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之前,不会这么淫乱吧!就算被标记了,哪有这么欲求不满呢?简直像被操坏了。
似乎听到了他的到来,雌虫本能地转身,被盛满情欲的湛蓝色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身下的勃然大物,贪婪地咽着口水。
他如同见到了猎物的野兽般,眼中闪烁着狩猎的进攻性。
凛月后背一寒,对危险的警觉让他立刻扔掉抑制剂,转身就走。
然而雌虫的动作却比他更快。
在凛月没有来之前,费闫起初在床上等待着雄虫拿抑制剂回来。
但随时间流逝,体内的情欲反而灼烧地越来越旺盛,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如烈火的情欲灼烧下,迅速土崩瓦解。
在今天之前,费闫也经历过发情期,每一次的发情期他都很轻松地度过了。
有时候就算忘记打抑制剂,硬扛也能扛过去。
没有哪一次的发情期像现在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无止境般,引诱着人不停地堕落。
实在是太想要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之前经历的快感,好像下午的那一场性爱并没有满足这幅贪婪的身体。
费闫起初撸动自己的性器不过是为了疏解,可是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内的情欲反而却越来越旺盛。
他不由得开始把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后穴里,开始上下抽插着。修长的手指可以伸到生殖腔的深处,黏液顺着手指流下,体内开始升起熟悉的快感,可是不够……不够……根本不够粗,也不够长,他渴望下午那样的性器,能直接插进他的子宫里,仿佛要把他插坏了,任何被那样大的鸡巴操过,可能都不会忘记吧。
好像被下午的大鸡吧操……
不!
他怎么可能怀念一个强奸犯的鸡巴呢?
费闫从昏沉的意识中清醒。
他挣扎着爬到了浴室,希望冰冷的凉水能够疏解情欲,让他保持清醒到凛月拿着抑制剂回来。
费闫对自己的自制力自视甚高,冰冷的水非但没有浇灭他的欲望,恰恰相反,水声让他想到了今天下午的场景。
操到后面,他似乎被那人抱了起来,那个人的鸡巴深插进自己的子宫里,来回操干,自己被他操地身体本能地干呕,浑身痉挛,根本承受不住欲望。
在他的身体濒临崩溃的时候,那个人吻了他,他挑逗着自己的舌尖,强硬地入侵着,费闫当时昏昏沉沉,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他咬了那个该死雄虫的舌尖,咽下了他的血液。
那人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低声道,“真不是乖,不过吾原谅你了,吾的血液就当是给你的奖赏吧,希望你能忍受地了咽下吾血液的代价。”
奇怪的是,当他咽下身后那人的血液后,原本因为快感而颤抖即将崩溃的身体,忽然变得没那么难受了,与此同时,一种更为强烈的快感从被操的子宫内升起,而他却丝毫没有感到不适。
在体内突然升起的激烈快感冲击下,他最终没有忍住尿了出来,那个水流声和现在浴室的流水声好像。
所以……是男人血液的原因吗?费闫模模糊糊地想。
在思索的同时,他的指腹已经抵在了自己的马眼处来回碾磨着,敏感的马眼被不停地刺激,熟悉的快感再次在体内流窜。
在快感和欲望的侵袭下,大脑再次变得昏昏沉沉。
马眼好舒服,后面好难受……凉水,凉水有用的。
费闫挣扎着将浴室的水流开到了最大,然后屏息沉进了冰冷的浴缸里,可是欲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也旺盛。
浴缸中的水有的顺着他的股缝进入了他的后穴。
闫越昏昏沉沉地想:水……不能进来……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闫越安慰自己道,自己并没有想做什么,比如自慰什么的,他只是想把水弄出来而已!
可是手指刚刚插进敏感的后穴里,水流就顺着被手指撑开的缝隙,进入了闫越的后穴里,而此刻的闫越早已顾不上管水会不会进入自己后面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在后面来回的抽插着。
空荡的后穴终于被插入,激动地不停收缩,媚肉也缠着他的手指,不肯让手指离开,快感顺着生殖腔内的神经系统传到脊髓,蔓延到全身,闫越浑身飘飘然然,觉得意识仿佛来到了云端,浑身被虚幻的快感包围着,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终于得到甜头的身体让闫越更加放肆,他昏昏沉沉地打量着浴室的环境,看到了浴缸上的花洒。
如果……能把花洒的头去掉,然后把它插进自己的后面,水直接冲进自己的后穴,是不是会爽地要命。
对欲望的渴望让这位受人尊敬的元帅化身成了淫兽,他摇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爬出来,险些因为脚滑而摔倒。
他狼狈地取下花洒,颤抖着手将花洒头扔掉,然后把管口对准自己,然后按下了花洒的开关把手。
顿时,水流冲进他的生殖腔,冰冷的水狠狠冲向媚肉,媚肉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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