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最先看见她,她告诉大黄喊唐师傅出来。
很快,唐师傅被大黄咬着裤脚拽了出来。
“黄管家,你这是干什么?”
“你家主子需要——-安宁?”
安宁把碗递过去说:“唐师傅,这是一个古方化的药,麻烦你给江夏的伤口都涂上一遍。”
“若是不够,您告诉我一声。”
“一定要用,很好用的。”
唐师傅倒是没有怀疑安宁的话,更是慎重的接了过来,大黄也听话的松开了唐师傅的裤脚,在一旁陪伴着。
安宁点点头,脚步透着疲惫的走回了安家。
江家西屋,江夏躺在了炕上,哆哆嗦嗦的取暖,两只手放在外面,被一层纱布包裹住了。
江家爷爷倒是看见了安宁,他看向进来的唐师傅。
“药。”
江爷爷明白的点点头说:“先上上再说。”
江夏这样的伤势,显然不是在家里就能处的,江爷爷打算是去市里,或者去省里,甚至是京市。
但江夏一身刺骨的寒凉,让他们慢了一点,加上唐师傅有烫伤膏,所以在家里等一等。
“谁——-谁——药?”
江夏的嘴皮子被冻的不是很溜。
“安宁。”
两个字,让江夏想坐起来,被江爷爷按下。
“先上药,安宁不会说谎的,更不会无的放矢。”
唐师傅也这样认为。
两个人合作,把江夏手上的纱布摘下来,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准备重新上安宁准备的药。
江夏任由两人摆弄,一言不发。
她知道。
这是江夏心里充斥的唯一一个想法。
不过,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他只是不想安宁有思想上的负担,但是她来送药,代表着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代表着她不在乎,或者说他的伤势更重要一些?
江夏分析分析,给自己分析的高兴了。
“不是,你是不是傻了?不疼吗?你笑什么?”
唐师傅看见露出傻小子笑容的江夏,真是没眼看。
另一边的江爷爷倒是有几分猜测,这是心里暗美呢。
“不疼啊,一点也不疼。”
江夏也不胡思乱想了,思绪收回来,看着自己烫伤的手。
安宁送来的液体,被均匀的涂抹在江夏多手上一层,江夏只感觉手上连着心跳的疼痛感,渐渐的消失了。
这个药效———太过神奇。
“啊———不行,不行,别碰我。”
江夏呲牙咧嘴的喊叫起来,不敢动自己的手,又恢复了之前的疼痛感觉。
“估计是有点麻醉的效果。”
唐师傅猜测,江爷爷在一边打着边鼓,这件事情就这样的过去了。
江夏也不说话,也不喊了,只是哼哼的躺着,一个难受疼痛又隐忍的样子,很像。
甚至逼真到,头发上都有汗了。
实际上,江夏一点也不疼。
不管是身上的伤痛,还是之前的刺骨寒冷,都消失了。
现在头上的汗水,都是被炕下的热度热的。
“你出汗了,是不是不冷了,我们去医院吧,你这个需要消炎针。”
江夏大脑疯狂运转,他不能去医院,但又必须去医院。
“爷爷,咱俩去吧。”
“行,家里麻烦唐师傅了,有事找隔壁安家就行。”
“小泽啊,看好家。”
一直在门口的李成泽,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可江爷爷你们怎么去?”
江夏已经想清楚了,他安排起来。
“李成泽,去隔壁找安国庆大哥,让他开拖拉机送我和爷爷去一趟镇上,爷爷,你去村部打电话,让人给安排一下。”
江夏用胳膊触碰了江老爷子的手,爷孙俩二十年的默契,让江爷爷点头。
“好,我去。”
江爷爷在大黄的陪同下出去了,一边的唐师傅倒是没有勉强。
他和江夏还不熟悉,再说这样的时刻,还是需要亲人在身边的。
唐师傅在屋里守着江夏,李成泽去到了隔壁。
回到了安家的安宁,关注了一下江夏的动静,看见他上了药,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哪怕是安国庆出门,再回来,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还是安国平来敲门,安宁才起来的。
她的头很疼,但是她能忍。
依旧和往常一样,安宁跑步,上课,也从李成泽那里得知了江夏的安排。
医院?
安宁第一反应是不可能,涂了她的精神力化液,第二天就可以恢复如常,第三天几乎就看不见伤口了。
可江夏去了医院……
“江夏哥的这个伤,我看见了,没几个月,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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