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个平时关系一般的手下来跟我讲说教主找我过去,我内心没什么波澜,以为是教主突然兴起,想亲自布置什么新任务,并未当一回事。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教主。其实已经来教里很久了,但由于我一直比较低调,所以虽然能力很好也并没有冒出头,混到现在也不过是个堂主。
“君上大人。”我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教主的房前,纸糊的灯笼笼罩着一团团红光,晃晃悠悠仿佛已在湖水里浸泡多时——透发着一种我不太习惯的潮湿。
“进。”很低的声线。闻声,我推开了房门,却不想刚进去就被先发制人,双手反剪于身后。
“君上………”我参不透教主的心思,但并未多问,只是将目光移向了他。我想,我眼睛里的不解与反抗应该表现的并不含蓄。
他也不作答,只是把手探向了我的衣领。一寸皮肤被指腹擦过,我不自禁打了一个颤。“君上,这是做什么?”眉头想必已经深锁,身后那人过于冒进的行径我并不能接受。
然,他得寸进尺,开始转为一件件剥落我的衣服。手腕被大力扣着,我只能小幅度地尝试躲过那截烫人的温度,但这无济于事。颈部的某处突然被温软覆盖,我彻底吃惊了,这实在颠覆我平淡的生活。
随后,最脆弱的地方也很快被那人把持,正应了那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武力值摆在这儿,我再没有什么反抗的空间。于是,后半夜的故事,施施然囊括成了一个“痛”字。
很痛,撕心裂肺的痛。作为修仙界的新起之秀加之性格本就偏于寡淡,我可谓是未经人事。于是,羞耻与痛楚充斥于脑内——我实在不知道是怎么才做到没自戕的。
次日,天光大亮的时候,教主还没走,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白玉样的手指缠绕着……好吧是我的头发。此时,我与其说是不想见他,不如说是不知道怎样面对。他………太他妈的禽兽了,衣冠禽兽。
“回去吧。这个月休息一下。昨天……昨天做的有点狠了。”他还是那副样子,眼里全是调笑。
“是,属下告退。”我气极,手一撑翻下了床,却扯到了那处衣冠禽兽的犯罪证据。“唔。”“我送你回去?”我知道他只是客气话,所以并未应答。
又是“吱嘎”一声,木门关上了。他没送我。
回去后,我没搭理那些八卦的魔教中人,即使他们有些真的猜的八九不离十。在如此流言蜚语的包裹下,我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了一整天。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这实在有违我一向的作风。
还没等我处理好如何对待这场荒唐的情事,新的“迫害”又开始了——其实我早该知道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教主还是一言不发就开始剥我的衣服,突然发现,他很喜欢咬人。肩上上次的咬痕都还没消,他又加深了一遍。牙齿硌的我生疼,但我能做的只有捱着。“嗯……痛。放…放开。”“不要。”
教主大人不接受这个建议的同时我也识相的闭了嘴,因为…因为我真的无法相信自己能发出这么娇腻的声音。
杀了我吧。
“乖一点。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嘛,怎么还这么紧?”他语气依然上扬,嘴里的浑话不堪入耳,我更想死了。
“君上……。”我几乎是无意识的在吐出一个个字眼。由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辨认出眼前的人,然后一遍遍渴求他的。嗯,拯救。
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嗯?喊我做甚?太轻了,还是太浅了?”“放开我。放……放过我。”他的眼睛好亮,我只是奋力的缠着他,仿佛他是海里唯一的岛屿。手又抚上了我的背脊,一阵颤抖,看他的笑意似乎很满意的样子。“不听话啊,别这么僵硬,其实你也很爽啊不是?上次叫的挺开心的。”
果然不是同一个脑回路,除了脸上还是火烧一样烫,我已经能过滤掉他话里的主语了,我选择忽略。于是,撇过头去,又是下一番云雨。
“唔…!”
真的真的太痛了。我已经开始想逃离这个地方了,去他妈的什么魔教。但可惜,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更何况,我身上的责任联系着我的宗门。
于是我留了下来,待宰羔羊一样战战瑟瑟等着第三次的刀什么时候落下来。没让我担惊受怕多时,他派人来传我了。
“脱。”只是一个字的命令,却也强硬的让人不敢不从。我沉默的开始宽衣解带,屋里只有衣物摩擦的沙沙声和他越来越深沉几乎要把我穿透的目光。
这次他一反常态,手先抚上了我的腰。回应指间的是意料之内的战瑟。想到那他妈致死的痛楚,我简直要崩溃了。
“怎么,这么不情愿?我有那么差强人意吗?”他调戏的语气说着质问的话。“不是。痛。”虽然很难开口,但我还是把那几个字挤了出来。我不想平白无故多受虐,反正不说待会上床了他也能逼出来。卑鄙。
“呵,那早说嘛。这次你来吧。”他突然停下来手里的动作,直视着我。
我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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