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苏苓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听到周丛连绵的呻吟,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双手快速撸动阴茎,冲向欲望巅峰。
一只手握住龟头刺激,一只手撸动柱身,像武士抽刀一样帅气但却更下流。苏苓以为,这就是周丛在性爱里的最佳片段,但紧随其后的射精让她看得忘记了呼吸。原来男人射精时,又性感又脆弱。平时的强大、冷静都被欲望击碎,露出最像稚子的一面。
她被周丛征服,此刻的他狂野、放浪又脆弱。射精时若有若无的哭音,让苏苓心颤得抱住他,轻吻抚摸,种种安慰。
苏苓,别这样看我。 周丛抬手盖住她的眼睛。像在看什么易碎的宝贝,怜惜又纵容。他是男人,不是哭着求安慰的婴儿。她的眼神让人难为情。
苏苓嗅了一下他的手,这是精液的味道?周丛又立刻缩回手,他刚才用纸巾擦了下手,想也知道没清理干净。他穿好衣服,想出去洗一下,在穿裤子的时候,苏苓抬腿压住他,周丛,我内裤湿透了,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给我。
啊?
苏苓笑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意味,啊什么,你不愿意?
也许是荷尔蒙在作祟,周丛觉得自己现在愿意为她上刀山,何况是一条内裤。但那些浓稠的情感,他无法诉出,只能沉默着把内裤脱下来,递给她。
苏苓却没有接,周丛疑惑地看向她,发现她正看着他的胯下,还伸出冰凉的手指沿着腹部往下滑。他忍不住抖了一下。她就嘲笑他:敏感的小处男。
他忍不住颤抖可他忍得住情绪,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哪里小了,说清楚。
苏苓笑着问他:是不是所有的雄性把仅有阅读理解能力都用在这上面?他知道她是在说他,语文是他所有学科中的短板,苏苓也知道。
所有雄性是不是,我不知道。你面前的雄性只是不想把气氛搞僵。
苏苓这才察觉到周丛生气了,翘着脚趴在他身上,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又舔着他的喉结道歉:我说错话了,别生气了好吗?
她说的内容他不在意,器具的长短不是人力所能决定,他不会小气的因为一句话就生气,但是她说话的语气,轻佻又不在意,仿佛她见识过无数男人,他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最微不足道的,他觉得苏苓不够尊重他。
如果苏苓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可能会无语凝噎,能用两只手撸管的男人还小吗?他到底是在骄傲还是在开玩笑?语气轻佻?这不就是床上的荤话吗,难道还一字一板的讲?
可苏苓此时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看着男生抿着嘴唇,不发一言,她一边握住他的阴茎,一边咬文嚼字地解释自己的话:敏感是真的,但我很喜欢、小是可爱的意思、至于处男是中性词,没有任何贬低。但我有罪,我愿意赎罪。
在床上生气,就用上床的办法解决,秉着这样的原理,苏苓身体往下移,舌头舔着周丛腹股沟处的青筋,一直舔到阴茎根处,又握住男生半硬的阴茎,亲了一下龟头。
周丛感觉到苏苓在舔他,说不出到底是震惊还是害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冻住了,做不出任何动作、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苏苓舔到睾丸时,他弹坐起来,恢复了一切知觉和神识,看到自己硬得流水的阴茎。
上一刻觉得她视自己如草芥,轻佻又不在意;
这一刻又觉得她待自己如玫瑰,温柔又珍贵。
这种反复,让他发现苏苓很难读懂,也怀疑自己是否能真正读懂她。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心思这么多。他捡起裤子,套上,感觉到苏苓从背后抱住自己,柔软的胸压在背上。你怎么了,周丛?
周丛侧脸看着她,她的嘴唇有些肿,看着更加红润诱人。他用手稳定她的下颌,亲吻她的嘴唇。如果亲吻可以传递所有的情感该多好,让笨嘴拙舌的人不再烦恼。
一吻结束,周丛说:我出去洗一下手。苏苓提出和他一起去,你内裤不要换吗?突然想到,我出去湿一下毛巾,你擦一下。
苏苓却不相信他:你是不是后悔了,想趁机逃跑?
他被她的脑洞逗笑,我没有后悔,这么晚了我往哪里逃?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开心?就因为我说你小处男?
周丛没想到她这么在意,干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说话的语气太轻佻,我不喜欢。
苏苓了然,好,我知道了,你先去洗手。说着把内裤脱下来丢给他,顺便帮我把内裤洗了。她就不相信周丛敢拿着她的内裤逃跑。
周丛捡起内裤放在衣兜里,又从包里拿出毛巾,出了帐篷。看着很忙,但脑海里一直浮现刚才瞥见的娇花,那是她的又想起她高潮时,艳红的阴唇被他撞得从内裤里滑出来,水光潋滟,摄人心魄。
走到水池处,周丛先洗了洗手,然后清洗她的内裤,最后把毛巾拆了用水打湿。他用这个过程,让自己冷静下来,跑是不会跑,但他想在外面多待一会,捋一捋心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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