何况他们还是住对门。两人相见始终是不对付的。一次感情的转折是在万凌高三的一次月考过后。岑遥知也是在祝竹那里听说,万凌在年纪的排名掉了,掉出了一本线。紧接着那天晚上,岑遥知就在房间里听见楼上书房传来声响。先是一个雄厚的声音骂骂咧咧的,后面就是皮带抽打的声音。又被打了?岑遥知在房间里想着,桌上摆满卷子,却无心去写。万凌进了房间后,岑遥知听见里面传出微弱的抽泣声。岑遥知主动提出帮他涂药。万凌却是扭头看到她,“你是不是想笑话我,算了,你笑话我就笑话我吧。”在他看来,岑遥知这个时候应该在心里偷着乐了吧。脆弱是一面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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