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苓,不知道她是怎么定义刚刚那个吻。
周丛,女孩转头看向他,我就这么好看吗?
周丛听到这句熟悉的台词,忍不住笑出声,他曾经对她说过这句话,现在被她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亲吻后的尴尬消融在微笑里。
她其实很幽默,不像丁恺的耍宝,不像殷殷的逗趣,是让人会心一笑的幽默。
金色、桔红色、暗红色,天空收回夕阳,又放出月亮。野营的人开始搭帐篷,苏苓打开包,扔出来一个帐篷、两条睡袋,一张防潮毯,两人也摸索着开始搭帐篷。
大功告成后,坐在帐篷外边吃东西,边找星星。也许是夕阳太美,今晚的星星暗淡许多,只寥寥几颗,挂在夜幕里。
凉风渐起,苏苓穿得略显单薄,周丛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苏苓倒也没有推辞,直接披在身上。他其实挺欣赏她直爽的性格,记得当初她被篮球砸伤,却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当然也有恼人的时候,说出,想到这里周丛浑身都热起来。
来的时候,他担心苏苓越轨,可现在却是自己心浮气躁,神思不定。
他借口去洗漱,拿上东西走到公厕外的水池处,捧了几捧水浇在脸上、脖子上。试图用低温带走旖旎的思绪,重新构建理智。
而这一切,在他进入帐篷后瞬间瓦解,他刚坐好就被苏苓扑倒,光线昏暗,但他知道苏苓没穿衣服,因为他摸到大片赤裸的皮肤。手立刻收回,按在垫子上。
苏苓,别这样。
苏苓果然停手,扬起手臂打开蓬顶的夜灯,昏黄的光,温暖也暧昧,打在两人身上,让周丛又想起下午那场绝美的日落还有那个吻。他也看清楚,她穿了衣服,只不过是内衣。
苏苓跨坐在他身上,摸到他潮湿冰凉的脸,忍不住笑了:周丛,上次你在教室硬了之后,也是用冷水降欲的吗?
周丛眼睛转向一旁,不看她,苏苓笑倒在他怀里,又抱紧他。可冷水解决不了问题,我们需要的是发泄身体的欲望。
周丛终于不再闪躲,问她,你对我有欲望吗?
只是闻到你的味道,我就已经湿了。苏苓带着他的手,放在私处,内裤已经被浸湿一团。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叠在周丛身上,周丛帮我手淫
苏苓并住腿,夹紧他的手指,附在他耳边教他取悦自己,抽出来,再滑进去。私处湿滑,馥郁得像一块饱满的膏脂裹住男生的手指。
苏苓感觉周丛整个人都在颤抖,连胯下的性器都在颤抖。她试图挑起话题,安抚他,周丛,你到什么声音了吗?
周丛想说没有,但嗓子干的发不出声音,可苏苓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牵着他的手抚在胸口。我的心跳声,听到了吗?我也很紧张,可又觉得自己比你大,应该引导你,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顺着本能,我们一起顺着本能探索彼此的身体,不要抗拒好吗?苏苓说完这番话其实有些鄙视自己,为了哄男生和自己上床,什么鬼话都讲。可见,无论男人、女人在床上的话都不能信。
但当时的周丛的确被她的话说服,慢慢放松下来。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阴茎硬得贴着小腹,龟头上挂着水色,露在外面。
男生身上的肌肉没有手臂上的突出,只有浅浅的沟壑,但苏苓觉得刚刚好,她并不喜欢那些胸比女人都大的肌肉男。
她伸手摸着他的胸膛,问他:周丛,你想怎么做?
男生看着她,被打湿的睫毛让他的眼神看起来专注又认真,可以接吻吗?
她想睡他、光着身体在他面前,但他却问能不能接吻。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性感的男人,但这一刻他的确又性感又可爱。赤裸的的胸膛,粉色的乳头,挂着前精的龟头,是性感;红透的耳朵、认真的眼神、敏感的反应是可爱。他难道不明白吗,这个时候无论他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色令智昏,这个词很适合形容此刻的她。
苏苓把他推倒,亲吻他的眼睛,周丛,那晚在玉兰树下我就想吻你。 说完亲上他的嘴唇,又把舌头伸进男生嘴里,吸吮他的舌头。周丛一开始只是被动承受,在她握住阴茎时,周丛闷闷的啊了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捂住她的眼睛。
她被周丛压着,耳畔是他急促的呼吸,突然下体也被什么东西快速戳刺,迅速反应过来是周丛的龟头。苏苓被这个认知刺激到,阴部又麻又痒,主动抬臀挺腰迎接他的戳刺,周丛叫了一声,抬起她的腿搭在肩膀上,更加用力地挺胯撞击她的阴部,两人纵情淫浪
周丛的龟头碰到前面的阴蒂,苏苓忍不住呻吟出声,周丛立刻松开她的眼睛去捂她的嘴。
苏苓重新获得视线,映入眼帘的是周丛一片潮红的胸膛和布满汗水的脸庞。两人视线相接,有比欲望更强烈的东西在传递,她爽得快要高潮了,需要更直接的刺激,伸手往下探,想剥开碍事的内裤,夹着他的阴茎高潮,却被男生阻止。
别那样,我没洗太脏了,会射的周丛难得示弱,还是在性爱里,还语无伦次,苏苓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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