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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妈妈之前一直处于营养不良状态,我也不说妈妈身体素质不行了。但是从今天起,每天妈妈都要跪着来找我求欢,每天先暂时八个小时吧。”
“听到了吗?”
异种狠狠一个挺深,肉棒被贪吃的生殖腔全部吃下,阮白哭的更严重了,喘着粗气,嘴里完全说不出话
宛如大发慈悲,异种在操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堪堪射出了精液,贪吃的生殖腔将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虫母的身体特殊,为了更好的繁育后代,他们的生殖腔在没有雄虫进入的时候,是不能自行打开的。
于是,阮白的小腹鼓出一个非常明显的弧度,精液没有倒出一滴。
之后的几天犹如地狱。
如果阮白不听话,那么好心的医生就会给阮白全身涂抹发情药,将对方关进小黑屋里,不管阮白怎么哭着求饶说自己不会犯错了,都没有用。
第一天,阮白足足在小黑屋里忍着发情待了足足八个小时。
第二天,因为被医生说没有求操的模样,所以阮白哭着跪在地上,掰开自己小穴,说了不知道多少淫语,才被男人好心的操了进去。
但是身体太差了,他承受了一个小时的性爱就晕了过去,被操起来,又晕了过去。
“跟妈妈说过了,一天要挨八个小时的操,今天妈妈还剩四个小时没有挨,那就关小黑屋吧。”
然后,可怜的阮白又被涂了发情药,被毫不留情地扔进了禁闭室里。
第三天,不管哭成什么样子,阮白醒来后都会颤颤巍巍地掰开小穴,男人不操他,他便跪在男人面前,用嘴舔硬了男人的肉棒,再掰开小穴吃了下去。
他不敢再忤逆异种的话了。
于是,便有了每天跪在菌毯上,自己掰开小穴求操的少年。
太凶了……
真的太凶了……
小穴被长满了倒刺的肉棒狠狠操开,胸前的乳包也因为被草了太多次,吸收了太多雄虫信息素而得以发育,软软的,被雄虫用手重重的揉着。
他被异种按在了鸡巴上,可怕的异种简直把他当成了肉便器一样,满脑子都把阮白操成只知道求饶的鸡巴套子。
好软,好白,好可爱,被操到孕囊的时候也好可爱,甚至因为高潮太多次,小虫母都露出一副被玩坏的高潮脸,甚至还吐着舌头,异种去亲吻可怜的妈妈,妈妈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的被亲吻着。
“妈妈。”异种亲昵的蹭着妈妈的身体,敏感到极致的身体甚至经受不起这样一丁点磨蹭,可怜的小穴就开始吐着骚水,后背不自觉的开始想要逃避。
“妈妈今天坚持八个小时不晕倒,我就把妈妈带到卧室里好不好?”
骗子。
大骗子……
被操到脑子里一团浆糊的虫母哭着想要扭头,却不想自己浑身上下被异种抱在怀里亲亲,他只能哭着用手拍打着异种,力气好小,只能被异种亲昵的享受着。
“妈妈妈妈……好喜欢妈妈……但是明天要上班……”
雄虫的脸色变得扭曲,他头一次恨自己没有存足够的钱——因为对虫母的意淫,市面上可以封存虫母气息的建筑材料格外昂贵,他花了几乎前半身所赚的所有钱才堪堪买得起这样一套一百平米的建筑材料。
然而又因为中心的那群疯子们的把控,市面上所买到的材料也大多只能封存不到三个月。
……不管怎么说,明天他要去上班。
上班赚钱养虫母。
虫母应该用最好的一切,妈妈应该无时无刻地坐在雄虫的鸡巴上,偶尔用来遮羞的布料也应该使用主城区里最稀少最柔软最昂贵的布料。
……可是可是、可是妈妈身边不能离开雄虫……
抱着虫母的雄虫委屈极了,他属于高等知识分子,不然也不会一碰见阮白就知道对方是虫母了……
可是现在,高等知识分子委屈巴巴的抱着自己的妈妈。
辞职也不是不行,可是突然辞职以后窝在家里这不明摆着有鬼吗?但是不辞职……不辞职的话,怎么整天陪妈妈呢?
妈妈身体好小……这么小的身体却吃了那么大的鸡巴……要给妈妈好好补补身体,每天都要吃点雄虫精液……嗯,这几天好像长大了一点,可是……好小啊……这么小的妈妈孕囊还没成熟,要多喂点精液才可以长大。
裴渊是医生,更是研究了虫母学的顶级医生,来这个穷乡僻壤的小星球只是他想过平静的人生,虫母已经消失了一百多年,主星球那些顶尖的雄虫们各个都是疯子,跟他们打交道简直在受折磨。
现在他好像……明白那些疯子了。
妈妈……裴渊陷入了甜蜜的烦恼。
虫母白嫩嫩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雄虫立马低下头亲亲小手,他真的很喜欢亲虫母,一想到自己可以亲遍虫母全身,他的鸡巴就又硬了几分。
惹得虫母呜呜直哭。
“妈妈不哭……我会对妈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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