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没有。该夸他识时务吗?或许只是不想死。
我并没有睡得很熟,感受到有人走近,路京洲来了。他的目光像是要透过被子直直照在我身上。他掀开被子,我还想装睡,他却直接掰过我的脸,“演技好差。不欢迎我吗?”
“知道我不想见你还来?”
“伶牙俐齿。”路京洲不在意我对他的恶语相向,他从门外叫进一个医生,手中提着箱子。打开,里面放了支针管。
针管中吸取了透明液体向我靠近,我害怕了。
“路京洲干什么?!什么东西?拿开,我不要打!”路京洲把我禁锢在怀里,钳制住了乱动的手脚,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轻了声音和我说话。
“不是害你的,乖一点。”只是让你更依赖我一点,更爱我一点的东西。
我的爱人,请不要对我竖起尖刺,让我拥抱你。
一针下去,我早就失去力气反抗,瘫软在路京洲怀里,医生识趣离开。房间里实时监控alpha信息素浓度的机器显示,此刻信息素浓度高达70%。
“雪松香,能闻到吗?”尖锐的牙齿刺穿后颈的皮肤,路京洲试图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他带着我的手向下,摸到他裤子里的滚烫。路京洲嘶哑着声音诱哄我,“帮我拿出来?宝宝。”
“不要”拒绝无效,路京洲已经用我的手拉开裤子,掏出勃起的性器。
“宝宝,你睁开眼看看,它在因为你跳动呢。”嘴唇被含住,路京洲强势霸道撬开我的牙齿,舌头与我缱绻缠绵。
无意识间,我睁开一条缝,看见路京洲的性器蓄势待发在我腿间摩擦,好烫。
突然,龟头挤进窄小的花穴,痛得我几乎痉挛,同时路京洲也不好受,他闷哼一声退了出来,“是第一次吗?好紧”
“路京洲,我杀了你”
他笑了下,“看来宝宝还很有力气,是我不够努力。”
路京洲心里想着要不直接进去,却还是伸出手探进腿间。一根手指还算轻松进入,他开始慢慢抽插,试图找到某处。感受到水渐渐多了,他开始插入第二根手指,紧致的穴肉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缠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只是抽插变得困难。到第三根时,已经算是寸步难行。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手指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频率也加快。嘴中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从指缝中倾泻出。
见我还忍着,路京洲表面上没说什么,手上的动作却粗暴起来。
“啊!”一声尖叫,指尖突然触碰到一处凸起,浑身都像被触电般。
“找到了。”路京洲开始一刻不停顶撞那处,我的思绪飘出,整个人仿佛置身云端,又在某一刻瞬间跌落。
路京洲抽出手,穴中的水再也堵不住,一小股一小股喷了出来。他并拢手指再张开,淫水在他指尖拉丝,他舔了舔。信息素浓度已经到了85%。
腰身被掐住,我想挣脱,可beta的力量哪里抵得过alpha。第一次,我痛恨自己是个beta。
“该到我了。”说着,他扶住柱身,对准还未合拢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
路京洲双手抗住我的腿架在肩上,亲了亲我的小腿,深呼吸后开始动作。
穴道被粗长的性器捅开,下体好像撕裂般疼痛。除此之外,好像还多了点瘙痒,我模糊意识到路京洲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趁着路京洲不注意,我踹了他一脚,翻身往床尾爬。只是爬出没一米,就被抓住脚腕再次拖回来,他从背后压上来,气愤我逃跑的动作,“跑什么?自己爽完就不管了?”
“不要碰我,滚开!”
路京洲冷笑一声,“这么喜欢爬,那让知知爬个够好不好?”他抱着我放在地毯上,整个房间都被提前铺满了地毯。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路京洲在身后用鸡吧拍在我屁股上,语气冷冽催促道,“快点爬。”
没等我动,鸡吧再一次捅进穴里,太长太粗了,不用多少力气就能捅到深处的敏感点。疼痛的本能驱使我往前爬,只是我每爬出一段距离,穴里的鸡吧快要掉出去时,路京洲就掐住我的屁股,胯部再次重重撞上来,和我的臀部紧密贴合。
几次这样下去,我确定路京洲在耍我。我从床尾爬到门口,又被迫换了方向爬到窗户处。直到没力气,我放弃挣扎,上半身瘫倒在地上。随便吧,注射的药效也渐渐起作用,花穴里变得难耐,想有什么进来捅一捅。
路京洲又一次撞了上来,我带着哭腔没了一开始的戾气,“不要了呜呜,我不行了路京洲,放过我”
鸡吧好像插到一个闭合的小孔,很深的地方。路京洲兴奋了,“这是哪里?知知有子宫吗?可以生孩子吗?”
“不可以,会坏的”连我自己以前都不知道的地方,恐惧瞬间占据我的内心。
可路京洲却不这么认为。后半夜,他就像打了鸡血,往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液,抽插时连带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并带出,交合处产生白色泡沫,他也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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