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以昀继位八年,这八年都被掌控着,终于在他十八岁这一年,可以掌权了。
但丞相与将军二派体会到权利的滋味,已经不舍得放手。
他们二人互相推脱,在御书房大吵一架,怎样也分不出个高低。
看明白二人的心思,燕以昀内心冷笑,表面上还得劝架,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无数次他想要拿先皇向他们施压,他们会用各种方式威胁他。
作为文官的丞相威胁只限于京城,武官镇国将军却可以调动边关的将士,燕以昀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有一天,中秋宫宴上,镇国将军带了他的长孙一起过来。
那小娃很可爱,生得漂亮乖巧,让人一件就心软软的。
中途燕以昀离场,没人在乎他这个皇帝离开去做什么。
由于烦闷,燕以昀往池子里吐了好几回,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了一干二净,人也清醒了过来。
就在他要离开前,一只小手捏着帕子,声音却不是那种软绵绵的,反而带着几分磁性:“哥哥,擦擦吧。”
燕以昀用袖子擦擦嘴角,扭过头看向小孩,看清他的脸,笑了笑:“小屁孩,你不知道朕是谁吗?”
小孩双眼黢黑明亮,歪着脑袋非常的可爱:“知道啊,您是当今圣上,爷爷跟我说起您。”
“你爷爷对我肯定没什么好话,不听也罢。”燕以昀摆摆手,不想去听他们对自己的一些议论,他们议论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话。
小孩被家里养的太好,如今才十一岁,懂的东西却不多,一直黏在燕以昀身边,搞得燕以昀一个头两个大。
“你跟着朕干嘛?不怕朕将你送去斩头?”燕以昀此刻很想将这小破孩给送回去,他是皇帝,却是个没有任何权利的皇帝。
就连一个小屁孩都能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皇帝哥哥,你身上好香,我要跟着你。”小孩睁着漆黑明亮的双眸,抬头看着比他高的哥哥,他留下来后,罗鸣泽也不敢太放肆,燕以昀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让脱鞋就脱鞋,让睡里面就睡里面。
乖巧的罗鸣泽让燕以昀很满意,倒是忘记了自己赶罗鸣泽去偏殿的原因,脱得只剩下里衣之后爬上床睡。
意识到罗鸣泽长大,还是休沐日燕以昀难得可以晚起的这一天。
罗鸣泽伤口好了多半,只要不剧烈运动,就不会受太多影响,所以两人睡的越来越贴近。
燕以昀是被身后的东西硌醒的,那东西很硬,就抵在他的腰上,睡的不舒服,让他想去拨开继续睡。
手伸到后面去碰那个东西,用力撇开,身后的人突然闷哼一声,几乎是瞬间,燕以昀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
快速缩回手,燕以昀想要逃离这张床,就被后面的人扣住腰,火热的东西继续贴上来,罗鸣泽的嘴唇也贴到他的颈侧。
那个东西在腰间来回摩擦,灼热的温度隔着好几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得到,很热也很大,烫的燕以昀那块肌肤都烫的不行。
“罗鸣泽……别忘记你的身份。”燕以昀有些难以忍受,被当做弟弟对待的人居然对着他发情,大早上还抱着他当成了发泄工具。
罗鸣泽力气太大,燕以昀挣扎不掉,只能被迫抱着承受罗鸣泽的欲望。
燕以昀的欲望也被挑起,但他被困住无法去碰,更不会让自己没有分寸的在弟弟面前做那种事。
身后的东西和欲望加起来让他加倍难受,他扣着罗鸣泽的手腕试图将人叫醒。
罗鸣泽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快速撞击他的腰侧,嘴里嘟哝着‘哥哥’二字,那东西不时还会蹭过屁股,很快燕以昀就感觉屁股上湿了一块。
液体隔着几层布料都能透过传到他这儿来,还弄湿了臀部的布料。
这是燕以昀完全没预料的发展。
“罗鸣泽,你太放肆了!”燕以昀牙齿咬紧,声音都有些抖,当做弟弟的人对他竟然心思不纯,还做出了那种事。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在做梦……”罗鸣泽连忙坐起来,坐起来那处更加明显,又拿被子盖上,他本来嘴巴就不会说,这下更是窘迫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做梦?罗鸣泽,你觉得我会相信这拙劣的借口吗。”燕以昀突然明白了,他看着罗鸣泽已经低到不能再埋下去的脑袋,福至心灵的想到那天的吻。
那天他是醉的,但罗鸣泽能够抱着他回到床上,还在那场吻里占据主导地位,就证明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醉。
燕以昀下了床,清洗干净身体后换了一身衣物。
罗鸣泽心存愧疚,这一整天都围绕在他身边,给他端茶倒水磨墨,就是在扎马步的时候,也时刻注意着燕以昀的方向。
经过一天的观察,燕以昀基本可以确定,罗鸣泽是喜欢上了他。
他没有禁止罗鸣泽进他房间,或许是罗鸣泽心里觉得尴尬,自动去了偏殿休息。
就算没住在一起,不一起用膳,燕以昀也能在各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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